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獵人同人】偽裝 — 第八章、命令

正文 【獵人同人】偽裝 — 第八章、命令

亚波心中百般无奈,离开前西索还和她约好用每天下午的一些时间来练习念,西索有告诉了他自己目前的住处,就是再离现在亚波一开始的位置往右後方不断走就会看见的一个废墟中。

亚波其实事後是可以直接不理会与西索得约定的,因为他们是什麽关西也没有得陌生人,她没有义务要去教西索念能力还有去尊守这项约定。只不过她父亲从小就和她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讲求诚信,当然她父亲指得是工作上委托方面的诚信。而且有的时候也还是可以依照情况来判别,但是亚波不知道这样的道理,他脑海中对於和人有了承诺就绝不可以食言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哪怕是自己刚认识不久的人也一样。

她回到飞坦那已经傍晚了,这是亚波第一次在流星街的外头待到这麽晚,外面的天色暗下来,看不到一点的太阳光,她回去时,发现飞坦也回来了。

飞坦坐在有些腐坏的木头椅子上,他是背对着亚波的,隐约看的出他正低着头看着有点薄的杂志。

她一进去仓库中就闻到了鲜血的味道,很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回荡着,亚波轻皱起了眉,「飞坦。」她轻声的呼喊。

飞坦顿了顿,还是被亚波给吓着了,他慢慢的抬起头,依旧是背对着亚波,「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死了或者被抓了呢。」

「你受伤了对不对。」她没有理会飞坦语中的嘲笑。

「受伤又怎麽样?人在这里谁不会受伤?」飞坦轻笑,「啊、对了,我忘了你可是大小姐,没受过什麽伤的嘛。」

亚波一直以来都平静不已的绝美脸蛋上终於出现了一丝的裂痕,她十分不懂为什麽飞坦总是要提起这件事情,他这样说的时候亚波就感觉得出飞坦心情不太好,可是也没必要都拿同样的事情来讽刺她,这让亚波觉得很不舒服。

「我说过好多次,我是二小姐...」她一直很讲究辈分上的问题,「为什麽受伤了?」

「...。」飞坦不语,但他慢慢的转过了身面对亚波。他脸上沾满了许多的鲜血,有的血珠还在慢慢沿着脸型下滑,有的则是已经凝固住的。

亚波看了之後表现得相当平静,没有一般人看见血後所拥有的慌张失措,毕竟她从以前就看了不少这样的场面,有的甚至还更严重。「看样子你受了蛮大的伤,感觉很痛。」

飞坦没看见预料中的尖叫和惧怕,他不由得感到诧异,在飞坦眼中,亚波就只是个从外面来的白痴落魄尊贵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大小姐。

「伤不大,小擦伤而已。」飞坦说。

亚波摆明了不相信,哪有人小擦伤血就留这麽多的。「别老是把我当成笨蛋一样。」

她从小就一直被家人甚至仆人们用着像看白痴的目光所看着自己。她和那些人说过自己不是白痴,可他们都不把她的话听在耳里。她很多事情都知道也都了解,只是不想表达出来而已,因为她很懒。不表达出来也不表示她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

就好比如说上次看见自己那即使迈入中年但依然帅气有威严的爸爸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撞来撞去一样,她把那女人给杀掉了,她知道敌人在要攻击或者想杀自己时都会鬼吼鬼叫,以为爸爸被敌人给抓住无法反击,所以自己才会赶紧出手把她给杀掉的。虽然那女人的鬼叫声叫得和自己平常所遇到的敌人不太一样。

她还记得那一次爸爸还很生气的对她狠狠的臭骂了一吨,这让她感到委屈,明明自己救了他,为什麽还要骂她。

是说那一次让亚波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们两人当时都是裸着身体的。

「哼。」飞坦哼了哼,让人听不出什麽意思。「这些是别人的血,不是我的。」画完嘴角还勾出抹嗜血的笑容。

「那就好,不过为什麽不把脸上的那些血擦掉?这样看起来...」好恶心。

飞坦看了眼亚波,「麻烦。」他说完就又回到了原本的姿势,看杂志去了。

亚波不太能够接受满脸是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她走上前靠近飞坦,她拿出了放在口袋中还未使用过的素色手帕,她想把飞坦脸上的血给擦乾净。

但是就在亚波的手快碰到他得脸时,忽然就被飞坦给抓住了,两只手就这样僵持在空中。

「你要干麻?」他口气不好,语气有着防备。

「帮你把脸上的那些血给擦乾净。」亚波眨着眼睛,一副理所当然。

「没这个必要。」飞坦有些力道的甩开了她的手,她的手腕上有了淡淡的紫红显现。

亚波看着她的手腕上的浅红手映,那是飞坦用出来的。亚波鼓起了腮帮子,不满的看着飞坦,「飞坦!我命令你现在不准动!」亚波命令。

闻言,飞坦面露不屑,「大小姐的脾气显露了喔?别把你对自己仆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我...。」他正先转过身,却发现自己却没办法动了。

「亚波我没有要干麻,只是实话实说我不太喜欢有人全身上下都是血,这是种卫生也是礼貌。」亚波说,她拿了桌上的水倒了些在手帕上,轻轻的在他脸上擦了擦。

「喂!我说不用了!」飞坦因为没办法动所以语气大声了起来,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脸上有了淡淡的浅红。

只是亚波没有去理会飞坦,一段时间後,她才把飞坦的脸给擦乾净了。但是整条手帕也因为这样而变的腥红。

「呼,总算是乾净多了,飞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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