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獨白 — 那悽悽豔豔的笑.焰艷的獨白.上

正文 獨白 — 那悽悽豔豔的笑.焰艷的獨白.上

前言(之前在鲜网贴过,来补充一下)

在我发的帖那边了解到了一些事,据证实那凄凄艳艳的笑和绝对不要不一起看会发现哪里怪怪的。

尤其是焰艳这个角色。

女性化、神经质等很多。

但与其说焰艳喜欢搞忧伤,不如说他喜欢的是忧伤的自己。

以下是几位读者给我的提点,让我了解到的。

在当初的设定上,焰艳就不是一个很讨喜的人,除了神经病之外,没事还会来个风花雪月

的,就算你什麽都没做一样会招惹到他,会重复用这个词,其实不是在强调他的忧伤,而是

要突显出他的形象,不管是神经质还是忧郁症,只要一点点小事就足够让他无病呻吟,换句

话说,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忧伤的,就算当时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忧伤也一样。

在描写他的忧伤时,只要不是真的忧伤,在那凄凄艳艳的笑里,我就会转换成以外表来写,

因为平时焰艳的内心是毫无感情的冷漠,为了突显这点我在绝对不要里,特地写了一个单挑

黑道的事,因为应该还没人能够在杀人时还在搞忧伤的,换句话说,就是他给人的感觉。甚

至於,他的忧伤会跑到别人身上,而自己却只有表面而已。

这也是为什麽当年他和高落的事情爆发时没人同情他,只有把他的神经质以及种种的异余常

人当作是种怪异的尤利伽会理他,因为尤利伽不是人,在怎麽装的像人类也不可能能理解人

类最微妙的心理。

而会写他艳,则是因为从旁人的眼光来讲他的长相是很俗气、庸俗的,写亮眼时的他纯粹是

想表达内心的变化能够影响一个人的外表,给人的感觉。

我回去想了很久,最後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文不达意。

焰艳在我的心底,是一个很神经质,拥有重度忧郁症的人,所以他很容易钻牛角尖,他的心

性也不是正常的。至於他的外表,则是我看了一个故事:

-一个这么美艳的男子,却有这么忧伤的眼睛。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该穿蓝色的衣裳,唱起歌来一定很好听。我想到他的歌声的

时侯,他还没有开口跟我说一句话。第二个想法是,这样一个男子,可以提笔画画、可以弹

琴赋诗,但不像是拿刀杀人的武林人。

但他确是!而且还是同为一脉却为宿敌-“大孤山派”近年来年青一代的佼佼者,武尼v说直接威胁到戴冲寒的战焰焰。他秀气、斯文。但同门里正流传着他杀敌如一朵艳丽的火

焰。

这真是一种潇洒的不幸。

〈以上温端安所写《请你动手晚一点》〉

那时我就很想,写一个那麽艳那麽忧伤的人,但他的艳和忧都该有一个来源,所以我给

了他一个负面的、扭曲的,带着极度自怜的心。

焰艳是艳的,对我来讲他的艳既不女性化也不是属於男人的,他的艳是从骨子里散出,只为

了诠释艳这个字的艳,只是我显然没写好,於是在我的笔下艳是焰艳的象徵,但由旁观者来

看就成了形容容貌的艳丽〈基本上俗艳是艳不起来的〉。因为那凄凄艳艳的笑是焰艳自己的

想法,所以在他极度自怜的想法里,他认为他自己是出色而艳丽的,可在独白的其他篇,我

试着让其他的主角的想法里点出,他的外貌艳俗,却有一种特殊的艳味,但他却又是象徵着

一个艳字,不是容貌,而是他的本性,然後我又试着试着反映到他的外貌:他可以让自己如

同他的外表不起眼,也可以让自己突然亮眼起来,因为他本身就是个艳字,该亮眼的。

以後有时间大概会重写,非常谢谢大家喔!

本文开始

「我离开好吗?」

低垂着头,嘴角泛起一个凄凄艳艳的笑。

他并没有看高洛,而是痴痴的望着红酒,却只见那迷人的色泽,以红艳的色冷冷的对着他。

§§§§§§

傍晚夕阳,将房子染成一片通红,很像是延伸了出去,燃烧着的一朵火焰。

属圆夜晚的摊贩和人群都开始出来,在逐渐响起的交杂声中,整着都市开始热闹。

焰艳待在客厅里,身体微倾,很专注的看着桌上的小灯,一盏青绿色的,样式典雅而复古的灯。

像是外面再怎样喧吵,都吵不进这栋寂静的屋子里。

自午後回来,焰艳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态许久,他的脸孔那麽忧伤,却又那麽的艳,像是在沉思着,也像是为了什麽哀愁。

但他却又在笑。

焰艳弯起的嘴角带着凄凄艳艳。

唯独他的内心荒凉异常,什麽都已不再残留。

他在一旁开了盏小灯。

然後在漆黑的客厅里,等带着,他那将要结束的情人,高洛的回来。

焰艳一开始是不这样笑的。

他喜欢笑的忧伤却又艳丽,现在却总不自觉得浮现另一个笑容。

他ㄧ向懂得展现他出众的外貌。

像一朵忧伤艳丽,神秘的夜玫瑰。

一开始,他只是纯粹喜欢别人那样说他──一个那麽忧伤那麽艳的男子──纯粹的虚荣感而已。

但後来,自从遇见高洛,他就很少这样笑了,因为他是快乐的,两人在一起之後更是绝迹,他不希望让高洛担心,直到最近才又出现在他脸上。

这样子笑,也只是想让高落重新注意到他,当初两人就是因为这个笑才认识的。

在那之前,原本,两人都是孤儿。

他们是在高中认识的,那时焰艳高三,而高洛是高二学生,两人同样是靠着补助和奖助学金过活读书。

而至今,焰艳是一家庞大的跨国商业贸易公司副总,高洛则为总裁。

但这带不来什麽。

自从在一起,他就一直觉得两人间有什麽不对,却又找不出来。

明明背景很相似,应该是不会有磨差的。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子,不是的。

那天他靠在学校二楼的楼梯间角落,静静的等朋友,高洛就从三楼走了下来,他看到他时,就知道那是一个自尊心高的很高傲的人,因为那个昂着头而英气蓬勃的人眼中,藏着一股很深的阴骸。

在那时,高洛是自己走向他的。

是从哪一天开始,他们开始愈偏遇远呢?他不记得了,只知道从那之後救挽回不了。

到底为什麽?

他甚至还曾为他挑过一群混混,为他在肩上受了伤。

那一刀刺的他好疼。

那时的高洛是多担心自己。

明明就很好过。

但无所谓了。

因为今天就会知道了。

一切将要了结。

将由他亲手。

焰艳垂着颈笑着。

其实让大家都坏了是最好的。

可惜,坏的只有他一个。

那倒不如,丢掉所有。

他讨厌坏掉的,正如这段感情。

而再过几小时,高洛就会回来。

焰艳垂下了头,凄凄艳艳的笑。

焰艳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正常。

这点他的主治医师就提过。

焰艳有着旁人所不知的忧郁症,但他却曾暗自窃喜。

当初正是他忧伤而艳丽的笑吸引住了高洛,然而现在又是这样笑时,所有人的反应却都告诉他他不正常。

以往,每当高洛抱过他後,他总要靠着他像是撒娇般,垂着头静静的笑。

但在一个月前高洛对他撒火了,用着一种接近崩溃的姿态对着他狮吼,像是受了伤的野兽。

「你能不能不要笑!?」

焰艳听见的当下,其实很不能接受,他不是最喜欢他笑的吗?

还是,他只是在找一个吵架的理由,为了外面那个小情人。

焰艳知道这件事其实很久了,整整五年,只是他静静的等,为他所想知道的答案而等。

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又为他付出的不够吗?

焰艳知道第一个才是关键。

所以他等。

他忍。

说起来,这还是他自找的。

那个小情人是他自己找来去接近高洛的,为了可笑的考验,这是焰艳在诊所遇见时突然的感觉,依那少年的外表和个性,高洛会爱上他。

焰艳想试。

但他没想到高洛竟是一见锺情。

但是他没想到竟变成彼此相爱。

如果真有爱过他,高洛不可能那麽义无反顾,那麽快,本来他是要在冒火前再弄走的。

当初那位小情人还很是不愿意。

「感情出了问题是你们的事,少扯上我!」

环顾了一圈少年的屋内设计工作室,焰艳笑笑的看着眼前撇嘴的可爱少年。

「我有办法让你接近你最想要的人。」

「什麽人?」

「也没甚麽,普通普通,刚好长的跟你收藏的那张照片一样而已。」

少年一愣,脸孔变得通红,他的神情复杂而挣扎,但最後还是答应了。

那时,他还暗自好笑。

其实那少年曾来找他谈判过。

在咖啡厅里,焰艳始终低着头,像个害燥的小女孩似的,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看过来又看过去。

「既然都走不下去,你为什麽还不放手?」

提高了音量,少年的言语锐利又伤人伤心。

然而焰艳只是静静的笑了笑。

「感情不是说给就给,他的心还在我这,否则你何必来找我谈判。」

他垂着白皙的颈,仅微抬了眼,ㄧ些浏海滑落散在他的眼前,焰艳的嘴角划开了弧度,那凄凄艳艳的笑。

「笑,你笑什麽笑!别笑了!不准笑!」

少年的声音变得很尖锐,被打翻的咖啡从桌上蔓延出去,深沉的黑色顺着桌巾滴下,划过洁净的白色。

可憎。

那是坏掉的颜色。

如果大家都坏掉就好了。

他看着液体滴落在地,又笑了笑。

少年骂了很多,但焰艳记得的,却是少年在看见他笑後的突然失态。

§§§§§§

自午後走进这里,焰艳就一直看着灯。在黑暗中的灯光似乎更为明亮,以焰艳为中心划出的光圈,边界模糊,偶尔的一阵风都像是让它晃动了,摇曳着,焰艳的影子也像是跟着动了。

只是不知道,是它到了黑暗,还是黑暗进入了它。

焰艳伸出手,以手指在那盏灯上画出纹路。

他的神情太过专心。

黑暗中的灯光,像是呈现了过去的影像。

「焰艳,你有在看电视剧吗?没感情了,就是要笑着放手那画面才够潇洒够感人够美啊!死残烂打鼻涕眼泪一起流哪会有下一个爱你?下一个不一定更好但一定更适合。

当三个人都没错时,你就是必须认清,你也又不着找为什麽,知道了也挽回不了,没意义。

看过九把刀的《等一个人的咖啡》没?弄到他们的感情让别人感动了,再不放手,你就是那个爱情小说中惹的天怒人怨的配角。」

他的医生也曾特地找他去诊所说过。

那时的尤利伽眉皱的很深。

「而且这对你的病情不好。」

焰艳在那时还是只笑了一下,继续看着自己白葱似的手。

修长,乾净而白皙,他很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手。

但这段感情焰艳却怎麽看也看不明白,是从什麽时候变质的。

或许是在高洛即将毕业的那段日子吧,因为那个时间,高洛眼里的阴骸已经愈来愈不明显了。

他曾认真的去找过为什麽。

但他现在不想知道了。

那次的面谈,不到三分钟,焰艳又被赶了回去。

但算起来,尤利伽算对他很尽义了。

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尤利伽是算很帮他的。

就连发生关系後,尤利伽对他也没什麽改变。既不要他什麽,也不会给他什麽。

如果有一天,高洛和尤利伽起了冲突,他是势必要帮尤利伽的。

他有这个义务。

搞不好哪天,高洛会感到难堪。

在他隐约生起这个念头後,在往後他每与尤利伽好的一次都有这种心态。

焰艳记得那天自己的态度是差了点,但那时的他没办法反省。

一路上的颜色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的世界是腐烂着的,散着恶臭的颜色。

喧嚣的都市声音,在他耳里也变成了死寂。

坏掉了。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尤利伽说的话是对的。

焰艳偏着头想。

可是,那他算什麽?

他是真的明白。

明白坏了。

一切都到了尽头。

於是他的世界坏掉了。

那是必须丢掉的。

他只剩下自己的笑,还没坏。

焰艳曾在镜前看过自己的笑。

不若以往的忧伤和艳丽,姣好修长外表,那笑容里的忧伤淡的几乎看不见,却愈发的艳丽。

连他都感到一股寒颤。

这笑笑得不正常。

但他却迷上了,像是这样笑就能发泄什麽。

於是他愈来愈常带着那凄凄艳艳的笑,且始终不退。

那是唯一感觉不到坏了的东西。

虽然,在少年出现前,高洛就已经很常夜不归了。

焰艳曾为此跟他发生过争吵,但不管再厉害,都是无疾而终。他总是得到,高洛那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

那时高洛的眼里,眼里已经完全没有阴骸了,彻底的掩饰了起来。

为什麽要掩饰,焰艳还是不明白。

而当少年出现後,吵得最厉害的一次,却不是动手。

说起来,他从来不怕跟他打架的。

人痛,心更伤,为了遮住伤口,於是他继续跟他打。

每次都是高洛先受不了离开的。

疯子一直是高洛用来形容打架时的焰艳。

他们动手的次数始终在减少。

到了後来,高洛已经不会对他动手,即使是迁怒或刻意的找麻烦。

大概是已经知道讨不了好。

因为我不怕打,因为我即便打输也会让你惨赢,所以你才不动手。

很可笑,焰艳也喜欢为此发笑。

都坏掉了。

所有的痛苦他居然忍了那麽多年。

为了爱的忍让,让爱磨光。

在决定试验的前一天,他偷跟他到那些场所,换得的却是更可笑的结果。

迷离的霓虹,靡烂而充满肉欲的场合,焰艳静静的笑着看那些漂亮的男子。

那些人总爱跟焰艳比,而高洛给的答案也总是不同,直到有人比到把最爱的人换掉改成他们时,高洛却是一笑。

「那不同,爱的人是要放在心里一辈子,要永远都是他,你们怎麽能比?」

不只那些漂亮的少年愣住,焰艳也一整个错愕。

这就是你的爱?

你忽近忽远的潇洒高氏爱?

焰艳突然格格的笑了起来。

然後将手指一根根的看过去,很仔细的看着,直到心情变得很愉快。

他的思绪不断飞转,直到停下来时,他就离开了。

焰艳没有进去跟高洛吵,只是愉快而扭曲的,换他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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