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的守护军官们 — 司判长的邀请

正文 我的守护军官们 — 司判长的邀请

舒然修养的时间,也打听到不少他的事迹,比如,烈蒙的父亲是被下毒而亡,当时年仅15岁的烈蒙一肩抗下所有责任,历练十年,成为享誉盛名的执政官,直至,遇到人类女子督蓝。

“他们相识於举国欢庆的新娘晚宴,爱情来的突然,燃烧了二人,他们不顾世俗的偏见,毅然结合。自兽人诞生来,这是第一对与人类结婚的事例。”

舒然看着那本借来的过期杂志,不由感叹上面的文字,写的,太、不、煽、情、了!

这麽活色生香的执政官的前世今生啊,怎麽可以寥寥几笔呢?

她一边品评一边翻页继续看。

“.......红鴞的祖先以自己的智慧和力量,建立了五百年前的鸪鴞国,那个历史中的国度,曾拥有最精锐的天空部队,当时无人能敌......延续至今,烈蒙是第九代鸪鴞国的嫡系後裔,名副其实的皇家王者。”

看到这里。舒然小小惊了下,他身份还挺贵啊,一个有能力有地位的没落皇室,甘心屈居小小的执政官,行政区的首理也能容他?

算了算了,那超越她的管辖范围了,舒然抛开杂念,懒得多想。

她坐在花园内那颇具欧风设计的凉亭里,白色的石桌上有两摞书本,文献正传有之,八卦闲书有之,为的是了解那个快要死的执政官,不对,现在他暂时没事。

时间倒回数天前,首理行政区对烈蒙的事给予的回复是,因兹事体大,牵连甚广,必须彻查清楚,并立刻组织了调查小组,由一名司判长为首,委派到了五区,看来希娅的计划出现了意外,只能说烈蒙的名声太响,风评又好,实在不是那麽容易绊倒的。

而她又为什麽调查执政官大人呢,还用说吗,月神之泪啊!

在经过激烈的内心争斗,和连续数日薇安的请求,她决定出庭作证,不过以防万一,既然决定救他,就必须成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先从烈蒙遇袭开始,外界说他有18名贴身护卫,身怀绝技自不必说,能力堪比一个尖刀连,谁都别想近他半分,那个刺客是怎麽伤到他的呢?

“你对他很感兴趣?”

舒然正想得入神,也没多思考,顺口回应:“是啊,我还指望他能快点出来呢。”

来人停一停声音变出一丝引诱:“为什麽想他快点出来?”

“因为.......”她猛地闭嘴,羞恼的抬头,对上那双含笑的琥珀色眼睛。

“关你什麽事!”说着把手里的杂志扔了过去。

雪轻松的接下,胸前的银质军徽因为动作闪出一阵流光。

“当然关我的事,你现在少根头发我都会性命不保,如果因为精神忧郁导致肉体空虚,从而做出什麽可怕的行为,那真是我的过错了。”

雪的调侃,让舒然一哼:“少来这套,我还没问你呢,怎麽突然成了什麽军团成员,不会是.....”

她怀疑的打量他几下:“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他淡然微笑,暖若温玉:“小然是这麽看我的?”

她被那句小然弄出一层疙瘩,赶紧搓搓手臂:“别那麽叫我,我承受不起。”

雪朗笑出声,眼中的风采,可以倾倒任何的美人,舒然望着他,想到如果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说不定会有那所谓的心动呢。

其实有些相遇,从开始,就是一种可惜。

但,此时的她不懂。

他也不懂。

“你是真的冤枉我了,做猎人时间太久,难免想寻个安稳的栖身之地,正巧鹰鹫军团征召,就去试试了,最让我惊喜的是,还能遇到你。”

雪爱笑,笑得自然,笑得阳光,舒然不由的软下自己紧绷的神经,回想起来,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那霁呢,他不和你一起吗?”

“他当然也在,不过是在做别的事,本来我也想带他见见你,可是如今你身份高贵,又有烈蒙的侍卫监管医院,应该是没有机会见面了。”

闻言,舒然也是气馁的趴到石桌上,是啊,她被盯得死死的,只因为是人类,除了花园和病房,去哪都有限制,那些首理公府的人类女性,是不是也这样生活的?

该谢谢这身的伤,行政区暂缓了她被送往的日期。

舒然已经决定等拿到月神之泪就逃走去找湳蛰。

她才不要被锁在一个笼子里当珍稀动物。

可是那帮烈蒙的.......等等,从进到别墅,烈蒙的那18名护卫有十名被派来她身边,执政官的防卫力定是大减不少的......纸条......袭击......

舒然似乎想通了什麽,眼中有光华灵动,如同一双千金难买的黑珍珠。

雪无声凝望她,她是这样的特别,她的美丽容颜,她的玲珑心思,可是正因这样,让他产生了不详的隐忧,眼底的碎光慢慢消退而逝。

“尊下。”

一名军士走到凉亭外,抬手向她敬礼。

“调查小组的司判长,请您过去政府详谈。”

她一愣,想不到这帮人才到,就找上了自己。

舒然手托腮,哼哼两声:“我头晕的很,哎呀,不行了不行了。”然後倒在桌子上,一阵虚假的无病呻吟。

那军士有点慌张看看女子,望向一边的雪:“请问,尊下她怎麽了?”

雪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几下:“抽筋吧,也可能是抽风,瞧情形挺严重的。”他淡定的回道。

舒然咬牙切齿,奶奶个熊,你才抽风呢!一会看我怎麽收拾你。

“这样啊,司判长说他早料到尊下会身体不适,已经让最好的癫痫医生随行了。”

我勒个去,这人挺狠啊!

舒然不信邪,暗中踢踢身边的雪。

他立刻会意,从善如流的又道:“她昨晚吃得太多,跑了一夜的厕所,半途又从楼梯摔一跤,伤了骨头还有点脑损伤,可能实在无法前去面见司判长大人了。”

最後奉上歉意中又带着点无奈和心疼的笑容。

她佩服啊,原来雪还有这种胡编乱造依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特长。

可是,那军士接下来的话险些让舒然内伤吐血:“司判长就怕尊下会因为小病又生出别的大病,无论是精神科,肠胃科,骨伤科,五官科,妇科......都派了医生在政府大楼准备就绪,就等着她前去了。”

终於忍无可忍,她起身吼道:“那个司判长干脆把整个医院都搬过去吧,我病成这样了,还怎麽去!”

军士一脸的“我就知道”的从容表情:“司判长说了,您可以一边治疗,一边和他商讨要事。”

舒然顿时如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当舒然看见改造野战车上的癫痫医生时,脑子荡出一阵一阵的晕眩。

这是何方神圣,怎麽对她惯用的推脱手段如此了解?!

她何德何能,总能遇到奇人异事,独眼怪是这样,这个司判长也这样。好吧,我接受命运的安排,就看看你坚持见我,到底是要说什麽!

雪坐在副驾驶座,望一眼後面少女凝眉不语的怒态,脸颊的红润像极了绽放的花骨朵,是俏生生的娇艳。

他收回视线,也觉得这位司判长的行为有点不可理喻,和古怪。

将脸上的笑撤去,一张冷漠的表情面具,完美的让他化成一名刚硬的军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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