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溫柔娘娘 — 膽敢洩密,該當何罪.

正文 溫柔娘娘 — 膽敢洩密,該當何罪.

拓跋潜踏着轻松愉快的脚步,顺利潜回宫中,都还没走到他的寝宫,就看见太后的贴身女侍们,正站在殿外等候。

了然於心的拓跋潜,漫步走近,两名丫环立刻请安:「皇上万福!奴婢传太后口谕,前来请皇上移驾齐霄殿」

「朕半个时辰後,会前往齐霄殿向母后请安」拓跋潜非常心情好,所以没像往常般推三阻四的,能够交差的侍女们,眉开眼笑的高呼了几声皇上万岁後,喜孜孜的回去覆命。

「小锦!你这个“忠心护主”的奴才,胆敢泄漏朕的行踪,该当何罪?!」疾行似风的拓跋潜一踏入寝宫,便看见小锦长跪於内,不晓得跪着等了多久,想必内心已经煎熬到不行,边打哆嗦边等候他回来发落。

小锦一见拓跋潜敛眉掩笑,混身散发着不怒而威的王者气息,马上向皇帝磕头认错:「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哼!你胆子倒不小,敢向太后通风报讯,你不怕掉脑袋,怕不怕抄家灭族呀?」拓跋潜威风凛凛地坐在床畔,看着小锦一路由门口爬到床前。

小锦吓得头也不敢抬,对着坐在床沿的拓跋潜,再三央求讨饶:「皇上饶命呀!太后她见皇上不在宫内,便遣人抓去了奴才,要奴才说出皇上的去向…」自已不争气当太监就算了,死不足惜!可别连累乡下所有的亲戚,听说他弟的孩子才刚满月。

「你为了保住项上人头,所以和盘托出了吗?!」拓跋潜阴冷着表情,厚实的大掌一拍,击在雕刻着龙纹的大床上,差点没把床给打烂。

小锦抖得更严重,都快把一身的骨头给抖落,对着皇帝解释他的清白:「元清太后她…她…她声泪俱下,说自已对不起鲜卑氏列代祖宗,让…让皇上年届二十五,尚未有任何子嗣,然後太后她…她…」

知母莫若子,拓跋潜猜中元清太后用的招数,采哀兵政策。

他轻声嘀咕着:「使这招…」聪明绝顶的拓跋潜,懂得用小锦这样的嘴硬奴才,不管是要刑求还是杀头,决计不会服软求饶,不过他娘更厉害,用鲜卑氏大片江山,还有她的老命来软化小锦的口风。

「太后还问了什麽?你又说了什麽?」拓跋潜知道小锦斗不过他娘那只老狐狸的,转而质问他有没有说些其它的事情。

「奴才只说皇上是去了封邑府,是太后自已找到柔阁的…」他每次不是负责引开守卫,就是在附近把风巡逻,皇帝与柔姑娘进展如何,他丁点儿也没敢知情。

「你没多嘴封邑柔的事?一句也没有?」拓跋潜挑高了眉,质疑着他话中的可信度。

小锦闻言,卯起来磕头,像是不觉痛似的:「倘若奴才刚刚有半句假话,愿遭天打雷劈!」

「你听仔细,以後不管太后用魏国江山,还是她的命来要胁,你再敢泄漏支字片语,朕让你比天打雷劈还要难过!记住了!你全族一百三十二条人命,全挂在你的嘴边…」拓跋潜眯着阴骛的双眸,语带胁迫地指着小锦的脑袋。

小锦磕着响头,额前都快要渗血了,诚心对着皇帝保证:「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哼!听着,给朕找个听话伶俐的女孩,要精通武艺能保护主子的那种,最重要的是嘴巴紧!」拓跋潜从容地解着身上衣扣,他吓唬小锦也吓够了,交代着正事让小锦去办,找个丫环保护他心爱的柔儿。

「是!奴才遵命」小锦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皇帝没说能平身,他连根手指也不敢妄动。

拓跋潜轻扯动嘴角,似笑非笑:「你退下吧!」他豪迈地对着小锦大手一挥,紧接着更衣,打算去齐霄殿会见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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