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每天上课时间见到他也就算了,居然连美好的社团课时间都要见到他!
虽然说没有到美好的社团课啦……毕竟没被选上热音社就不算美好了,但是连社团课都要跟他混在一起就更不美好了!
「我们两个上辈子到底烧了几支香,不然怎麽会有比孽缘更孽缘的孽缘?」我睨着眼看他。
「这是什麽怪譬喻,比孽缘更孽缘的孽缘?」他也睨着眼看我,只不过对我来说有种歧视的感觉。
「你听不懂吗?就是比孽缘还要更孽缘的孽缘!」
「你在绕口令吗?」
「算了,跟你说话会降低我的智商。」我无奈的单手抚着头。
「明明就是你话不会说,还硬要怪到我头上说跟我讲话你的智商会下降?」田禹藤轻哼了声,「你的智商本来就够低了,还要让你更低,真是对不起阿!」
「什麽叫我智商本来就够低了?」我用力的拧了下田禹藤的腰,「拜托,好歹我在班上的成绩算是中上的好嘛!」
「才中上?」田禹藤嘲笑般的看着我。
「不然你成绩是多高?」我不声好气的问。
「不好意思,第一次段考总平均87.5。」田禹藤骄傲的用着鼻孔看我。
「那又怎样?」我瞪着他。
「你智商比我低。」
「田禹藤你真的很白目!」我握紧双拳。
「喂!那两个新社员,快点过来集合了。」吉他社的副社长看向我们。
我都忘了现在是社团时间,唉!连社团时间都要跟这个人混在一起,老天爷真爱捉弄我啊!
不久後,我和田禹藤走到了集合地点,学长姐们坐在我们的对面,而全体新社员毫无疑问地坐在学长姐们的正对面,而中间留着一条走道,也许等一下是要介绍社长和副社长吧。
我看了看,随便找了个空位子坐了下来,大概是最角落的地方,非常不起眼,最後一排最左边,而田禹藤则是坐在前两排最右边,只要我稍稍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头。
从後面扫过了所有新社员的背影,其中有一位女新社员的背影让我意外的眼熟,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但偏偏我的位子在最後一排,没办法看到正脸,也不知道那位眼熟的背影是谁。
总觉得那个背影真的很熟悉,但是我却不想去确认她是谁,这感觉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有些微妙。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一个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百七十公分的男生,拿着一把木吉他和一把椅子,缓缓的从右边走了过来,接着面对我们坐了下来。
「怎麽会是面对新社员?」对面其中一位学姊出了声。
「对阿,转过来嘛!」接着又有另一位学姊跟着出声。
那位男生转头对着对面的学长姐们比了「嘘。」的手势,接着将头转了回来,开始弹起手中的木吉他。
在吉他社社团专用教室里只剩下悦耳的吉他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享受的表情,我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吉他发出来的旋律。
这首歌似乎是回音哥的海绵宝宝,旋律很轻快,如果加上有人唱歌的话会更加分,只是眼前的男生似乎没有要开口唱歌的意思,有些可惜。
最後一个音结束时,一位女新社员突然开口问了那位男生一个问题。
「请问,为什麽不自弹自唱呢?」
「我不会唱歌。」那位男生回了她一个笑容。
「那……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女新社员急忙道歉。
「没关系,这问题不是第一次被问的了。」那个男生脸上的笑容不曾消失过。
接着他轻了轻喉咙,将吉他靠在椅子旁後站了起来。
「哈瞜,各位新社员们!我是吉他社的副社长,非常感谢大家这麽踊跃的报名吉他社,相信大家在吉他社里一定会非常的开心,如果有不懂的问题都可以问我,像是吉他之类的事情都可以,最後,谢谢大家能够到吉他社来,身为副社长的我看到有这麽多新社员真的非常开心!」副社长对着我们深深的一鞠躬後看向左边。
此时有位眼熟的男生从左边走了过来,而那位男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我真想瞬间从这个地方校消失,请问现在谁可以来把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