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台北市区的帝赋公寓,因为地处台北的黄金地带,交通、生活方便,所以帝赋公寓要价有些昂贵,能住在这里的通常都是一些生活还算小康富裕等级的人,在这里一户一层,一套房子都拥有两百五十坪的大坪数,而安雅和曦瑢正是住在帝赋公寓里,而且还是景观最美的顶楼,越是高的楼层越昂贵,何况是在顶楼呢。
客厅看起来低调奢华却不失温馨,最重要的一点是,客厅里有三分之二的落地窗,可以从里面看到青山和海洋,每一天的日出日落都不会被错过,而从外面看进落地窗就只是一大片的镜面,让人无法窥视内里。
此刻安雅和曦瑢刚从机场回来滩坐在客厅沙发上,但她们却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既然她们能在年纪轻轻便住上如此高档的房子,可见她们一定很是忙碌,过去她们省吃俭用多年,曦瑢只要一有比赛一定会报名参加,因为只要赢了便会有丰厚的奖金,而安雅只要有航班一定会出班,而且只要不是重病绝对不会请假。
"我去煮晚餐。"安雅站起身来有些疲倦的说道,飞机上的餐点并不是很好吃,所以两人都吃的不多,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肚子早就饿扁了。
"别煮了,叫外卖就好了。"曦瑢一把拉住安雅的手,让她打电话叫外送。
两人简单的吃过晚餐,洗完澡後便回卧室准备休息了,身体再好的人往返着麽远的国度也是会累的,两人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各自安排好明天的工作行程便相拥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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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法国正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正准备吃着温馨的晚餐,但位於巴黎的一处城堡式的庄园里,有间诺大的会议厅,里面坐满了人,有老的也有年轻的,有男的也有女的,但多数人的脸色并不是那麽好,各个脸上布满着寒霜或是阴鹜,怒视着坐在首位上的年轻女子,而女子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的寒霜,时不时的冷笑。
"安娜雷丝雅,你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是长老不要的弃女而已,你凭什麽坐上这个位置?"说话的是一位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他穿着得体长的也相貌堂堂,但说出来的话却无比恶毒,他的话一出便有许多人跟着附和起哄着,一时间里会议厅里一片吵杂,但安娜除了冷冷的看着众人以外并没有其余的表情,也没因为众人的话语而有一丝动怒的神情。
"你快点滚下台吧!你竟然敢囚禁长老!还试图杀害我们这些兄弟姐妹!"
"一个野种而已,还以为自己真是夏卡尔家族的成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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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七嘴八舌的怒斥着安娜,原本听起来优雅高贵的法语从他们口中说出来俨然失了格调,只见安娜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终於忍无可忍,一把抽出腰间的银枪,先是传来一声子弹射入肉里的闷响後便是一声哀嚎,安娜一枪毫不客气的射在了一名年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的肩膀上。
"我做什麽不需要你们来给我指手画脚,现在我才是夏卡尔家族的掌权者,你们不服的话,都尽管过来,但输了,我会让你们知道我的手段。"安娜冰冷的说完後,不理大家的怒斥声,和莎尔直接离开了会议厅。
"最近拉图他们还有什麽动作?"安娜和莎尔一边走回自己的别墅一边讨论着,家族里那帮人的事情。
他口中的拉图便是夏卡尔家族长老的大儿子,辈分上来说他是安娜的大哥,如果长老退位了第二顺位继承人原本应该是由长老的大儿子拉图来继承,但拉图和多数人一样反对安娜上位,所以使出各种手段来阻挠安娜,甚至不惜代价的花钱请杀手暗杀安娜,而安娜也不是第一次遭夏卡尔家族的族人们暗杀了,但是安娜总会顾及他们是夏卡尔家族的族人而不忍心痛下杀手,往往会给他们留一条生路。
"他最近派人不断攻击我们在海外的产业,并且我还查到最近有人花了三千万美金要买你的命。"莎尔冷冷的说道,莎尔和安娜一样是个漂亮的姑娘,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是冷漠的好像对这个世界不抱任何希望一样,如果她们能够多笑笑,那麽追求她们的男士肯定会绕法国一圈还牌不完的。
"看来我这条命还真值钱,让夏卡尔家的人每次都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我们命。"安娜的嘴角牵起一道笑容,但却是冷漠无温的冷笑,用膝盖想也知道派人暗杀自己的肯定是夏卡尔家族里的人,只不过不知道是谁罢了,不过安娜也不想知道。
"小姐,你别在对他们仁慈了,你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自己的仁慈的。"莎尔由衷的说道,本来就是嘛,在这样的大家族里,尤其夏卡尔家族还算是法国的贵族,家族里的斗争从他们一出生就没有间断过,无论大人小孩、男人女人皆会斗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而最後坐上最高宝座的王者,谁不是双手沾满血腥?在大家族里,只有别人死了,自己才能有活路。
但安娜却没有回应,只是回了别墅换了一身衣服拿起两串车钥匙,一串丢给莎尔一串自己拿着,便独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