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怕我做不来？」(15)
女儿笑我：「当过兵的人，什麽不会？哈！」
这是我以前常吹牛的话！自说自受！一点不假！
哈！
就在这时候，怡园有一间套房要卖，单子贴了出来！
女儿说：「不要吧？现在多了一个小咚咚？开销大！」
我大吼：「非买不可！」
女儿反问我：「为什麽？」
「不买不甘愿！不爽！」
「哈！那就买了！」
女儿嘻嘻哈哈的问：「谁先下手？」
妙音傻傻的举手。
「小妈妈，走，我们去买回来！老爷生气了！」
「老爸，我们去找仲介！」
「好！」
「要带什麽吗？」
「身分证带着！」
这时小咚咚哭了！
妙音过来抱，我说：「你去！你去！我来，」
「爷爷来了！不哭！不哭！」
小咚咚大便了！
先把脏尿布放下，再擦拭乾净，抽卷起脏尿布，换新的，洒痱子粉，包尿布，然後泡牛奶，一比二。我念着口诀，一步一步做！
至仙早把牛奶泡好了！
「我马上生一个！看你怎麽办？」
「嘻嘻！」我接过牛奶瓶跟至仙傻笑！不回答她！
先试温度！在喂他。
哇！臭小子饿坏了！
简直牛饮千江之水！
「你是巨人呀？」
「我来打气？」至仙接过去，拍背！要把气打出来。
不久，她们回来了。
从楼下打上来，说：「五楼，靠小巷这边，卖四十五万！十八坪。可以全贷！您去不去看房子？」
「去！」
「我们在门口等你！」
「我也去！」至仙抱起小咚咚。
大钧说：我也要去看！
只留小宝在家。
「啊！你们都来了？」
「用走的！仲介在怡园等我们。」
女儿跟我报告：「是法拍价，不能杀低了？前三年只付利息，每个月４５ｏ元。第四年，本利缴２４ｏｏ元。」
「签了吗？」
「还没，先看房子！说已经整修过，跟新的一样！」
一群人挤进电梯，出来是一条走廊，走没多久就到了。
一进门是客厅五坪大小小的，进去是大卧房，有六坪。
客厅的另一方是厨房，出去是後阳台。
那里有一间不到四坪的和室，在最里面。
油漆装簧过。
我一直说好。
「香媳妇，我们买了！」妙音也很心动！
「不错！屋主刚花了一笔钱整修，又不敢回来住！只好卖了！」仲介那位先生说。
「那我跟去签约了？」女儿。
「好！」
「老师！我跟去！」
「好！」
走回大楼，我跟至仙说：「小孩给我！」
上楼时，至仙说：「我也有点心动？」
我忽然呵呵笑！
「笑什麽？」
「很爽！」
至仙瞟我一眼：「给它取个名字！」
就叫：「叮咚一号！」
「哈！好！就叫叮咚一号！」
这就是凡夫的愚行，不减轻负担？反而以增加负担来达成心愿？这才爽？不有点奇怪吗？
到底在爽什麽？
也未可知？
至仙瞪我一眼说：「我晚上要！」
又说：「我等一下去跟妙音姐说去！」
小咚咚来了以後，我们就不能三人同床。
小咚咚住淑英的房间。他的婴儿床在那里。晚上必须一个人跟他睡。通常是我。
我和妙音则改在中午午睡时作！
至仙要，她会说。
那天则轮妙音看小孩睡淑英的房间。
我睡至仙的房间。
倒也相安无事？
「老爸！我们回来了！」我在淑英的房间哄小孩。
至仙去改学生作业！
「约签好了！一个月後交屋。」女儿说。
至仙闻声而至！
女儿跟她说：「至仙！你当保人！」
「没问题！妙音姐的事就是我至仙的事！两腋叉刀，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不过才四十万？哈！」女儿糗她！她也不以为意？
她就拉着妙音去旁边说话！
妙音说：「好好！叫大声一点！」
「才不要！」
妙音就把我推出去，交给她。
害我有点不好意思？
还不到九点？
那小子是不到午夜三点不睡的？
十二点以後，你必须一直抱着他，你一放他在床上？他就又哭又闹！
而这个担子则落在妙音的身上！
她有了第一间房子，却——今夜不能跟我一起庆祝？她即将成为有产阶级！
这个至仙就是爱搞怪！应该也是碰巧吧？了不起一个月作两次吧？这个山羊精！
「我的心只想得到充实？我的阴户也一样渴望被塞的满满的！最重要的是：我好事一直一直不来？你不通一通不行？我快抓狂了！」
「看我的！没问题！」
「快半个月了！我受不了啦！」
「什麽事？」
「房事啦！」
又叫：「快！」
「不用前戏？」
「不用！不用！」
「哈！从後面？」
「不要！」
「前面？」
「嗯，」
「你上？」
「是你上！」
「喔？」
「再罗嗦？打你喔？」
「我又不是蟑螂？」
她真的发起狠来？在下面一直打我的背！
我则发誓要她投降两次！
哼！我才不怕她这只山羊？
爱耍脾气，横冲直撞的！
山羊很快就投降了。
我出来上厕所，忍不住去探望她？门没关，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她还没睡？抱着小咚咚，看电视。
一脸光彩，秀色可餐！
我靠近她。
她低声说：「你要干嘛？」
「我来看小孩！」
「少来！有事明天再说？明天中午！」
「哦？」我显然吃了闭门羹？
「射了？」她摸摸我的，不！她的鸟问。
「嗯！」
「去睡！乖！」
「好！」我离去时，她拍拍我的屁股！
第二天，妙音带我回房睡午觉。
她说：「老师！我好兴奋！我有房子了！」
「恭喜你！」
她跟我撒娇：「我如果说：我要？」
又说：「你把我摸爽好了！」
「我昨晚就很兴奋了！」
「我知道！」我说。
「老师！快来！」
「喔？」
「快来嘛！」
趁小孩在睡午觉！
「房子我要自己住一个月再租出去！」
办完事，妙音上来压护着我说。
「你乾脆留着！」我羞她的颊。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可以！那是你的房子！」
「真的？」
「真的！」
她简直乐翻了！
後来有一间公寓一楼的店面要卖一百五十万，这时候，附近的楼都住不满？人口还在外移，我们又不做生意？只好作罢！
做小生意很累的！
不能凭一时豪勇？
一个月以後叮咚一号顺利交屋。
妙音存钱买家俱，床、沙发、我的书桌、和室的小茶几、厨房用具、电视、小冰箱、热水炉、洗衣机、冷气，哇！不得了！
「没关系？我先买床！」
「谁去住？」
「老师跟我还有至仙。去度假！」
「不用买床？我们家有竹蓆。」
「喔？」
她傻傻的问：「买什麽？」
「小冰箱、热水器、瓦斯炉。」
「还要饮水机，不然怎麽泡牛奶？」
「唉呀！你去办个信用卡好了？」
「怎麽办？」
「去问你的香媳妇！」
「老师，你去问！」
「好好！别急！」
我又说：「我去问！」
其实办贷款时银行就给她办了一张信用卡，在女儿那里。
女儿就把它买齐了！
害妙音急了！
「我没钱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