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拆野拆替原著】同人 — 【第九號愛麗絲同人】Am I……【九系】

正文 【拆野拆替原著】同人 — 【第九號愛麗絲同人】Am I……【九系】

#耽美BL

#拆野拆替原着

#OOC到天际

#标题与正文无关

#正篇主角戏份少(配角视角意味

#多短篇

1、我是一名饭店服务人员

Todayisnotmyday.

尽管前一天我才将聊天软体的签名部分改成了TGIF并且去酒吧疯了一整个晚上,也许我不该玩的这麽疯,这使我上岗的时候脑袋简直像是有支交响乐队在练习,那拙劣的演奏让我无法专心,头痛愈裂或许是个好说法,能够完美的诠释我现在的感受。

「或许你该请假。」

一双皮鞋在我的视线内出现,那是一双英伦风格的黑色牛津鞋,整体而言素雅低调又简约,而他的主人修长的双腿正被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

见鬼,我干嘛那麽注意皮鞋的款式以及别人的腿。

「哦不,你在说笑话吗?在这种旅游旺季?请假?。」

我在沙发上小心翻身,改趴为躺仰望着我的同事。

「要不是苏西早上跟我临时调班,我今天压根儿不会出现在这里。」我认真直视着他的双眼说。

「那麽你该上岗了。」

我冲他吐舌并扮了个鬼脸,别上名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知道啦。」

我是一名旅馆柜台办理登记住房的服务人员。

「Hi,Igotabooking;Iwouldliketocheckin.」

「What’syoursurname?」

一整天就重复着接过对方证件,办理登记,递过钥匙,以及重复着以上对话。

这很令人烦躁不是吗?

嘿、我重复了这些工作整整五年,毫无怨言的待在这个小旅馆。

原因无他,因为某些因素,我没有上大学──这年头没上大学的人简直在社会上寸步难行。

所以我毫无怨言的待在这里,为人做牛做马。

由衷感谢老板的收留。

我是一名旅馆柜台办理登记住房的服务人员。

一如往常的,我以分毫不差的时间上岗了。

每天在旅馆的客人来来去去,我根本不可能记得每一位客人的面貌,但我敢肯定这几位特别的客人绝对让我永生难忘。

不仅仅是因为那俊俏到扔到gaybar绝对会一秒被那些饥渴的男人们扒光的脸蛋──尽管对方绷着一张俊脸就像用黑笔在上面写着「我不好惹」四个大字──,而是因为这名冰山美人仅仅单手就扛起一名少年。

我不确定我该不该报警。

因为那名少年就像是被绑架一样的被扛着──哦我得强调那名绑架犯可真是帅气,绝对是帅气到会让那些春心荡漾的少女或者男性大吼着「请来绑架我」的那种程度。

请原谅词汇贫乏的我谨能以「俊俏」一词来概括。

我已经在脑内尽可能的搜刮形容词(而很显然的我失败了)。

显然那名少年并不享受被美青年绑架──天呐这简直就像小说中的情结──的殊荣,他被黑色胶带贴着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被同样的黑色绝缘胶带缠绕着的双手双脚不断徒劳无功的扭动想要挣脱开来。

然後银白色头发的青年伸手,拍了一下那名红发少年的臀部。

……啊哈!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吗?

情人间的小打小闹,而我们旅馆的宗旨就是满足客人的一切。

我摆出了个礼貌的微笑,并且示意他们出示证件。

几乎是在接过证件的一刹那我就把钥匙递了过去──这位银发客人似乎耐心不太足够。

嘿!这名客人的身分可真是特殊。

居然是隶属於A‧H爱丽丝猎手公司旗下的猎手。

看来我们的旅馆来了位特别的客人。

真是蓬荜生辉。

「祝您用餐愉快。」

不明原因的,我脱口说出了这句话。

「会的。」银白发的青年没有回过头扔下一句。

他看起来可真是神清气爽。

2、我是一名爱丽丝

#爱丽丝OOC视角

#注意:与原作中描写的爱丽丝有很大的出入#

#全篇自娱自乐文请各位看官勿要太当真

→九系大法好←

正文:

我是一名爱丽丝。

天杀的,这世界不知道有几百几千个爱丽丝。

但我只能说,我叫做爱丽丝。

而这不是我的名字,更像是个代号。

我想不起我的名字,但那些讨人厌的猎手总是那麽称呼我。

当你不知道你的名字,而有人朝你喊了一个称呼,或许那就会变成你的名字,而从那刻起你就被赋予了那个名字。

所以,我是一名爱丽丝。

我是一名爱丽丝。

就跟平常一样,我在噩梦中等待着可爱的白兔气味,准备享用一顿佳肴。

哦天呐,白兔的血、白兔的肉,白兔的一切都是那麽令人疯狂的着迷。

你一定会认为我疯了──谁说不是呢?

被那些人类称为蛀噬虫的萤蓝色虫子停在指尖。

鼻翼微动。

「兔──子。」

有白兔的……味道……?

兔子!!兔子!!兔子!!

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兔子──────

只要嚐过一次就会上瘾,媲美毒品的食物,无与伦比的香气。

兔子───!!!

我的思想在那刻起瞬间被兔子给占据。

兔子的香气兔子的鲜血兔子的嫩肉。

啊啊、简直是这世界最美味的一道佳肴。

光是想想就要让人垂涎三尺了。

我是一名爱丽丝。

就跟平常一样,我追捕着白兔的气味。

这再容易不过了,因为我控制了这个噩梦的所有一切。

这次的白兔只有只身一人……不!他身旁被五花大绑那看起来像是从某片森林里面出来的猴子是帽匠吗?

无论如何只有白兔一人也是我占据了上风。

所以我冲了。

冲的显然比思想还远。

距离却比现实还近。

现实就是我要得手的那一刻从白兔脚下冒出了荆棘的剪影。

然後他那双黑色防暴靴踩在我的头上,半弯下腰来掏出一支小鹫头狮轻轻一捏,「喂,造张床吧。」

萤幕展开,一张kingsize看起来非常柔软的床铺影像投影在我的眼前。

才……不……干……

这是什麽霸道总裁……不对、霸道白兔俏帽匠的节奏吗?!!

这是什麽狗血三俗剧情走向?!!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噩梦,被你承包了……?!!!

不干!!!

──BTW,最後的最後我还是流着鼻血帮他们造床了。

虽然最後那个白兔用完就丢的在我的头上套了个牛皮纸袋泥马还不戳洞!!!

差评!绝对差评啊!!!

【NightmareBook】

爱丽丝编号XXXX(十五分钟前):

我听到了终极O-<

耳朵简直要怀孕了

──觉得心塞

蛀噬虫编号XXXX(十分钟前):

HXH都重开连载了

楼上还有什麽好心塞的

──觉得疑惑

4、BE1

#旅馆BEDENDING

#全肉

→九系大法好←

正文:

略微粗暴的被扔到旅馆那不怎麽柔软的床铺上,系氏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发出了不满的呜呜声,他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九号。

双手双脚均被胶带粗略但又难以挣脱的缠绕住,他敢肯定以胶带的粘性撕下来时绝对会有种皮肉分离的痛感。

尤其是他被反绑在身後的双手,发麻的几乎让人想切断神经放弃知觉。

九号扯下领带,接着膝盖压上系氏的腿让他不致於乱踢,他撕下系氏嘴上因为对方实在吵的令人心烦而随手贴上的绝缘胶带。

「家里实在太不安全了。」系氏知道九号指的是狛公和鸽子,一个护主心切太过的忠心护卫外加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女孩,使他们两人在家无法拥有太过亲密的互动。

又或是,这些东西实在太过少儿不宜了。

系氏白了九号一眼,「那你也不用搞的像是绑架一样吧。柜台人员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看到了电视上正在通缉的通缉犯……」

九号没有说话,他仅轻轻嗤笑了一声就将系氏轻而易举的翻过了身,对野生猴子最好的方法不是用人类的语言沟通,而是以行动来让对方明白。

百试百灵的招数。

再基础不过的调教原则。

「喂喂、」系氏伸直了被綑绑在身後的手,试图将双手伸到九号的眼前让他主动解开,「你倒是先替我解开啊!」

九号只是挑了挑眉,「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谁喜欢啊!」

「哦?那你喜欢什麽?女装或者puppyplay?」他伸手解开了对方的皮带接着一举拉下系氏的裤子,并且拍了一下对方的臀部。

触感良好一如他想像中的那样。

或许我们可以将拍打(spanking)分为两种,一种或许带上了一些惩戒性质,另外一种则是带有强烈性暗示的情色意味。

九号的拍打显然属於後者,他将力道拿捏的简直就像一名圈内有名并拥有许多sub的Dom一样熟练,系氏的臀瓣显露出令人满意的红色。

後穴一张一合的似乎正准备迎接九号的手指甚至是更加粗长的东西,系氏的裤子碍於脚上并拢着的姿势并没有能够完全脱去,他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腿,裤子连带皮带掉落在地板,他的脚也得以挣脱。

「啊、真的变成猴子了呢。就跟发情期的母猴子一样。」九号看了一眼对方臀瓣的颜色,伸出手打开一旁的柜子,在里头翻找,很快的便找到他要的物品。

「你、啊?!」系氏忍不住惊呼出声,九号已经将包裹着润滑剂的手指挤入他的穴口,在里面打转扩张,另一只手不忘抚慰对方胸前的红缨。

系氏半眯着眼轻喘,「哼,业务倒是挺熟练的嘛你。完全看不出来。」

手指已经渐渐的增加到三只,对方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出肠液,依然是紧致的包裹着九号的手指,他向来在这方面谨慎,从来不敢贸然的进入系氏。

「喂,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哈啊……」系氏看着额角因为忍耐儿冒出汗液的九号,忍不住起了恶趣味的胆子。

长期处於被动状态的他终於起了反击的念头,於是恶胆横生。

他努力的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撑起身子,然後靠在对方的身上蹭了蹭,理所当然的听到了对方一下子加重的低喘以及感受到对方西装裤里的慾望份量。

九号掰过了他的头狠狠的吻着他,几乎咬破他的唇。

他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的那麽的嚣张放肆,但或许他不该这麽做,不该在这种场合挑衅对方。

因为九号轻而易举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利用身体的重量将他压在床上,系氏的脚被分开到连他都感到意外自己居然能够这麽做出的角度。

然後狠狠的、不带柔情的进入了他。

「啊、你太粗暴了吧!」系氏责怪的瞪了对方一眼,但显然九号不再予以理会,他缓慢却坚定的一点一点的入侵了系氏的身体。

一如他入侵系氏的生活那样。

显然已经被扩张过的後穴充分的容纳包裹着九号的硕大,天生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承接着对方的慾望,而因那胀痛感消下去的慾望逐渐在九号的手中复苏。

「可以了吗?」他亲了亲系氏的後颈处询问。

系氏给予的回答仅是无声的收缩了一下後穴作为回应。

当然,他又不是那些一碰就碎的女人。

你瞧,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我能够好好承受住的。系氏用行动做出了这样子的答案。

前列腺的连续刺激让系氏很快就射了一次,第二次时九号在他的体内缓缓的抽插着,更加使人不耐。

他不禁红着脸要求九号快一点,後者耸了耸肩说那可是你要求的。

於是新一轮的情慾漩涡将他们再度包裹。

系氏手上的胶带不知不觉的被九号解开,他攀上九号不知何时脱去的上衣,浑身赤裸的两人激烈缠绵的拥吻着。

在陌生的地点,两人难得的放纵了几回。

4、HE

#噩梦H-Ending

#噩梦play

#爱丽丝造床梗

正文:

绑在系氏身上的粗麻绳明显的被煮过并且经过了细心的处理,绳子本身并不扎人但却无可避免的会在身上留下红痕。系氏不知道这条绳子是九号多久以前就准备好了,对方的计画足够周详,演技也足够的高超,在他被「绑架」之前对方的计画毫无败露之处。

甚至完美的瞒过了忠心的护卫狛公以及属於不确定因素的鸽子。

系氏不敢做出大幅度的挣扎,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看不见噩梦周围的环境让他异常不安。

绳子绑的很牢固且专业,他甚至不知道对方居然会这一手。

接着一双手,一双曾经在生死关头救了他无数次的手拎起了他,连温柔的边都搭不上但却沉稳的支撑住了他的重量,他搭档的手。

他被扔在柔软的床铺上,床铺因为他的体重稍微陷下,找不到着力点的不安让他皱起了眉,但他想他应该是安全的。

瞧,他与他的搭档在一块。

他与九号在一块。

这样的想法让他安心,但更让他不安的是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看不见对方的眼睛甚至是表情,只知道那双手难得温柔的在他身上点火,在绳子与绳子间的缝隙不断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手法技巧异常纯熟的让他莫名的窝火。

「喂喂喂!你这是要强奸未成年人?」系氏的双脚使劲的并拢,但对方更快一步的卡进他的双腿间。

「正确来说,猴子,我是在人兽交。」九号不动声色的解开了系氏的皮带,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哈、你的口味还真重。」系氏开始大幅度的挣脱乱动,试图逃出对方的掌控。

「你答应了之後就是合奸。」对方不以为意的提出了另一条选择,语气就像在谈论晚餐菜色那样稀松平常。

「让我在上面我就答应!哈啊……」他大言不惭的说到,随即慾望被对方因为拿枪而长出薄茧的手一把握住服侍。

像是给予奖励似的,以唇轻触了一下系氏被布条蒙住的眼睛,接着摘下蒙住双眼的布条。

深怕双眼一张就接触到光线的系氏缓缓睁开双眼,他被九号抱着换了个姿势,现在他正跨坐在九号的身上,对方撑着身子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令人火大。

终於能够看清对方的系氏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喂,你头上的兔耳还没消失啊。」

然後他主动的扣住了对方的後脑杓凑过去吻住对方,对方一手在後方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们吻的太过笨拙太过缠绵,温柔一词似乎注定与他们无缘,互不相让且争锋相对到习惯成自然,两人都在口中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比起接吻更是场战争。

纠缠至此的两条舌头分开,牵出的一条银丝倏忽的就那麽断了。

性器因为他向前倾的动作顶在对方的腹肌上摩擦,前端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被对方的手握着连同对方的性器一起伺候。

接着他皱起了眉头,对方原本搂在他的腰上的手不知不觉的滑下到了尾椎轻轻摩擦,他想要伸手制止却发现对方毫无诚意解开让自己呈现後腰手缚姿势的麻绳。

「喂你、?!」

「……嗯?」因为姿势问题,九号必须抬头才能与对方对上视线,他的手指在对方的穴口打转轻按,似乎等待着系氏的答案。

「不做吗?」他轻轻扯起嘴角,带着笑意,可有可无的询问,好似这场性事的有无与他无关。

可惜他那因为情慾而微微沙哑的低沈嗓音出卖了他。

系氏於是射了,白色液体沾染到了九号的手以及腹肌,对方的白浊也溅上他的腹部,热的发烫,像是火烧。

九号将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缓慢的舔净,动作诱人却散发着危险的味道,像是朵怒放的带刺蔷薇。

系氏事後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对方诱惑了,对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蓝的发亮,他发誓那肯定是他看过最漂亮的蓝色。

因为被诱惑,於是妥协。多麽完美的理由,往往能够掩饰住他的尴尬。

所以他妥协了。

这毫无疑问是九号的主场,从进入噩梦起,这男人就主导了一切。

况且他无法肯定自己能够做的跟对方一样好,他知道自己总是冲动的。

他一头撞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自暴自弃的说着:「你来吧。」

这可真是他听过最令人动听的答案。九号压着对方的後脑──尽管对方使劲向後仰边煞风景的大叫着不想吃自己的精液──,两人接了个吻。

充满着血以及其他系氏不愿去想的腥味。

九号藉着唾液的润滑扩张着系氏的後穴,那里实在太过狭窄,要是贸然进入肯定会发展成撕裂伤或者其他九号不乐见的情况。

他不喜欢他难得认可且无可取代的搭档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

所以尽管对方因为不适而扭了扭腰或是怎麽在他身上蹭,尽管只有他知道他的慾望已经难以忍受,九号依旧冷静的替系氏扩张着。

系氏讨好似的主动凑上去舔去九号额角滴下的汗,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已经到了三只。

「已经、哈啊……可以了……」张口却发出让他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语,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甚至张口邀请对方。

「自己坐上去。」九号搂着系氏的腰细心的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自己的慾望抵在系氏的穴口。

他的唇凑近只离系氏不到半公分,在那半公分的距离他们两人简直连对方的毛细孔都能看清。

「……你这混蛋……」脸颊因为对方的要求而染上红晕,系氏紧咬着唇,忍耐想要给对方一记膝撞的慾望──想要对方的慾望明显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几乎压过了他此时所有的想法以及理智。

然後他凑近半公分补全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艰难的就着对方施以的援手,缓缓下沉让自己的穴口能够承接对方的慾望。

他大口喘气像是个溺水的人,两人的唇瓣厮磨,像是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九号没有动,他正等着系氏的适应。

但系氏没有开口要求,似乎要是开口的话连最後的尊严也会被消耗殆尽,他主动上下的缓慢动着身子,不断的调整角度吞吐着九号的慾望。

他的眉眼竟是满满的挑衅意味。

瞧,你沦落为按摩棒了。

九号搂着他的腰,似笑非笑。

变故在此时发生。

这里是噩梦。

有噩梦就有着蛀噬虫,这点两人都不曾忘记过。

所以当蛀噬虫出现时,九号依旧气定神闲的令人火大,他从来不拿自己与系氏的安危开玩笑,永远有着下一步的後着。

荆棘剪影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系氏在那瞬间发出尖叫,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道,让九号的性器狠狠擦过前列腺并入侵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甚至分布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情慾还是因为恐惧而发出的尖叫。

麻绳从他的身上落下,被九号扔到一旁,罪魁祸首搂着他,而他此时此刻只能缩在对方的的怀里瑟瑟发抖,听着对方的心跳声,然後不满的张口大力的咬在对方的肩膀上,理所当然的尝到了炸开在口里的血腥味,但他丝毫不後悔,似乎想把感受到的疼痛与惊吓一并退还给对方。

而九号只是默默的承担着这些。

「你你你、你是要吓死我啊?!」他的双腿缠绕在对方的腰上,试图不让自己碰上那令人恐惧且被冠上断头台之名的黑色剪影。

对方发出一声无奈的谓叹,「你要夹死我了,猴子。」

然後他扬声,「喂,处理一下。」

肉体撕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等等你在跟谁说话?!不会是蛀噬虫吧?」

当然不是。

乳白色并且发着蓝色萤光的虫子撞上了不知名的透明墙壁,接着场景转移。

「还有余力管别的事啊?」

一切如他所愿,他们很快的就遗忘掉这场小小的插曲,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再度回暖。

九号将系氏压在身下,对方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攀着他,然後依照自己记忆中对方的敏感点施以挑逗。

系氏原本疲软的性器再度站立,他小声隐忍的呻吟被含在两人的口中。

好险他一开始没有拒绝──眼前这男人这副样子真是去他妈的性感诱人。

「点心」的效力还没解除,九号头上的兔耳在他的眼前随着他性器的进出摆动,他张口轻咬,对方的力道於是更加的粗暴了,他已经射了两次精,短时间内无法勃起,但九号体贴的仍然将他的慾望把握在手掌温存搓揉。

对方轻皱着的眉头,微微的潮红在原本白皙的脸颊上更加显色。

系氏於是爽朗的笑了。

Inspiteofyouandmeandthewholesillyworldgoingtopiecesaroundus,Iloveyou.(哪怕是世界末日我都会爱着你)

---theend---

【剧组访谈】

Q:请问拍摄过程中有出现什麽趣事吗?

「演员都相当敬业,剧组整体也非常合作,就是编剧进度拖了一点。」

「拖延症患者错了吗?」

「哦,不过这让我想起,後制的时候也出了一些问题。」

「导演你闭嘴」

「嗯……各方面都很好就是,在嵌入bgm的时候,不知道为什麽把豆豆龙拖到床戏那段的音轨上面。」

「导演你够了!!!」

Q:豆豆龙是,我理解的那个豆豆龙吗?

「Sure.」

「咳、听我解释,因为存bgm的时候都是用123随手打的数字当档名,所以需要用的时候……」

「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真可怜。」

「导演你闭嘴!!」

「啊、还有,美工原本交上来的海报是用小画家随便写的。就在上面用最基础的那什麽铅笔对吧?歪歪斜斜的白底黑字写上第九号爱丽丝同人AmI……?」

「「「导演闭嘴!!!」」」

【关於1、我是一名饭店服务人员以及2、我是一名爱丽丝】

http://www.plurk.com/p/k3m0n1

这两个梗出自以上网址,也就是「来自瓦尔哈拉(CP系玖注意)」文章通知噗的讨论楼w

总之就是……一整个超级失控的脑洞www

然後爱丽丝整个被我写的OOC到天外(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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