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離我遠一點!討厭鬼! — 離我遠一點!討厭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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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是佟念平!3*

「学长?」念平朝贺真挥挥手,她想起办公室的对话「你的手究竟怎麽了?可以告诉我吗?」

贺真推推眼镜。

他不否认对网球生涯仍存有很多期待,即使手伤成这样。

日复一日的技术和体能训练将他推向一处无人能撼动的王者地位,但他并不因此满足。他知道世界还有很多网球高手等着他去挑战。

就算亚洲选手转入职业很容易被其他国家的选手比下去,身材、体能、训练都有差距,可是每个人还是很努力在逐梦,不到最後关头绝不轻言放弃。

他看书、看比赛却不崇拜,他只相信他自己!

但同时,他也不否认得知自己复原的机率是百分之三十时,他确实产生了极度绝望的心情。尤其该冷静的医生一点都不冷静,说的像是他要截肢似的,如果不照办可能会得蜂窝性组织炎或其他并发症,然後他就一命呜呼。

他不怪医生,他怪自己为了更强大而苦练、蛮练,以为自己真有神力。一切都成定局,他只好故作潇洒掩饰自己已碎的心,以免不知情的人一个无心将他的心化为粉尘。既然决定打起精神面对,也该让身边的人宽心。

贺真知道对佟念平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嘻嘻哈哈。

「我要动的手术没有大危险。」弯起的嘴角延展成笑,贺真一如以往,但表情里多了好几份认真「只是手术之後我会变成废人。」

「废人!」念平惊呼「学长是说从手塚变成那个什麽人,就是都跟在龙马旁边那三个跟班?」

「大概吧!」贺真歪歪头「虽然我不知道那三个跟班是谁。」

「学长都没在看网球王子喔!就是那个~原来~」念平嘴成倒着的U,一副很同情他,快哭的模样。

「你怎麽这种表情?」

「学长不用勉强解释了!」念平揉着眼,簌簌几声接着哭出来「学长实在太可怜又太善良了!」

「好啦!我真的没事!」

「说没事的人最有事!你别骗我了!我还害你摔伤~」她赶忙过去拉过贺真的手,上面伤痕未退「你看,你的伤还没好~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佟念平......」贺真轻捧着念平的脸想,善良的人是你吧!

「学长~你一定要治好左手!一定不能放弃网球!放弃是件很愚蠢的事!悔恨会变成吸血的虫子,附在身上一直吸一直吸,活多久就吸多久,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知道。你不要哭了!」贺真擦掉她的眼泪「不哭了!」

谁知念平听完放声大哭,像婴儿受惊吓骂骂号一样。

艾煦~艾煦~对不起!你离开台湾去维也纳那天我竟然狠的下心不去送行,多亏爸爸用手机拍了那张照片。

你看起来比以前更耀眼!比我熟识的你耀眼好几千万倍!

我常常想你!真的!想你的好!

像是我硬赖着你,跟你去英国表演那次。我记得地铁站非常长的手扶梯、手扶梯旁有好多好多宣传歌剧的海报,还有在手扶梯尽头表演的艺人。

还有那个国王的别馆,天气真的有够冷,而我只穿一件红色毛衣,围了条围巾。那时你问我会不会冷?我摇摇头,其实却是冷毙了!你看穿我的谎言,脱掉大衣给我穿,结果自己却感冒了!

还有杜莎夫人的蜡像馆!

蜡像馆里好多名人。英国皇室、李奥那多、威灵顿公爵~

威灵顿公爵好帅!真的!一个十八世纪的人能帅的像是二十世纪的电影明星实在很不简单。

艾煦~~~念平越哭越大声,哭到贺真完全不知怎麽平抚她的情绪。

我承认,我很懦弱。幸福的青鸟一度停在我的肩上,我却任由牠飞远、消失。

原来,心里的话,只要愿意说,没有人会恶意践踏,没有人会放声大笑。

我真的真的很想你,艾煦!

最後~

贺真搂住狂哭不已的念平,轻轻的拥着她低语「谢谢。你不用担心,我会努力复健,我一定会好起来。」

他们不知道门口叠了好几个人,偷窥着里面。

「副队长你进去!」

「我?」孙宗衡回头,一副别开玩笑的表情「现在进去会被踹死!」

「可是我们都想知道新来经理为什麽哭?是不是我们太把她当佣人了?衣服还是我们自己洗好了!」

「学姊,」结果竟有人搞不清楚状况,无视他们的鬼祟准备光明正大走进去「茶~」

「小豪!」最底下的孙宗衡抓住小豪的脚,害他失去平衡往前扑,其他人见不妙想要抓住小豪。

唉哟!一夥人摔在贺真和佟念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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