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拂面而来,有些刺痛,我将棉袄又披得更紧了一点。啊啊,真够冷的。
我加快脚步走向小仓库,一把推开门,发出厚重的门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严楚绍转头看向我这,神情微讶。
「你怎麽来了,不是叫你赶快睡吗?」他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语气似责备似无奈。
「哈啾!」我揉揉鼻子,「睡不着。」
我迳自走向初次来到这儿时我睡的位置,棉袄一脱就钻进被窝。
严楚绍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没多说什麽也跟着我躺下。
良久,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他先打破沉默。
「欸,你为什麽要那麽努力啊?」他问。
「你说哪方面?」我往棉被更蹭去。
好半晌他都没有回答我,久到我以为自己都睡着时:
「全部。」
这下换我沉默了,我为什麽那麽努力啊?
你还不懂吗?因为我喜欢你呀。
我没将心里的话说出口,只是假装睡着在被窝里装死。
隔天一早,我很难得的比严楚绍早起床。
我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平时刚硬的线条柔软了起来,呼吸平稳的像个孩子一样。
一起一伏的胸膛,太犯规了!
我默默收拾掉满地的节操,不时再偷觑几眼。
拜托,平常都只有被翻白眼被嘴的份,有这麽和平的表情当然要好好看个够。
没错,我是用和平来形容。
如果早起可以拥有这样一点宁静的小美好,那我很乐意天天早起。
「看够了没?」
严楚绍突然睁大眼睛,我愣了一瞬,就这样和他大眼瞪小眼。
「啊──」我不住叫了一声,直接从棉被中弹开,满脸惊恐地看着严楚绍。
他皱眉,揉揉耳朵,「被看的是我欸,我都没叫了你叫个什麽劲?」
我扁嘴,「是不能看喔?」
他扬起好久不见的狐狸笑容,「行,当然行。」他朝我伸手,「看一次十银两。」
我一巴掌往他手中拍下去,笑了出来。他收手,吃痛喊了一声。
「走,吃早膳去。」我牵起他的手,觉得不妥,随後又放下。
他看着我们俩之间牵起又放下的手,问道,「干嘛,我都不收费了你竟然不牵?」
「喔,因为我想说我的手很冰,我不希望你的手也被我牵的变冰冰的。」我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真是比玛丽亚还伟大。
「谁说我会被你打败了?看着吧,是你的手变暖,不是我的手变冰。」
语毕,他的大掌覆上我的。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过来,手指头好像也没那麽僵硬了。
我笑得开怀,连心头都暖了起来,「走!」
晃着被牵住的手,我一脸满足。
到了吃早膳的地方,我很顺的走去最後面的位子,却被拦了下来。
和严楚绍牵着的手也被迫分开。
我顿时有点上火,对那位拦下我的人摆臭脸。
「姑娘好身手,赢了比武大会,应当坐在最前头吃好料的。」他一脸假笑,油腔滑调的令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我爱坐这儿你管我呀?」要嚣张就趁这时候,赢了这比赛除了拿来嚣张还能干麻?
我二话不说就席地而坐,那人看我这般强势便也不多说什麽。
看了眼前这最低等的菜色,再看看坐在我旁边严楚绍。
吃清粥配帅哥也是很享受的!
*向雨废言
停更那麽久真得很抱歉(泪)。
今天逮到机会用我爸的电脑更新一下(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