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哀怨,孔雀却是微微一笑,这老爷还是老样子,玫瑰香一点就容易醉,那样可省下不少时间呢。
「听说您新娶一个5夫人,不但美,还是个有名的琴师。」
手指漫不经心的搅着茶水,灯光、面容在杯里碎成色块,5听起来不多,但只是因为外头还多得是被他玩过却苦无名分的,他『夫人』的人数,恐怕比这盘子里的花生米还多。
「会弹不弹有什麽用?连个笑脸也不给看。」
「5夫人真有那麽好?」
夫人、夫人,说得好听,孔雀以前曾见过那位『5夫人』,说不上是什麽生死至交,但也还算合得来。爱琴成痴的她誓不成婚,前些年却听说她被从小待到大的乐坊赶出来,没多久就听到老爷纳她为太太的消息。
「怎麽回事?到这里还得听你抱怨不成?」
老爷只当他在乱吃醋,倒也不是真的不高兴,就是觉得再被念烦了,仰头把酒乾尽。
「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太久没遇到开心事,说得不好听您别放心上。」
摸摸老爷的手背,孔雀目光垂到桌上,说得哀怨,带着傲气道歉,像是真的很珍惜他般。
「看到本爷你还不开心?」
不像家里的女人拉来总是汗啊、或是街道上的烟灰味,孔雀每次都是梳洗过後,不会有脏臭问题,一吸气满鼻腔都是馨香,闻得心里服服贴贴,老爷突然想起来这的目的,不吭声扯掉孔雀的腰带,也解开自己衣服,肥胖的身子将孔雀压上桌子。
小碟杯子滚到地上,咚的滚上几圈没破,孔雀松了口气,这些东西小归小,却都不便宜。
「别急,到床上去。」
不过闪个注意,身上的男人就已经慾火烧得失去理志,随便卡了位就想冲刺,孔雀赶紧阻止他,娇魅万分的把外衣好好脱下,顺手从床下摸了一瓶药。
半透明的薄纱让人看得喉头乾渴,老爷大吼出声,猛兽般的将纱服扯成碎片,当猎物推上属於他的去处,直接了当的侵入。整齐铺平的床单被抓出一道皱褶,孔雀咬着牙,後仰的脸满是痛苦。
「果然专做这档事的就不一样,处女也没你那麽紧。」
两具相异的个体密合得分不开,热而湿润的穴口包覆上来,像是天生就用来结合,老爷用力的让自己深陷其中,鼻子和喉咙都是兴奋的喘息。
「轻……点。」
身子大力摇晃,发饰掉在地上,头发松开来,大腿被膝盖撞到瘀血,臀部和腰也是疼得难受,别说鱼水之欢了,根本是酷刑,忍着要推开他的冲动,孔雀咬着牙,勉强露出享受的样子,泪汪汪的摸样更加强了男人的占有欲。
只要有钱,点孔雀的台并不难,但要让他『以身相许』可不容易,起初他只是为了和朋友的一个赌,赌能不能得到红牌,可渐渐的这像场永无止境的美梦,他想得到更多,不只是孔雀的一个笑,要让孔雀只有他一个客人老爷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相信,能让如此桀骜不驯的孔雀臣服的,唯有自己一个!
边这样想,老爷就越发兴奋,喉间野兽般的呼息也更大,交合的地方出了血,染红被单,却也同时让他更便为行动。
老爷知道,孔雀事实上不喜欢,甚至很讨厌他,但正因为如此,老爷的心才得以被满足,听着身下人呻吟、想着平时微妙避开他的情景,这样逃不开的孔雀才是他最爱的,他愿意为了这个花大把大把的钱。
「本爷表现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