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邪主大人 — 3.

正文 邪主大人 — 3.

房里的气氛说不出来的诡谲,少年十分悠闲自在的与坐在窗沟上尴尬不已的少女对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沐茉柳涨红着脸开口「能不能帮我把那张椅子拿过来…」

因为窗户高度实在太高,不得已借助椅子,可在攀爬的过程中一个不小心踮高的脚踝拐了一下,连带椅子也往一旁倒去,这高度跳下去是没什麽问题,可…瞄了眼自己红肿的脚踝,现在这种情况跳下去,脚踝会断吧…

观察着她的尴尬,和那不时飘向脚踝的目光,翟尘娄也猜到发生了什麽事,也不知怎麽一股怒意涌上,他一个跳跃拉住她扶着窗沿的手「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沐茉柳,她只感觉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往下滑的感觉让她惊声尖叫,疼痛没有到来,她撞进一堵结实的胸膛里,那温暖的体温让她睁开眼,正巧与翟尘娄那炽热的眸对望,怎麽了吗?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但就是从他眼中看见一闪即逝的愤怒。

「刚刚那算是给你的惩罚」抱着沐茉柳他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然後蹲在了床边拉过她细白的脚踝,帮她做完初步处理後才拿起绷带,十分小心的为她轻微扭伤的脚踝包紮。

过於轻柔的动作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让她将脸瞥去一旁「惩罚是什麽意思」

面对她的问题他只是沉默的将绷带绑好,他起身坐在了床沿,以体型上的优势将她困在自己的双臂内,他笑着与她对望「因为你弄伤了自己,所以我不开心」

「为什麽要笑?」他那带着怒意的笑容让她觉得心惊肉跳「你的眼里有怒」

翟尘娄身体一僵,她还是一样,用那双看破人心的眼眸,将自己想隐藏的想尘封的都看穿,无奈一叹他将头埋进她纤细的颈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什麽…」面对翟尘娄突然的举动,让她不知所措,而他却像睡着似的在她颈间一动也不动,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也有这样撒娇的一面。

本是窝在颈间的翟尘娄察觉她心有异思,不悦起身与她平视,空出一只手捏着她洁白的丽容,眼神凶恶的道「和我在一起时不准想其他事」

面对那凶恶的眼神沐茉柳到有些傻眼,怎麽会有如此蛮不讲理的人,一时怒气攻心朝他扮了个嘴脸,并且在他还没会意前灵活的往下钻,逃离他长臂的攻击范围「我才不听野蛮人的话」

才刚一蹦下床立马被翟尘娄给抓回去,这次他眼里的怒火清晰可见,让她瑟了瑟,怒瞪她带着些许害怕的俏脸,大手朝她那细嫩脚踝用力一压,原本毫无疼痛感的脚踝如被火烧灼,痛的沐茉柳脸上血色尽退,泪水更在眼眶里转着。

她痛苦的样子让他暴戾的怒火瞬间消散,衔去她落下的泪,万分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的怜惜道「别哭了」

那过分柔和的语气让沐茉柳忘了哭泣,感受到他的愧疚和不舍,她将自己埋进他那温暖的胸膛,发现怀中人儿规律的呼吸声,他轻柔的抚摸她柔顺的发丝,眼中掩饰不了对她的爱恋。

床上熟睡的人儿丝毫没发现翟尘娄早已起身离去,直到太阳透进房里,映在她凝雪般的皮肤上,她才悠悠醒来,这里是?

这是翟尘娄的房间?她环顾四周与昨天同凌凡来的是一样的房间,才想起身却感到脚踝隐隐刺痛,低头才发现原本轻微红肿的脚踝似乎不是普通的扭伤,脚踝此刻肿的比拳头还大,还有发紫的状况,吓的沐茉柳立即坐回了床上。

正巧开门撞见这一幕的翟尘娄皱眉「怎麽了?」

「没…」发现来人是翟尘娄,她拉起一旁的薄被,将那肿起的脚踝遮掩住。

「真的?」

不敢看翟尘娄那锐利的眼眸,沐茉柳低头东摸西摸,鸵鸟心态暂露无疑。

她那心虚的态度,令翟尘娄觉得极为有趣,他挑眉悄悄靠近那低头毫无发现自己在缓缓接近的沐茉柳。

三步两步一步,计谋得逞的笑容出现在嘴边「茉柳」

「嗯…!」靠着反射动作抬起头,她却怎麽也没想到原本远在门边的他转眼已经在自己身前,也没想到距离之近一抬头就那麽刚好的嘴碰了嘴,红晕在她白皙的脸蛋渲染开,她退开结巴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

本是想逗弄她的翟尘娄见她泛红的双颊,和那不知所措的可爱样,一时间也忘了原意,被沐茉柳这娇态诱的忘神不已,指背不知何时爬上她细白的脸颊「好美…」

这一句赞美更是让沐茉柳的脸颊红的彻底,她推开翟尘娄「你来做什麽?」

从遇见他後,自己的心总是不受控制的加速,可不知为何居然有种熟悉,难道他们间还有什麽她忘记的回忆吗?

这一问让翟尘娄清醒了不少,心中暗骂声该死,这女娃对他来说太危险了,偏偏这段时间由不得他为其他事分神,不行,果然还是应该把她送去他看不见的地方才行,下定决心後,随便找个理由「来看看你的脚伤」

「我没事」将左脚往自己微缩,虽然是小动作但还是让他发现了,一把掀开那无辜的薄被,发紫的肿胀脚踝让翟尘娄气的眯起眼「没事?」

感受到他身上的怒气,沐茉柳低头什麽也不敢说,拆开那松散的绷带,翟尘娄一把将她抱起,而知道他在气头上,她也乖乖的任由他,不敢出声反驳。

他们来到一间白色色调为主的房间,一位绿发蓝眸的少年走出,露出一脸嫌恶的表情「可以别闯他人房间当作正常的事吗」

「你也该习惯了」翟尘娄毫不在意的耸肩,将沐茉柳轻放在痛一旁的椅子「她的脚受伤了」

放下手上的实验器材,他带着稍许讶异的眸,看向那一头深紫色发丝及腰,带着紫光的杏眼,凝雪的皮肤,无一不将她形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少女,而拥有那不可思议紫的女孩只有「沐茉柳吗…」

他是谁?沐茉柳疑惑眼前这人为什麽会知道她,对於这个少年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但又有那莫名的熟悉感「我们认识吗…?」

「算是吧,可惜物是人非你应该也忘了,我的名字叫舞晧伽」少年似乎看穿她的想法,说了些她听不懂的解释後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他手上多了一盘医疗工具,他冷冷的看向翟尘娄「你来?我来?」

知道舞晧伽在回报他又擅闯他房间的丑,翟尘娄白了他一眼「你来吧,留了疤你就完了」

「只怕过程让你做不住」别人或许会害怕他翟尘娄,可与他认识了十七年的舞晧伽可一点也没再怕,两人一直处在明争暗斗的情况,至少外人是这麽觉得。

勾起那足以魅惑全天下男人的玉足,他轻轻的压了些地方观察沐茉柳的反应「有哪个地方特别痛吗?」

「没有」

「什麽时候扭伤的?」

「昨晚」

看来只是一般的扭伤,为她上了消炎药後,仔细的用绷带和板子固定「这三天禁止一切用到脚的行动」

明知道舞晧伽只是在为她处理扭伤的小脚,但心里止不住的占有慾不断涌上心头,让他乾脆转过身去,打算来个视而不见,否则自己应该会先郁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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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飞机沐茉柳一脸不解的看着翟尘娄,面对她那充满疑问的双眸,他只能压下不忍,冷着声开口「你的脚受伤了,婚礼就延期吧,既然要休养,我有个别墅你就去那好好休息」

见他转身离去,她心一急「你呢?」

「我不会和你一起去,我有其他事」故意不去看她那精致的丽日,他狠下心的快步离去。

「小姐走吧」

看向发声人,这次和他同行的是一个叫雷法的少年「我知道了」

踏上飞机後,是沉闷的安静,雷法不像凌凡那样活泼搞怪,从见到他起,他一直维持着同一个表情,让沐茉柳莫名的感到压力。

「小姐,别再盯着我看了,我已经很努力的摆出严肃的脸,如果在被您这样看下去,少主会杀了我的」出发前才被凌凡叫住,虽然内容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可有句话他已刻在心中,那就是一雷法你只要记着我们家那向来狂放不鞭、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少主却说了“沐茉柳对我来说是绝对重要的”这句话就行了。

「为什麽翟尘娄会因为我杀你?」沐茉柳那满是疑问的眼眸痴痴望着雷法。

不要多嘴不要多嘴,雷法在心里不断默念,让自己别说多余的话不然下场可是很恐怖的,绝对是比死还让人感到惧怕,像是把你派去印度沙漠找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宝石,或者是去欧洲叫你没头没尾的找个叫麦可的人,再者去南极找只北极熊等不可能的任务,不想了不想了,世上已经没什麽比自家少主可怕了。

平复下心里的激动後,机身在此时剧烈摇晃,察觉不对的雷法立刻到机长室,原先机长冒着些许冷汗,但一见到雷法汗直接如雨下着「怎麽了?」

「雷法少爷…右机翼遭到不明攻击,现在正在强迫降落」

「那就尽你们所能下降吧,张老」不明攻击?雷法拿起电话离开机长室,电话的一方也正好接通「凌凡,少主呢?」

「少主在舞晧伽那,怎麽了?」听出雷法的不对劲,他立刻询问。

「现在飞机正在强迫降落,张老说机翼遭到不明攻击,你赶快去禀告少主派人来支援…」

後面的声音凌凡听的断断续续,他挂掉电话事态紧急,也顾不得闯进的是几乎和翟尘娄一样可怕的舞晧伽房间「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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