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家里不SM果然是说不过去的(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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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三事之十二、我家的SM
“……晚安,明天见。”
景五郎对着电话很轻但很清晰地亲了口,吻别远在京都讲学的久藏。
“嗯,明天见。”
听筒里传来另一声晚安吻。
满足又不舍地搁下听筒,景五郎才发现手机有封新邮件。
“嗡~~~”
刚躺下的久藏拿过手机看来电,皱眉。
“怎么,你还要来一次吗?”没看出他这么喜欢用电话MAKELOVE。
“哎呀不是啦!是咱儿子!”
“嗯?国光和景吾在用电话做爱?”他们不是都在家么?何必。
“要那样还就好了!”
“你说清楚……”
“他、他们问,我们俩都怎么SM的!!!”
久藏一愣,眨眨眼。
唔,这是有点严重。
时间回到约一个小时前。
手塚有些担心地偷瞄迹部,倒不是因为他最近跟他前伪女友A子又走得近了(毕竟都在学生会工作),而是因为迹部貌似又受了她的奇怪影响,此时正十分专注地在看……
BL漫画。
而且是SM系的BL漫画。
至于为啥手塚会知道,那自然是由于他也拿来看了……
“迹部,你、呃、难道……”
“诶手塚你说,难道咱们父亲爸爸整天在房里就折腾这个么???”
迹部从SM漫画堆里抬头,一脸不太理解地问手塚。
手塚呆。
“迹部,你原来是想多了解父亲他们吗?”手塚突然松了口气。
“怎么会有互相喜欢人喜欢干这个?怎么看都很变态啊!”
“……是你看的这些口味都太重了吧?”
“啊?这些都是A子那家伙激动得半死推荐的。”迹部合上一本嫌恶地丢开,“我看她才变态!”
“漫画和现实有差距的,何况父亲爸爸也没有SM到这个程度。”
手塚边说边收拾铺了一床的SM漫画。
“你怎么知道?”
“嗯?”
迹部大脸突然出现在手塚眼前:
“你怎么知道父亲他们怎么SM?还能爱成那样的?”
“……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刚说!”
“我猜的……”
看迹部又困扰地抱胸坐回床上,手塚无奈:“那你去问他们。”
“哈!?当儿子的去问老爸每天晚上怎么SM!?”
“他们会告诉你的……”
“这本大爷相信.==”
“我陪你去。”
“呃不不不,本大爷不想去。”
“有疑问就要解决。”
“算了算了,真算了。”
“父亲他们都那么坦诚,你顾虑什么。”
“喂喂不是这问题好不好!”
“当面问不出口的话,我们换个方式。”
“你你你干嘛啊你你拿本大爷手机干嘛!”
迹部面对如此一根筋的手塚,着实的没有招架之力……
第二天,景五郎“起晚了”没赶上和儿子们共进早餐,而他也没回复邮件,手塚想大概是昨天已经睡了没看见,便劝迹部耐心等等。
迹部抽搐:本大爷虽然很想知道压根没想去问他诶!!!
直觉告诉迹部,景五郎已经看到邮件,只是没想好怎么应,所以装傻,大概等父亲上午从京都回来一切就有着落了。
那本大爷也死定了OTZ|||||
不出所料,当天一家四口晚饭过后,熬得要神经性胃痉挛的迹部果然等来景五郎一句:
“你们等会儿俩方便了到小客厅去,本大爷跟你们父亲解答你们的疑问。”
如此这般,满脑袋黑线的迹部和“共同进步”的手塚坐在了久藏景五郎面前。
“那么,是谁先提出的?”
久藏依旧淡定地捧茶小饮一口,问。
“……我。”
迹部认命地低头举手。
景五郎翻白眼——就晓得是你小子!
“告诉你们是没关系,可我们得知道你们为什么问这个,你们俩连床都上不利索就想SM了,啊嗯?”
迹部狂抽:哇靠你是不是又跑本大爷手塚房门外偷听!
“我们只是想,比起不了解而胡乱猜测,更应该正面地了解您和父亲的相处,也为我们自己的人生积累一些东西。您和父亲向我们传达什么,我们都接受。”
手塚诚恳地说。
久藏闻言点点头,景五郎撇个嘴,同点头,迹部则不禁纠结地看手塚——本大爷是佩服他好还是怎么地……
实际上迹部会突然想了解这个的原因,确实被手塚说中了一部分。
可能因为和手塚本来就太熟,热恋新鲜期又好像过得太快,在家庭(不太正常)的宽松环境,和(不太正常的)支持下,迹部与手塚恋爱不算很长时间,就已经把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虽然有的干得不是很好)。
当然,要承认身为少年人好奇心的和欲望确实比较旺盛……
所以某日迹部突然觉得,和手塚之间貌似没什么追求了。
这对于才正经恋爱的青春少年而言是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尤其恋爱对象还异常正直异常迟钝||||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家里一对折腾了至少几十年的中年男人依旧日复一日地折腾得相当欢快。
迹部嫉妒这个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他看来,除去父亲腹黑手塚天然呆的区别,自己和手塚与爸爸们最大的不同就是SM与否,那么……SM什么的真的有必要研究一下……?
“我们没必要隐瞒你们什么,但这件事一两句话讲不清。”
把茶杯放到桌上,久藏严肃地注视表情迥异的两个儿子。
“我和你们爸爸希望让你们明白的第一点是,你们没有足够的觉悟的话,眼下就不要问。”
正常地讲,正常人面对气场强大的久藏这一招都会知难而退,可正直一根筋的手塚显然不受影响,他坚定地点了头,迹部尽管自小到大怕久藏,可本着“确实想知道”“不能输给手塚”“破罐破摔”的理念,他也点了头。
“行~既然你们有这份觉悟~”
景五郎狡黠笑笑。
“回你们房间,自己先SM一次。”
……
啥!?!?
迹部房间
“太狠了!”迹部咬牙切齿大叫,“摆明不想告诉我们嘛!根本在刁难儿子!”(尽管他们是先被儿子刁难……)
手塚此时也有点犹豫。
可见再正直无畏一根筋的人,面对SM还是会退缩的。
“手塚!我们来SM!”
手塚一愣抬头,迹部正站在床上大无畏状握拳。
“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SM完了看他们还有什么破理由!”
……
手塚惭愧地觉得自己和迹部仍有不小差距,不过迹部目前的出发点貌似有些偏移。
因此眼下的问题是——
要怎么SM呢……
“反正,先绑起来吧?”
迹部认真地提议。
“哦,那拿绳子吧。”
手塚表示认同。
俩人把房间里的应急箱翻出来,取出里面的尼龙绳,扯了扯,嗯,很结实,摸了摸……
“这个绑着容易磨破皮,搞不好还留印子……”回头被忍足他们看见本大爷就完蛋了.==
“唔……那用毛巾?”手塚想了想,“可不太好绑。”
手塚建议去父亲爸爸那边借工具,迹部立刻强烈反对——他们要我们“自己SM”,估计不肯借我们道具,也可能我们借来用完了,他们又说这个不叫“自己SM”,不算数。
“那怎么办?”手塚无奈。
迹部苦恼地满屋子乱瞧,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一个地方。
“有了!”
“你、你干嘛?”手塚莫名地看迹部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用衣服绑嘛~本大爷的智慧果然很华丽~行了~”
衬衫被迹部脱到手腕处打个结,手塚试着挣扎挣扎,嗯确实挺紧,而且不容易受伤。
迹部把双手被捆上身赤裸的手塚拉上床躺着的时候,手塚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是我要被你SM吗?”
迹部挑眉:“不然?”
手塚皱眉:“不公平。”
“是你跑去问他们SM的诶!”
“是你想问的。”
“本、本大爷没让你去问啊!”
争执半天没个结果,俩人意识到自己是碰到了SM之途上最基本的一个前提——谁当S谁当M。
“父亲爸爸绝对不存在这种问题……”
“所以SM是需要一方作出牺牲的。”手塚一副若有所得的样子。
“……你确定对于爸爸来讲当M是牺牲吗.==”
不管景五郎当M是牺牲或者久藏当S是牺牲,迹部和手塚之间必定是需要牺牲一个作M的。而他们基于对自身的了解,在人选上达成了一致——猜硬币决定。
迹部很不幸地,猜输了。
郁闷地被自己的上衣捆住手横在床上,迹部没好气地瞪不甚满意状的手塚:
“看什么看,快点啦!”
搞得本大爷很不好看一样!
“你不觉得缺点什么?”
“嗯?”迹部抖,“你、你想干嘛?”
手塚盘腿坐上床:
“应该要固定绑在个地方,才叫绑完吧,不然动来动去的,不方便,也没有SM的感觉,可你这床只有床板没有床栏杆和床柱。”
手塚你果然有父亲S的遗传.==
迹部此时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没让爸爸买那张华丽的欧式铁床……
“那你就当你自己被绑在床柱上吧。”
手塚把迹部捆在一起的手往头顶一放,点头。
迹部眨眼。
啊?
你的意思是靠本大爷自觉吗???
望着手塚一副又解决了一个问题的样,迹部不禁产生股流泪的冲动——手塚你跟父亲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
“接下来,嗯……鞭打?”
……
前言收回!!!
于是俩人又开始探讨什么东西能当鞭子,基本模式是手塚在迹部房间里积极翻找,裸上身捆双手的迹部坐在床上发表意见——
“皮带会抽死人的谢谢!”
“也是……”
“用钓鱼线你不如用鱼竿!呃本大爷说说而已你别真拿鱼竿!”
“我知道……”
“布尺一抽一条痕诶!”
“那你说用什么……”
作为一个充分尊重M的S,手塚无可奈何地问,迹部语塞。
“这样。”
手塚回忆起SM漫画里看到的一种鞭子,拿起地上应急箱里的尼龙绳,摆弄摆弄绕绕扎扎,扎出个类似布条掸子的绳子捆。
“打在身上受力面大,有感觉,而且不容易受伤。”
“行……”
迹部妥协地躺平,双手在头顶自觉搁好,拿着尼龙鞭子的手塚出现在视野里,迹部顿时心跳加快浑身紧绷,赤裸的上体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你、你轻点!”
“太轻了没有体验效果吧?”
“呃……那你控制力道,你左撇子,换右手,别用左手!”
“不然你把眼睛蒙上?”
“不不不,本大爷睁着!”
“唔。”
手塚下决心似的犹豫片刻,然后眼神一厉,手起,鞭落。
啪——!!!
一声巨响,鞭在床上。
……?
迹部呢?
手塚这时才发现迹部刚才瞬间翻下了床,正惊恐万分地撑着床沿冲自己大吼:
“要本大爷命吗你!!!”
指着床上被手塚用自制尼龙鞭抽出的大凹坑,迹部说什么也不继续SM,除非他死。
其实就是不当M么……
手塚心想。
SM里靠自觉还是不行。
手塚又得到了一条结论。
本着“SM是需要一方作出牺牲”的理念,手塚脱下上衣坐上床:
“那换你打我。”
迹部骂骂咧咧地活动解放的手腕,待他反应过来手塚刚讲了什么的时候,手塚已经在床上趴好了。
“本大爷跟你打赌,景吾绝对下不了手!”
照惯例拿听诊器在门板外侵犯儿子人权的父辈之一——景五郎笃定地对久藏说。
“安静。”
拿听诊器在门板外侵犯儿子人权的父辈之二——久藏不理他。
“……不行不行不行!回头把你打出三长两短来!”
跨坐在手塚身上举鞭子的迹部使劲咬牙下决心也没下下来,把鞭子往地上一丢放弃。
“噗!你瞧本大爷说什么来着~”
景五郎得意地捅捅久藏,久藏给他个白眼:
“猜中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就这么高兴,看来平时你过得太压抑了。”
景五郎青筋:
“那是,本大爷多难得才能从你嘴巴里听到句好的。”
久藏瞥瞥他,没回答,只上手捂住景五郎的嘴。
至于屋里,手塚再迟钝也明白迹部是舍不得让自己受伤,不禁挺感动,从床上起身挨着闹别扭不言语的迹部坐。
“不然,换个简单点、好操作、也不容易受伤的,反正浅尝辄止么。”
迹部憋了一会儿,蓝眼睛冲手塚溜了溜,扯过手塚的手腕帮他解开衣服,用不耐烦的口气问:
“换什么?”
手塚也没主意。
“参考一下吧。”
见手塚又搬出那些SM漫画,迹部黑线:闹半天又绕回A子这堆破书怎地……
因为缺乏其他参考物,俩人只得埋头翻。
这里其实反映出一个问题:
久藏和景五郎虽然对儿子开明到诡异的地步,但实际上管得挺严,否则身为两个热爱SM的父辈,已经认可(并推动)十五六岁的儿子发生关系,可儿子们居然对SM知识匮乏到得靠SM漫画的地步(←当然这标准也很成问题就是了==)。
“SM漫画哪行,他们可别乱来啊!”
景五郎拽开久藏捂住自己嘴的手十分担心地说。
“嘘,先听听情况,真不行我们就敲门拦。”
“嗯嗯。”
“迹部,这个怎么样?操作范围小,方式也灵活。”
“哪个?哦不错诶,还能俩人一起做。”
房门外偷听的俩人对视片刻,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同时脑内迅速根据以上条件检索可能的所有SM方式。
“那就这个了。”迹部往漫画上一拍——
“夹乳头!”
险些滑倒的父辈们拍着有些内伤的胸口,强打精神继续偷听。(←这爹当的真不容易……)
手塚和迹部找来一堆夹子,经过一番筛选,选出几个比较松的塑料晾衣夹,另在夹面上缠了一层医用胶布增加安全性,屋外父辈们不禁觉得自家儿子还挺有前途的……
解开前襟拿好夹子,手塚和迹部经过石头剪子布,决定由迹部先给手塚夹。不料迹部眨着一双大蓝眼直勾盯手塚乳头半天,皱眉道:
“这么平夹得上去吗???”
门外景五郎狂闷笑,顺手熟练准确地用指甲隔着衣服抠了下旁边久藏的胸口某处:
“平时没循序渐进培养敏感度,又不知道要前戏,他们以为SM多简单哪,啊嗯?”
“他们这年纪没必要知道这种事。”
久藏瞪他。
屋里,也有点苦恼夹不上的手塚,下意识往迹部胸膛瞥了瞥,下意识说了句:
“迹部你的形状好像比我好。”
屋外俩人喷。
“啊?”迹部看看自己,“因为本大爷胸肌比你明显?哎就叫你多吃点多长肉。”
手塚心有不甘但没话可讲,只又下意识抬指尖摸了把迹部胸前的突起。
“嗯!”
迹部忍不住哼出声。
“你干嘛!”
“……我觉得你的比较好夹。”貌似更突了?
迹部青筋直跳,翻个白眼丢开夹子摁倒手塚:
“既然本大爷这儿没问题,我们就重点解决你怎样?”
“???”
屋外俩人虽然看不到,但凭后续传来的各种声响已经判断出大致情况,便收起听诊器悄声离开门口回房。
“国光蛮有潜质你不觉得么?”
躺床上的景五郎边脑内补完边笑。
“我只知道和你比,景吾果然正常很多。”
“喂。”
久藏坐进床,景五郎翻个身赖到他腿上:
“国光也比你正常很多。”
“比我们正常是好事。”久藏从景五郎的后颈一路摸进后背。
“哎,他们关系进程这么快多少是因为我们的吧?万一这次他们被我们点拨过头,真喜欢上玩SM怎么办?”
解开久藏睡衣扣子一路往上亲的景五郎有些担心。
“不会的,他们连前戏都才起步,离SM还远。”
“呃,我们这次也不是要教他们前戏啊……”
“明天看看效果再讲吧。”
“唔。”
“……”
“……”
脱了衣服缠在一块儿的俩人突然心照不宣地停下对视。
“其实刚才本大爷听那俩小子门的时候,给他们急得心里挠得慌。”
景五郎认真地说。
久藏没吱声,点了个头。
下一秒,二人迅速甩开对方一人一边抽出床底抽屉从里面麻利地抓出一堆东西丢上床……
第二天
迹部被高唱命运交响曲的闹钟吓醒,他打了两个滚才够到闹钟拍停(床太大),随即迷迷糊糊地疑惑“漂泊的荷兰人”什么时候改“命运”的,然后迷迷糊糊地想起是自己昨天跟手塚半开玩笑的时候改的,最后,他终于迷迷糊糊地想起昨晚跟手塚干了啥。
………………
迹部脸的温度以极快的速度上升,身下某处开始反应。
以前跟手塚H到底都没觉着有昨晚那么“寡廉鲜耻”的迹部,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找坑把自己埋掉的冲动。而他不知道的是,清晨匆匆逃离自己房间的手塚,此时在晨跑途中撞到了第四棵树。
但再不愿意见人,俩人还是在饭桌上见了。
“父、父亲今天还没起?”
眼神刚碰着手塚的迹部赶紧把视线拉开,心脏砰咚乱跳。
“嗯、我晨练就没见他。”
手塚埋头数饭粒。
按说这“久藏没早起晨练”是家里“七大罕见奇观”之一,可目前二位儿子压根没心思去奇怪,只各在脑子里烧了一锅咕噜咕噜的开水。
昨晚很满足所以腻歪得要命的父上们走进餐厅,看见的就是儿子们低头无言的场景。
“呜哇,这俩床都上过的家伙一晚上就变回情窦初开的害羞小姑娘了~”
景五郎憋笑地低声调侃。
“所以他们的关系发展确实超过了他们的心智水平。”久藏示意景五郎——等会儿别耍他们。
“你才经常一本正经把他们吓半死你还敢说本大爷。”
“……”
父辈落座,开饭。
久藏和景五郎十分贴心地东拉西扯直到早餐结束藤吉先生上茶退出餐厅,才由久藏不紧不慢地问一句:
“昨晚SM后感想如何?”
景五郎无语地看着俩儿子双双喷茶。
“你倒是婉转点啊,看把他们吓的。”景五郎瞥眼久藏,关切地问儿子,“昨晚SM完有做爱么?”
喷完茶的迹部手塚双双狂咳。
久藏无语看景五郎——你这就叫比我婉转吗?
“没、没做……”
“唔、唔、做了……”
儿子们总算缓过劲,同时如此回答。
“啊?做了就是做了,你们俩意见还不统一怎么?”
“没有到‘那啥’的地步嘛……”
“并不是一定要‘那样’才叫做爱吧?”
迹部手塚眼神一碰,立刻闪电转头。
景五郎久藏相视一笑。
“看来国光已经明白了。”
啊?
迹部茫然看手塚,手塚茫然看久藏,久藏只是浅笑着和景五郎起身离开。
像是不忍心见儿子云里雾里,景五郎离开前又看向迹部别有深意地重复一遍:
“并不一定要‘那样’才叫做爱,嗯?”
迹部愣愣,“那样”?哪样?昨天跟手塚掐来掐去然后就……呃……
迹部偷瞄了瞄正皱眉努力思考的手塚。
昨天难得见到这家伙那么高兴,也意外的积极……
好吧,本大爷也玩得很高兴……
身体的触感被回忆触发,迹部的脸又烧了起来,可他心里喜滋滋的。
嗯?
哦!!!
迹部赫然明白父亲爸爸的意思——
PASSABC也好,H也好,SM也好,重要的不是做了什么形式走了什么程序,而是用心经营两个人在一起的快乐。
这才叫做“爱”。
“手塚!”
“嗯?”
手塚被大叫自己名字的迹部吓一跳,刚还跟自己一样不敢和对方多接触的迹部,突然笑得堪比X百瓦大灯泡,照准自己嘴巴就是一口,没等自己不好意思便扯着自己往外跑。
“手塚我们今天去钓鱼吧~!!!”
“……你昨天不是说要看影碟?”
“看影碟?那看完影碟再钓鱼~嗯嗯先去你房间把你闹钟改成‘唐怀瑟序曲’~”
“……我闹钟没那种音效。”
“哦,那咱们先买个新闹钟~”
“……”
手塚无奈地被莫名无比开心的迹部拖上楼,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买闹钟干嘛上楼,应该出门吧。”
“诶?哎,先看影碟,然后咱出门钓鱼,回程顺便买闹钟,多完美!”
“好……”
儿子们欢喜又亲热地上楼,躲在小客厅半掩门后观察的景五郎啧啧摇头,搂紧怀里同观察儿子的久藏,哎哎道:
“他们都忘了要问我们是怎么SM的了~”
“景吾是不会再问,国光不一定。”
久藏拖着“背上”的景五郎走到沙发边坐下,自然而然地把景五郎当了带靠背扶手的坐垫。
“那国光问的话怎么办?”
景五郎使劲挪开大腿,让久藏至少屁股坐在沙发上,个大男人太重,被他坐久腿会麻的。
“叫景吾负责去打消国光再问的念头。”
久藏闭目舒服地靠好。
“毕竟国光是因为景吾才会想问这种事的。”
“对~要是他没搞定,我们就告诉国光,你去问景吾,我们都跟景吾讲了,噗~”
“嗯。”
在房间里和手塚挑影碟的迹部,突然没来由脊背一阵寒。
昨天玩着凉了吗?唔……
完
番外
手塚国光的SM总结一、SM需要一方作出牺牲。
手塚国光的SM总结二、SM全靠自觉是不行的。
手塚国光的SM总结三、SM前没有足够准备无法顺利操作。
景五郎:咱国光真的明白什么是SM么……
久藏:其实最后一条还是对的。
迹部:他主要的意思是应该吃胖点把胸肌锻炼明显点才容易夹乳头。
久藏景五郎:……………………
景五郎:国光啊,乳头夹不夹得住不是看胸肌的……
久藏:虽然需要后天努力是没错。
手塚:唔……那我该怎么努力呢?父亲、爸爸。
迹部:你你你你不用努力这个!!!!
久藏:“SM靠自觉”这条,可以考虑试试。
迹部:啊?
景五郎:本大爷觉得绑着铐着比较有感觉诶。
久藏:明明能躲却忍住不躲,你不觉得更有感觉么。
景五郎:……确实!
久藏:那晚上你“牺牲“一下。
景五郎:其实你“自我牺牲”的觉悟比本大爷好。
久藏:我是没问题,你别做一半眼馋非要跟我换就行。
景五郎:嘁,换换有什么关系嘛~
迹部:国光我们走吧……
手塚:嗯?哦。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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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完结
这系列的文作为家庭轻喜剧,久藏、景五郎,以及手塚迹部本人,人物的特质进一步被夸张,典型如久藏的腹黑,手塚的天然呆,也开发出了一些新的有爱特质,例如景五郎对久藏的宠溺(他就是在惯着久藏啊,真的|||),迹部少年爱耍点小聪明什么的,当然我认为最大的进步是——久藏景五郎对SM的热爱
结果到完结也没点香艳画面,废柴作者表示非常对不起大家==
随后附上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