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真假公主雙奪情 — 第二十三章<下>撥雲見日,身分、真相(三)

正文 真假公主雙奪情 — 第二十三章<下>撥雲見日,身分、真相(三)

第二十三章<下>拨云见日,身分、真相(三)

送走了言香伶後,她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里,正打算关上房门时,一只手从欲阖起的门缝中拦阻。

她抬头看着阻拦的人「苍墨?」一见到辛苍墨,脸上立刻露出了喜悦、将门给敞开,两眼瞄了门外夜色,夜已渐深,他竟然独自前来她的房里找她……思及此,李逸月的双颊泛起一抹娇羞的火红,略略的低下脸、转身往里头走「你怎麽来了?」

她只想着此时辛苍墨来的用意,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辛苍墨脸上没有一丝见到她的喜悦反而多了些沉重怒息。

她仍笑着脸的走桌边走去「我给你倒杯茶,好不?」

辛苍墨跨过门槛走进,看了桌上已有一个喝过的茶杯「有人来过?」他用着平淡的口吻问着,夜已深、她和谁见过面了?

「喔!是言姑娘来过。」她毫不隐瞒的回答,将那茶杯给收到了一旁再拿起另一个新茶杯,添茶水。

「言姑娘?」他微皱了眉,她何时和言香伶如此要好了?明明就见她们两人没有什麽交集才是,怎麽这回却会在房里喝茶了?

「我知道言姑娘的手艺好,所以我特地请她来、想向她请教一些女红呀!」她将倒好茶水的杯子往他面前挪「等我跟她学好女红,就绣一个锦囊给你好不好?」一想到他收到她亲手绣的锦囊而露出的笑容,她就好像可以拥有所有幸福般的开心。

「公主的美意,属下心领了。」他沉了眼眸、冷声的用了敬语。

李逸月先是微震身子,後而继续露出笑颜的两手握住他手臂「苍墨,你在说什麽呀?什麽公主的美意?是不是又和公主吵架了?」

他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臂,冷眼的看着这个还不肯说实话的人「你难道不是?」很好!他要看看她想圆这个谎到什麽地步!

「怎麽又说起这个了?」他明显抽手的动作让她心里滚起一阵失落与不安,但她没有立刻表现在脸上,仍是笑着脸的看着他「是不是公主的病又发了?又和你说什麽她不是公主、我才是公主的话了?」

他没有回答的看着她,那个笑容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为何他觉得自己不认识眼前的人了?隐瞒自己的身分,这般的接近他是为了什麽?岳涵灵说她是为了李逸月才会冒用身分出现,那她呢?化名蓉儿接近他又是为了哪桩?

「苍墨,公主在万和寺的情形你也知道的。所以,她所说的话怎能轻言相信呢?我也给你说了呀!我只是个跟在公主身边的丫鬟,受不住宫里生活还有公主才会逃出宫,这你也是知道的。」她以为他的静默不语就是如她所说,便像个孩子一样,攀住他方才抽回的手臂然後柔声的撒娇「好啦!你就别再生公主的气了。瞧!你还没告诉我,绣锦囊好不好呢!一面绣你的苍字,另一面就绣我的蓉字。」

「够了!」他无法忍受的将她用力拉开,怒视着她并怒吼。她推托!她竟然能面不改色的将一切推托给岳涵灵,为了继续隐瞒她的身分就将一切撇的一乾二净!

「苍墨?」被他突如的愤怒吓着,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从不会对她发大脾气的人。他怎麽了?当真被岳涵灵给气过头了吗?他从来就不曾这样对她的!

「你就真要我明说吗?」他一手握拳、用力的垂往一旁桌面上,两眼充斥着满满怒气与不信任。

李逸月看着他,纵使心里明白他为何动怒却还是倔强的矢口否认「我不明白你指的是何事?」是岳涵灵吗?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是想装傻、装糊涂吗?」他抓起了她其中一只手,没有了先前对她的温柔,手劲在怒气的催使下愤而加重了许多。

「疼……」从来没有被如此对待过的她,除了吃疼外还多了几分畏惧「苍墨,你弄疼我了……」因疼痛而泛出的泪水忍在眼眶里,她好是无辜的盯着他,就是不肯坦言说出自己的身分,就像是为这个谎、不能半途而废般的死守着。

闻言,他立刻松开了手然而脸上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属下险些忘了公、主是娇贵之躯,得罪了。」刻意的加重那两字的语调,他在此时成了一个李逸月完全不认识的人,这让她的心宛如被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不已。

「苍墨,你别这样!」她不管还泛疼的手,直接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他并摇着脑袋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又对她用敬语了!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事已至此,如今你才肯承认?」他没有因为她的低头承认而心软,更没有因为她的拥抱而眷恋且原谅,再一次的硬生生将她推了开来

「这段时日,公主玩的尽兴吗?辛某的表现是否让公主满意?」

「苍墨,我没有!我并不是想玩弄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的!」她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衫,诚恳的泪水滑落无助脸庞,她就算再贪玩、再调皮也不会拿自己的感情说笑的!

「这话属下听多了,公主还是换上别的词吧!或许,属下还会因为公主的新词而有所动摇,会再让公主欺骗玩弄一次。」

他的冷嘲热讽都让李逸月不知所措,好像说的再多、再真心都会被他视为对他的污辱、对他的欺骗。

「是她吗?是她告诉你的吗?」她无力的问着,会直接告诉辛苍墨真相的除了岳涵灵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很重要吗?还是说,公主认为只要知道的人不说,就可以继续?」所以,她打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将她的身分坦承告诉他?!

「不是的!我只是找不到适当的时机说而已,我并没有要一直隐瞒你的!」

「适当的时机?」他讽刺的一笑,挪了身、往椅子上坐下「敢问公主,何谓适当的时机?何时又是适当的时机?」

「我……」被问的语塞,顿时让她想起当初皇额娘与柔妃娘娘说的话—『日子一天又一天在过,要说出的话就会变的更加难以说出口』,而今,她却因为没有听进她们的劝告才会让自己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窘境,也让她彻底濒临失去他的可能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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