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卡夏是我的名字,那也是一种花的名字。
它的花语是友情,不过那跟我无关。
因为除了我老爸老妈还有一些知识份子之外,没有人知道「亚卡夏」是种花。
谁鸟它是种花?大家都叫我阿夏,不然就是阿卡……反正都不是很好听。
当我知道我的名字是一种花时,我还期盼会有人叫我花儿啊之类的,靠!那多爽?结果呢?阿卡跟阿夏是什麽?连我家的哈士奇小旺的名字都比我可爱多了!
总之,我的名字与之後的故事没有任何关系──
「亚卡夏,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上课不要睡觉,这六个字哪个字听不懂?」老师的粉笔一直往我的书桌上戳啊戳,溅起来的粉笔灰害得我鼻子好痒。
「老师,我看她连睡觉这两个字都不会写吧?」我隔壁的好同学来了一个神吐槽,搞得班上的大家全笑我一个,还有个从椅子上摔下来,有病!
在我的脸从桌子上抬起来的时候,我的鼻子好死不死被粉笔灰严重的污染到,大约过个三秒之後,我就会打一个宇宙无敌霹雳响喷嚏了。
一秒──两秒──三秒……发射!
「哈……哈啾!哈啾!哈──啾!」在我打了三个宇宙无敌霹雳响喷嚏之後,我只觉得头昏脑胀,脑袋里面好像发生了大地震一样,东西都乱飞乱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下一秒,我又听到了全班的笑声。
我眼前的超级大八婆……呃,老师好像不是很爽快,直直地瞪着我瞧。
「啊喔……老师抱歉。」我搔搔头,展示出我最佳的态度跟歉意。
然後,我被罚抄了五遍第五课的课文,外加操场五圈。
据当时还醒着的同学表示,是我隔壁的安书辉那臭小子告状我睡觉的。
呜呜!我怎麽这麽可怜啊?
「亚卡夏,你还行吗?」我的好挚友、好同胞、好兄弟,美若天仙的沈纪安对我投射关心的眼神。
PS:谁敢叫她胖虎,那个人的人头明天就会挂在升旗台上。
「是你陪我跑操场,我才要问你『你还行吗?』吧?」话虽是这麽说,不过我们明明都跑四圈而已,为什麽我已经累到要虚脱了,但她却好像用飘的一样,没在喘啊?
「我当然可以啊,我田径队跟足球队可不是练假的。」
「这样喔……」我快虚脱了啊!我要是再继续跑我真的会死在路边……啊!是死在操场!
我的观世音菩萨跟耶稣基督还有圣母玛利亚啊……保佑我别死在这,我这刚要发光发热的美少女青春时期,可不能因为被罚跑操场就断送黄泉啊!
等我跑完五圈,我已经不知道我妈长怎样了。
我气喘吁吁地被纪安搀扶到升旗台下,脚都软了、路都走不好了,就看我今天怎麽回家!
「你跑完了?怎麽那麽快?」我的妈,安书辉那小毛头竟然来关心我?
正当我要感动落泪、说出我这辈子最感人肺腑的那篇早就准备好的论文时,他换上嫌恶又不屑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是不是不够啊?那我去跟老师说你这次功课是用抄的好了。」
我到底欠他几百万啦!
我跳下升旗台,向他求饶,「老爷、大爷、哥哥、老大……我没惹你呀,自从上礼拜我叫小绿把过期的布丁塞到你抽屉之後,我就再也没也惹过你了呀!」
想起那时,小绿有颗过期一个礼拜、已经臭掉的布丁,我一个突发奇想,想到把臭掉的布丁倒在我隔壁那笨蛋的抽屉里,因为是星期五放学干的蠢事,所以隔了一个周休六日,那布丁已经臭到不能再臭,酸到不能再酸了。
等到大家都发现,上面已经爬满密密的蚂蚁了,然後安书辉脸上的青筋也像赛亚人爆发一样,爆出来了!感觉下一瞬间就会对我使出龟派气功一样,不过我这美少女战士可不会输……在老师来之前我真的是胜利的!
哈哈,超恶的!
虽然代价是五篇课文外加五圈操场,但我觉得超值得的!
当我回忆起我最自豪的那件事时,纪安已经被抓去练习,安书辉也去告状了。
从一年级到现在的六年级,安书辉便是我最大的死对头。
他爱惹我,我也爱惹他,彼此不让彼此。
不过每次输得总是我,不过越挫越勇嘛!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我来个一百次都甘愿!
想到安书辉跪着跟我求饶的那天,我就会燃起斗志,把所有的烦恼抛向九霄云外,认真的想等等该怎麽恶作剧。
不过再一个月,我们就要毕业了……但也正因为如此,才要制造一些忘不掉的回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