那夜警察在一个坏掉的马桶水箱里发现十几本笔记本,原来伍其河也是利用催眠控制旷桐汶。
伍其河在美国读书时因为兴趣学过几年催眠,当年开庭审判时他利用小小的空档对她暗下指令,不过时间太短暂,他先在她脑海植入伍老师却遭她强烈反弹,灵机一动,改植入『伍大哥,要等伍大哥回来』,原本还想加强植入他们彼此相爱,但他已经被拉回看守所,为此当时他还气恼万分。
员警私下转述给旷家几个男人知时,旷校长当场气到高血压飙升晕了过去。旷父也没好到哪去,血压飙冲到脑门,老脸涨红瘫在沙发上,怎麽也无法顺过气来,还是自己掏出降血压药吃下,因为弟弟们忙着送老父去医院。
而後,傅明雪因杀人判入狱服刑。
旷桐汶则被送进勒戒中心花了两年时间才把毒瘾戒掉,儿子都生了,还好这个孩子并未畸形或染上毒瘾。
起初发现旷桐汶染上毒瘾又怀孕,旷家人一致想法都是打掉这个孩子,没人要这孩子,尤其母亲身体状况、精神状态与未来都不适合有个孩子。无奈当时刚被救出来的旷桐汶根本不让人接近,好不容易意识有点清醒,知道自己很安全,身旁充满家人的爱,不再有坏人时,肚子已经5个多月了。
这段期间除了家人围绕,齐渊远和万玺儿每月必定南下两三趟看她,是她唯二的朋友外,她从未主动想起或找过其他人。
有时候万玺儿都纳闷,但因早已和旷家人达成协定不准提到傅明雪,否则旷家人会驱离他们俩,从此不让他们见旷桐汶,万玺儿只能噤声。齐渊远自个儿也被旷父埋怨甚深,牵连他小舅舅和旷父八拜之交的友谊,差点也被旷父列为拒绝往来户,那段时间看到他们舅甥两就没好脸色,只想打发他们离开。
於是,傅明雪这个人、这三个字如随风消逝般不再出现,或者是说彷佛没存在过。
「雨华,曹哥这几天面试几个园艺管理员的资料放这,你有空再整理。」四十岁出头的曹嫂面容温婉,逐字清楚地说道。
离开勒戒中心第一天旷父便带着旷桐汶去改名,命名老师写了三个名字,旷父看了许久後试着问她喜欢哪个名字,但怎麽问她都只是抱着一岁多的儿子不语。
「儿子,名字?」好一会儿她才茫茫然地开口。
「不是,是你的名字。我们换个好名字,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名字,爷爷才会开心。」旷父道。
她缓缓抬头凝视父亲。「儿子,名字?」
旷父拧眉,顺势明白她在问她儿子的名字,因为她一直以来都叫她儿子『儿子』。
父女俩僵在人家命名老师面前许久。
「长思。」旷父咬牙道。「旷长思。」些许僵硬地摸了摸孩子的头。这孩子也乖,很少哭闹,现在也是乖乖坐在妈妈腿上,吃着奶嘴。
感到眼里有些湿润的旷父撇开头,微扬下颚,眨去眼眶里没必要的伤感。
後来她才在那三个名字中点了两个字,从此以後旷桐汶也随风消逝了,世上再没有旷桐汶这个人了。
说来无言,旷家没人想到要给孩子取名字,只想到孩子会有问题,他们已找到机构并准备一笔钱,孩子一出生便送走。没料到孩子几番检查下除了心脏力不足,其他都没问题!
一时之间没人相信,孩子便在各种检查下一天过一天,直到户政事务所再三来函要报户口,大家才围绕着旷校长要他老人家命名,但他老人家思虑了很久後,一句话也没吭甩头进房间。後来是齐渊远去探监回来将名字告诉旷父,意思就是傅明雪认定儿子是他的。
「不过是个修剪花草的,曹哥在那边东挑西拣的,呵……说两个还可以,但怕工作太辛苦,人一下又跑了,乾脆先请两个,暗地里观察谁适任,在把适任者留下来。」身形纤瘦、面容清秀的曹嫂说笑道。手则忙着准备下午要用的教材,她在农场负责手工艺教学,最擅长染布、压花和水彩。
看到电脑前的人对她轻笑点头後,才转身离开。
「啊!後天长思三岁生日,你要回家吗?」曹嫂临时想到。
未完待续....
明天,大年初一晚上8点,请继续收看....【那是秘密别说】之铜色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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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除夕夜~
感谢还有上来乖乖看文的你(你)们..
新年快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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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万事顺心、诸事顺利...
宝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