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世上最英俊的公主殿下 — 愛妻保衛戰

正文 世上最英俊的公主殿下 — 愛妻保衛戰

温雅第一次见到南越亲王的时候,心里真是充满了鄙视。这位大姐你好歹也算长得人模狗样,怎麽做事这麽卑鄙的?难得救个人还要顺手扒光找找身上有啥标记好留下以後要挟的证据,这都什麽人品?别说冷英是我的长期饭票,就算不是,冲着这麽个老实的好人被你欺负到吐血,我也不能给你好脸色看。

两天以後,南越亲王来到月华殿的时候,只见雪皇和皇後坐在殿上,冷英则和一位陌生面孔的少年分别坐在两侧。冷英的脸色好了很多,再不像当日那样惨无人色,看起来已经恢复了生气,而他看着那少年的神情极其温柔,唇边还有着微微的笑意。见他如此神态,那少年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雪皇陛下今日召小王前来,不知有何意向呢?是不是小王的提亲,陛下允准了?”

“这嘛……”雪皇轻咳了一声。“亲王殿下对朕皇儿的厚意,朕只能说心领了。但朕想,这个答复,由朕给你,不如由另一个人给你更为恰当。”

“哦,自古儿女婚事,父母之命,想不到公主的婚事,居然连陛下都给不了答复?那麽陛下口中的另一人,是谁呢?”

“是我。”温雅站起来,径直走到了南越亲王面前。

“阁下是谁?”

“我是温雅,护国公主即将成婚的夫婿。我想,我应该有足够的权力,拒绝阁下对我妻子的非份之想。”

南越亲王愣了一下,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原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温神人啊,久仰久仰。久闻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非凡,幸甚之至!”

“好说好说。”温雅板着脸说:“如果阁下不是前来横刀夺爱,妄想夺走我未过门妻子的,那就更好说了。”

南越亲王咳嗽了两声,略显有些尴尬。看到冷英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当日被她刺激到吐血之事似乎从未发生过,她就料到,必定是发生了什麽好事,才让冷英不再自暴自弃。但她所抛出的确实是杀手!,对於名节重如天的女子来说,几乎是致命的,那是什麽让冷英现在如此平静,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呢?

想必就是眼前这个自称冷英未来夫婿的少年了,她如此维护冷英,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对冷英说了什麽呢?冷英又是否有足够的勇气,将一切都告诉她呢?

“你别做梦,以为再说些什麽就能挑拨我和冷英。我告诉你,那不可能。”

就在南越亲王还在思索的时候,忽然耳边一热,细细的声音已经响起,却是温雅侧身过来,靠着她的耳边冷冷地说。“不要说只是一颗小小的红痣,只要不是他主动背叛,就算真的发生过什麽,我也不在乎。”

“哦?冷英居然真敢把实话告诉你?”南越亲王心里一凛,面上却带着嘲笑地说:“想不到堂堂雪国的公主,如此不知廉耻,这种事都敢说出来。”

“哼,要我说没有廉耻的是你才对。救人就救了,难得做回好事居然还不忘记挖人隐私,随时准备用做要挟,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一个堂堂王爷这种歪点子都想得出来,还好意思说什麽修行,原来修的都是下三滥的一道。”

南越亲王有些难堪地咬了咬唇,其实做这个恶人,也不是她的本意,只是皇命难违。当初救人要紧,解冷英的衣服看到身上的红痣实属正常,真不是像温雅所说,出於一边救人还要一边在人身上找找隐私标记,以便将来随时用做要挟的卑劣动机。明明费心费神地去救了人,却被当成落井下石的坏蛋,实在让人觉得有些委曲。

但皇令难违,即使奉命而来,捣乱破坏就是她的任务,哪怕被当成卑鄙小人,这个小人也只有做到底了。

“公子如此自信,就不怕我把那朱砂痣的事宣扬出去?小王不需要多说什麽,只要这件事说出去,恐怕人人都会以为公主早已失身於小王,到时,恐怕於公子的面子也不好看吧?”

“你尽管说。”温雅嗤的一声冷笑。“我还会怕你?我是驸马,我家公主身上有没有朱砂痣,我说了算。我说没有就没有,哪个混蛋敢说有?”

南越亲王再次无语,她实在想不到,雪国的驸马会是这样的一朵奇葩,其他男人看得比天还重的重雷区,她却能如此的无所谓。看她这表现,南越亲王忽然相信了温雅的话,那就是只要冷英不是主动背叛,就算之前真的有过什麽,也不会当成不得了的事,更不会为此就解除婚约。

“小王真是很好奇,护国公主诚然勇武过人,却未免太过强悍,而且也绝非什麽国色天香的美人,到底是为了什麽,先生如此执着於他呢?”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亲王的音量已经恢复到了正常,在场之人都能清楚地听见。

“哼,肤浅!”温雅不屑地一甩袖子。“既然亲王这样问了,不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想来你也不会轻易死心。那你就听好了,公主在我的心里,如同天上明月一般皎洁,公主就是我生命里的光,是我的女神,无人可以替代!”

说出“女神”那两个字的时候,温雅在内心狂汗泪流,不停地唾弃自己,但表面上还得维持严肃正经,一脸肃穆,继续说道:“我温雅在此发誓,此世只有公主一人,终身不二色,如有违誓,永堕凡尘!”

她这句话说出来,不但南越亲王,雪皇雪後,就连冷英都惊呆了。

冷英绝不属於这个世界的美人范畴,甚至都绝不是个合格的“女人”,因为他太勇武,太强悍,一个没有美貌而徒有武力的公主,再荣华富贵,又有哪个男人真心想娶?就算攀龙附凤而勉强娶了,又有谁甘心守着他一人?所以冷英早就有了驸马娶妾的觉悟,从没有奢望过将来自己的驸马只会守着一人。可万万没有想到,温雅竟然会当众许下这样的承诺,一生无二色,怎麽能不让人震惊。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南越亲王难以置信地问:“温先生,你说的都是真的?”她看了一眼冷英。“真的一生一世只有公主一人,绝无二色?”

“当然是真的。”温雅严肃地说:“除了公主我谁都不要,哪怕是国色天仙在我看来也如牛粪,只有公主才是唯一值得我珍惜的人。”

这话或许有些煽情,有些肉麻,但对温雅来说,也并不只是为了表高姿态好给冷英撑场子,的确有着十分真诚的成分。只是那个真诚到底来自於哪方面,就不太好说了。

冷英低下了头,此刻的他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表情来面对温雅。温雅的话,其中含有几分情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当着雪皇雪後和南越亲王的面说出这话,就是真正的承诺。这个承诺,彻底地挽回了他几乎崩溃的尊严,让他不必再有任何的顾虑与自卑。

你这样对我,我很感激你。只是我不知道,你的体贴与温柔,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

若是无情,怎能如此温柔;若是有情,为何却又不愿成就真实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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