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本書日更中之(Maybe的機率)(30天)》 — 20.離職

正文 《本書日更中之(Maybe的機率)(30天)》 — 20.離職

「但是,如果是特助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特助?」

「摁阿,特助如果跟总经理一同出去巡视分店算是很正常的事情,至於拥抱的话另外再找个理由搪塞就好。」

「…你疯了?」

「我没有,喻琪,这是为你好。」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袋很乱..」摇摇头,我只是淡淡地看向他,「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答案..」

「我知道,我不勉强你现在给我回复,当然,即便你当了我的特助,和Orin的企划案依然由你负责。」

「..给我时间消化一切..」

「摁,抱歉造成你困扰了..你快回去休息吧,也别回Orin了。」

「再说吧,不能因为心情就影响工作啊。」扬起嘴角,「我先走了。」

「我送你。」说着他起身,我压住他的手。

「育帆,不用了,已经太乱了。」虚弱的勾起嘴角,Orin的名声就这样毁於一旦,尽管学长要我别在意,我又拿什麽真的不care?

「至少让我送你到门口,你这样浑浑噩噩的我不放心。」他拉起我的手,愣了下我不着痕迹的抽开手。

「走吧。」我默默的走了出去,直盯着地板看。

就在快走到捷运站时,一个力道将我拉了过去,我不解的抬起头,看见他满脸担忧的望着我,「我没事。」

「你这样要我怎麽相信?」他轻轻一带,将我们两个塞进一个小巷内,然後紧紧抱住我,「不要那麽压抑。」

咬紧牙我忍住泪水,不让它们掉落。

「我认识的言喻琪不是这样不坦白的,我认识的她,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所以她想哭也就会哭,不会这样强忍的哦。」他覆住我的眼,「我什麽都没看到,这里有人在哭吗?」

不知道为什麽,他手心传来的温度真的让我流下泪,可是我也笑了,他总是这样推倒我伪装坚强的墙。

「齐育帆我都快睡着了,你手快拿开吧。」

倏地我回归光明,不适应的眨了眨眼,「我自己也快睡着了。」

他搔了搔头,笑着。

「谢谢你,我好多了。」我也扬起嘴角,「那我就先回去了。」

「确定不要我载你?」他轻轻皱眉。

「摁,我可以的,先走了。」

他拉住我的手,「到家打给我。」

「..摁。」

抱着不算太好的心情向学长请了假,拖着疲惫的身躯我回到家中,现在空无一人的环境最适合我,结果不尽然,竟然有人在家。

散落一地的是我的相片,大多都是淡水那天的照片,还有之前跟齐育帆出去吃午餐谈企划案的照片,抬眸,我看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喻琪..我..」少泽支支吾吾的,慌张的想拉起我的手。

「你派人跟踪我?」退後了一步,我绝望的看着他。

「没有!不是我..」

「那就是你了,赵妤芬,你干什麽派人跟踪我?」

「现在的重点貌似不是为什麽要跟踪你啊..」她似笑非笑的捡起地上的其中一张,「这位笑的灿烂的女人不知道是谁呢。」

「你想怎麽样?」

「没怎麽样罗,只是想让少泽看看而已。」她耸肩。

「我跟少泽怎麽样不关你的事吧?」

「当然有关啊,我跟少泽..」

「够了,妤芬!」少泽吼道,「你回去吧。」

「可是..」

「我叫你回去!」

赵妤芬还想说些什麽,不过被少泽又被少泽吼了一次,便忿恨的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扣扣的走了出去。

回头我看见他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外,注意到我的视线後,他瞅了我一眼,便蹲下身捡起照片。

我的心凉了一半,他会这麽做,是不是代表她相信她所说的,才会什麽都不说就开始捡起那些堪称是『证据』的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感,我颤抖着出声,「你信她?」

「喻琪,我当然不信,可是你认为别人会怎麽看?」

「......」不自觉的我咬唇,不知道该回些什麽。

「我要你不要去宇新,你还是执意要去,纵使是学长要你去的,你不是没有办法拒绝,对吗?」回过头他的眼是那麽的悲伤。

「所以你要我怎麽样?」

「喻琪,你不是不知道我家里会怎麽做..」

「够了,我离职!满意了没?」

「我没有要你离职。」

「你话中的话就是要我如此。」撇过头我没有看他,「反正一切都是我的错,证据她也给你了,既然你那麽信她,那就这样吧。」

「喻琪,别这样..」他拉住我的手。

愣了下我甩开,「少泽,我累了,真的累了,我不懂为什麽我只是想要做我想做的事却有这麽多阻碍?」

「就连你也是,为什麽不让她把话说完?就什麽都要瞒着我吗?」

「我没有要瞒着你,时候未到。」

「时候未到?少泽,难道要像你们眼中的我一样,被新闻抓到了,这样才算时候到了?」

「喻琪..」

「我什麽也没做,那个拥抱真的只是意外,我只能这麽说了,信不信随你。」铃声奏响,我接起,「喂?」

『不是要你到家打给我?』对面有种不悦的气息传了过来,我瞥了僵在原地的少泽。

「忘了,对不起。」

『总之有平安到家吧?你刚刚差点撞到电线杆呢我差点吓死。』

「有啦,好了,我还要忙,先不说了。」

切断通话,我看向双拳紧握的他,「我累了,先睡了。」

「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麽办?」

「你又要我怎麽办?三番两次的那女人就出现在我们家,上次是讨论企划案,这次呢?讨论你们口中的我的劈腿事吗?」

按捺不住我转过头对他吼着,「为什麽我相信你,你却宁可去相信她?一个跟我们毫无关系的女人?」

他静静的看着我,眉头深锁着。

「哦我差点忘了,不是毫无关系呢,她是你的前任未婚妻。」

勾起自嘲的嘴角,原来我们之间所谓的信任竟是如此易碎的东西,甚至在小心轻放前就已经碎裂,不堪一击。

「我真的好累好累。」趁着泪水流出前我转开房门,走了进去,没到床上便瘫软在门旁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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