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次,一見鍾情 — 再次,一見鍾情 8 往昔的信物

正文 再次,一見鍾情 — 再次,一見鍾情 8 往昔的信物

小白「哦」的一声,先越过她夹了好几片莲藕,才回过头来,「怎麽?想知道啊?」

宜倩的好奇心因为他那看起来很欠打的表情被撩拨起来。「我超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样秀下限?」

白净斯文的脸上掠过一层尴尬,「虽然我跟以安还没正式登记,但是好歹我已经算是你表姊夫了,讲话能不能含、蓄一点啊?」

「你为了追姊都不顾形象了,我还跟你含蓄什麽啊?」她笑着以肘顶了顶他的肚子。「喂!不准落跑啦!」

「我是要拿饮料!」他背对着她,匆匆快走到饮料机面前,她也跟了上去。

「究竟是怎样啦?有脱吗?是在身上写字?还是把内裤套在头上?」她开始乱猜。

「你好烦哦!现在是想要乱枪打鸟是吧?」

「哦!我知道,你一定有脱!而且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脱,对吧?」

小白浑身抖了一下,「你这个小姨子超乎想像的难搞耶……对啦!脱到剩下一件内裤啦,满意了吧?详细等看影片,我不透漏了!」

果然!宜倩发出得意又得逞的笑声,「你完了!为了求婚,你的人生在此刻留下了污点!」

「反正我也没白过!」小白呲牙裂嘴的假吼,「李宜倩回去吃饭啦!你给我记住!」

「啦啦啦!我记住你叫小白但就是记不得你的本名啊,哈哈哈!」她边跳边跟小白回到座位上;以安不明就里,还以为她拿菜拿到被鬼打到。

「好了啦!你是要我红到吃不下饭就对了?还扭啊!」

觉得自己玩够了的宜倩终於停止奇怪的肢体扭动。「真看不出来!你平常好笑归好笑,怎麽会为了求婚做这麽大牺牲?」

小白一脸无奈,「我也不愿意啊!还不是结交一堆匪类……包括朱昱祺!会变成影片其实是他违反朋友道义拿摄影机偷拍!」

她知道小白跟他感情好得就像兄弟,跟小白聊天吃饭很难不听到他的消息;也好,她正巧弄清楚这个人究竟在干嘛。「你最近有跟他联络吗?」

小白挑眉,那表情机车到让人想把他扁成猪头。「他好像去北欧一趟,三个礼拜前的事了吧?我也是暂时跟他失联……哦!说到这个,我要给你一个东西……等一下!你现在没有男朋友吧?」

「对啊!你问这干嘛?」她皱眉,难道他是因为出远门,所以不方便跟她连络?

正当她陷入思考之际,小白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细长纸袋。

「没有就好,来,这个给你!」他把纸袋放在桌面,轻轻往她的方向推。

以安也在这个时候回来,她只拿了一碗清蒸臭豆腐以及一盘青菜。看到桌上的纸袋,不禁轻笑,「这麽快就给啊?」

宜倩喝了一口杏仁茶,瞄了小白一眼,然後是以安;并发现这对准夫妻各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这是什麽?」

「给你的礼物,特地从太平洋另外一边寄来的;还好没寄丢!」小白眨了眨眼,而当他说出「太平洋另一端」时,宜倩的心不小心漏了一拍。

「朱昱祺寄的?」她确认。

「只能是他寄的啊!」以安适时加入谈话;她鼓励似的指了指袋子。「打开来看看?」

她心里隐约有底……该不会是「那个」吧?「等一下,小白……他为什麽是寄给你,而不是直接给我?如果他是要给我的话。」

「他怕你有男朋友。东西飘洋过来要花很多时间;缘分这种事情又很难说,简单讲,他不希望打扰你的感情生活,如果你有『现在进行式』的话。」小白看着那个纸袋,顿了顿,再开口时,表情已经变得无比认真。「宜倩,就我来看,其实昱祺这家伙……也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可能会很气他啦,我是不太清楚你们上次短暂交往一个月之後,他在回美国之前究竟跟你协议过什麽,但是就我对他的了解,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留下来。」

「只是你知道……工作嘛,他们家里的事业,他又是独子,他不扛谁去扛?」小白抓抓头发,「好啦!你先看看里面装什麽。」

她伸出右手去拉纸袋,当食指跟拇指捏住袋子,把它拉到面前时,她清楚的感受到这东西的重量;感觉像是……金属类的东西。类似项链、戒指之类的东西……朱昱祺把这东西寄给她?

宜倩终於把纸袋捧在手心,袋子开口贴的很紧密,所以她决定直接把袋子撕开;当她撕开袋子,倾斜着袋子把东西倒进右手掌心时,掌心感受到的冰冷与眼眶泛起的热意恰成对比。

她几乎是光看到那样东西就开始崩溃大哭!

「天啊!宜倩,你怎麽了?不要哭、不要哭……这是什麽?」以安推开座位给她一记紮实的拥抱,只是这无助於止住自脸颊滚落的泪水。

「我的……我的项链,还有……」她把东西紧紧握在手心,拇指穿过项链里最大的金属环。

那是,她们短暂交往一个月里,彼此配戴的信物;只是,她收到的是她自己的项链,而项链上串着的,是他的戒指。

***

可恶的朱昱祺,为什麽老是不把话讲清楚呢?然後故意挑这种时候把东西送到,是要她怎麽办?

收到「礼物」的宜倩只剩下这个想法。然後原本应该很开心的试吃喜饼以及素食Buffet大餐变成什麽都没吃。

一个人怎麽可以恶劣到这种地步啊?

打开家门,刚接受过眼泪洗礼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她把朱昱祺寄来的东西放在书桌,简单洗把脸之後开了冷气,然後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在床上。

原本应该是睡得很饱的一个假日,因为一阵大哭而把自己弄得好累好累;坦白说,收到这样东西的她高兴不起来,反而让自己原本稍微整理妥当的心情变得更加紊乱。他就只顾着把东西寄来了,然後继续忙着他自己的事情,是这样吗?

昏昏沉沉之间,她彷佛听见手机不停地传来尖锐的「叮叮」声,像是某个人正急切的想找到她。手机被她丢在书桌上,连同那件牛仔裤;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但脑子的深处却止不住去回想之前那个月的点点滴滴。

她猜当她睡着之後,一定会梦见有关他的事情。

这绝对不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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