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家教】K.H.R相關短篇 — 少年情懷總是詩(X露子世代)

正文 【家教】K.H.R相關短篇 — 少年情懷總是詩(X露子世代)

§XANXUS×寒露子世代设定

§似乎是姐弟配,乱伦

§副标:少年思春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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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激情的拥吻在彼此冰凉的身躯疯狂燃烧,春情浓密烧不尽,春风吹了又生想撕裂对方入腹的慾望,非常乾净俐落斩断所有理智。

衬衫半解的胸膛被略为粗糙的纤手生涩抚摸着,阵阵酥麻令少年的咽喉不禁发出性感的轻吟,比女人还要苍白也算纤细的手揉挲不盈一握的柔软,惹得趴坐他身上的女人娇躯一颤,却没有停下挑逗抚摸。

一切凭着野性直觉进攻的少年近乎残暴,脱离口吐芳兰的樱唇後,狠狠咬了女人白皙的裸肩,引来女人吃痛却饱含情慾的闷哼,他根本顾不得胸腔闷痛得直捶脑门,直接往漂亮锁骨吻吮,留下暧昧。

女人敏感得低吟,努力维持平淡的神经,微微挪动身躯,双手轻颤地摸上少年的裤头,然後没有羞怯直接拉下──

「……啊?」

满头发热没等到甚麽刺激的同时,便发觉身上的女人突然放空,被压得很没气势的少年那张漂亮粉味的面皮一抽,烦躁不耐之余正想一鼓作气直接翻转情势,岂料全身赤裸且满脸情慾未退的女人就下了床,他媚人近妖的猫眸一瞠。

「你最好解释一下。」乾净的声腺抖着,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徵兆。

「我忘了。」云淡风轻解释,并把找到的光碟放入拨放器。

「……忘了?」嘴角一抽。

「嗯,我忘记下一步怎麽做了。」快转中。

「……A片?!你居然看A片!这A片谁给你的!」抖啊抖,抖到都要天崩地裂了。

「我跟列威借的。」

青筋在白皙额际爆裂,面目狰狞的少年闷咳几声拉上被脱下的棉裤,根本不管身体涌上的不适,冲出房门暴怒狂骂:

「列威你这个臭鲶鱼──你他妈的老子要杀了你──!!」

×

最近,弗尔提有个烦恼。

十八岁了,是个少年逐渐步向青年的过度期,同时还是一个人性格、认知和世界观形成的重要时期。

俗话说得好,少年情怀总是诗。

少年们总是喜欢挥洒热血干架(雄性野兽需要明确表示地盘的范围)、交织感动泪水(进去看电影就算想哭也要忍住才是真男人)、脏话误当口头禅(这只是个具魄力又有力道的赞叹词)、中二病末期患者(谁中二病比较药石罔效就是这里的老大),并且开始对异性感到高度的兴趣(开始看女人的胸部身材)。

拜资讯爆炸所赐,对於异性超高度兴趣可以在深夜节目看得到、网路乱搜一通保证看得到、特殊纸本无所不在等地方获得兴致。

瓦利亚的破少年──弗尔提也不例外。

他就算动不动还是卦病号,一天要吃的药有时还搞不清楚哪个时段要吃哪个的药罐子,但是逞凶斗狠也是一流的恶名昭彰、霸气显尽,更是拥有玉石俱焚同归於尽的狂暴。

这点疯狂令他在打架时无往不利。就算对方是他老子,他也拼命冒着半死不活躺在病床上的风险,也把他家老子逼得受伤不浅,才边吐血边中二狂笑爽快送进附属医院急救。

娘娘腔──不,此中二破少年是何等歪斜扭曲,他的家庭得负起极大的责任。幸好,这个家庭并没有把他养得动不动就黯然垂泪葬花吟诗的男版林黛玉金钗,还非常好的提供男人成长必备的黄色书籍影集,让瓦利亚这大多充斥男人的地方有得到除了干架以外的纾解。

破少年不讳言他早在十四岁就看过了。那时候他刚好住院无聊透顶之余抓了队员忘记带走的黄色书籍,也不顾近来的护士不好意思脸红,就这麽堂而皇之、光明磊落地打开来看了,有时还问了量血压、体温的护士某程度赤裸裸十八限的问题。

之後就少看了,毕竟扭曲破少年一心在干架,满脑热血狠辣想要报仇──对於他的老子、瓦利亚里的干部、还有……

──大他八岁、把老子的话当圣旨的姊姊,苏菲丝‧缇卡缇。

是的,破少年从小就深受苏菲丝的拳打脚踢荼毒威胁,每天不能睡到自然醒,这两年间还得跟她出去一点都不重要的应酬,而且,身分不是姊弟而是情侣!

这怎麽能忍?身为中二帝之一的儿子,中二病入膏肓的程度已经不是能用无可救药简单带过了,他每每发作狠狠把姊弟情(根本没有那种东西)撕烂奋力一搏,跟冷淡姊姊干上一架,下场都是住院住上十天半个月。

偏偏热血中二少年是不信邪的,两年间大概只有两败俱伤是比较好之外,其余都是他这个破少年进去医院继续跟主治大夫嘴贱互骂。

就像现在。

「你又来干麽?上次被打到肋骨断了四根住院住到还不满意吗?中二。」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那头凤梨嘛!恶烂透顶!」

「弗尔提你这个白目中二!我这叫做流行!流行!」

「你以为我没出去逛街是不是!街上哪有那种头啊!只有你们家有病才种这种凤梨!」

「哼、那是你目光如豆,娘娘腔!这发型可不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对啦,老子就是凡夫俗子,不能够理解烂凤梨在想甚麽!」

「你想干架是不是?」皮笑肉不笑。

「来啊!怕你不成?」挑衅欠揍足。

这就是每当瓦利亚的破少年跟有可能会上任十一代雾守的医生,在医院碰到上演的情况。这就是中二的热血少年(或者另外一个该称作青年)就算拳脚输人,嘴上也一定要讨回公道才够爽。

──这才是青春啊!

两位少年青年互瞪了大约十秒,才纷纷转开目光。一个俊美邪魅的有为青年看着病历纪录的电脑萤幕,一个粉脂味重的破病少年坐在专属柔软背椅上,眺望窗外摇曳的绿荫。

「所以你到底怎样?」有为青年那双勾媚深蓝瞳眸瞟了破少年一眼,虽然看起来精神委靡,但是基本上没有甚麽异状。

破少年的美脸登时有些扭曲,惨白也似乎涌起不正常的铁青,咬牙率先迸出满口各国脏话,精采程度批哩啪拉得跟鞭炮一样,咻咻咻骂得行云流水又雷霆万钧,煞气十足。

有为青年非常有修养(其实是右耳进左耳出,对着小镜子抓着自己脑後高尚的紫色凤梨)听完破少年暴跳如雷的脏话牢骚後,强力维持自己完美的微笑,「深吸口气,我不想一大早就要帮你动刀。」

破少年气喘呼呼也乖乖深吸口气後,铁青辗转一变成了阴郁,尤其看到镜子里自己那仍然惨不人赌露出秀气该死柳眉的平刘海後。

看着他多变的神色,有为青年不禁多了几些的兴趣。要知道中二这副模样,他可很少看到……嗯,应该说根本没见过,到底是发生甚麽事情才会让这个跋扈嚣张又欠揍的中二破少年脸色这麽难看呢?

粉脂破少年蠕动了白唇,细细碎念得很快,让有为青年听得不是很清楚。

「……中二,你甚麽时候怕了?」

「怕?!我怕过甚麽?!」中二破少年跳起来怒了。

「怕苏菲丝啊。」大好青年以不变应万变,一语道破。

「干!我甚麽时候怕她了!我现在只不过想不透她爬上我的床脱我裤子干麽而已!妈的到底是哪个混帐在她面前大演男女相处的模式一定要上床啊!干──」中二破少年霸气尽显煞气腾腾豪气万千地踩在医生的桌子上,张口就是满满的火气和……

──咬牙切齿的羞耻。

甚麽?!他刚刚听到……

六道妖孽瞬间瞠大了那双蔚蓝妖瞳,有点不可置信又不得不相信的震惊在俊脸上展露无遗。「你说……你被苏菲丝强奸了?」哇、强奸耶,要强奸中二破少年说容易也不容易,说不容易也容易,但强奸的人一定要有非常壮烈的勇气和阿尔卑斯山崩毁也面不改色的淡定,才能应付被强奸的少年事後无所不用其极的报复!

破少年冷不防张口喷火了,「干!甚麽强奸!老子怎麽可能被强奸──开甚麽玩笑!要也是我强奸别人怎麽容得别人强奸我!」标准的中二病末期的代表词,就算被强奸也要硬逞强说是自己强奸别人,可悲呦。

「哦?所以说,是你自愿跟你家大你八岁的亲姊姊上床?」抓住语病,六道家出产的妖孽很快敛去震惊,还趁机抓了某少年的软肋,口气毫不遗憾。

破少年头顶的软毛炸了,「他妈的!都是缇卡缇那家伙不知道吃错甚麽药赤裸裸爬上我的床──天杀的六道光你遗憾个屁啊啊啊──咳、咳咳!」

「冷静点,你的身体还是破得很,要是传出去的话……哼哼~」名字跟本性一点没有扯上半点正向光明的六道光灿烂明媚笑得好不愉快、好不快活,只差没有露出狐狸尾巴出来摇晃两下。

不忍了,以前他就觉得这对姊弟恋母情节严重得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就算哪天出现儿子女儿跟老子争妈妈上床睡觉的戏码他也不意外;没想到今天还挖出了姊弟恋──货真价实的姊弟不伦恋这个天大秘密。

把柄啊、把柄啊,苏菲丝、伟大的苏菲丝姊姊怎麽没有直接霸气女王硬上弓呢?这样他就可以拿这种事情威胁那个蠢小子别乱来搞破身子,不然每次都顺便搞砸他追女朋友的事情。

罢了,就算没有霸气完开彻底压死弗尔堤,但是他们还是上了床吧!光是这点就不知道可以利用多少次了。

「不、准、告、诉、我、妈、咪!」忍下含着羶腥的咳声,弗尔堤粉味的美色顿时扭曲得既狰狞又阴狠,字字句句杀气腾腾,大有玉石俱焚的意味存在。

这种天理不容、五伦尽丧、羞耻至极的事情……怎麽可以让他最爱最爱的妈咪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让她知道他从头到尾都在下面──

不对!绝对不能让妈咪她知道他上了缇卡缇!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好吧,我以六道骸头上的凤梨头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妈妈的。」

「……再加上你妈、你妹、你的头顶上的凤梨发誓,说违背的话要给弗尔堤拔光你家每个人头上的凤梨叶。」

大好青年眼皮一抽,突然兴起某种拿出抽屉里的小三叉戟割断破少年喉咙的冲动,但是理智告诉他如果现在不马上发誓,他往後的日子就注定跟这个破少年勾勾缠了……恶!他一点都不想往後每一天都得看到他!又不是他女朋友!

「……我发誓我六道光如果说出去这件事情,就让弗尔堤拔光……我全家所有的凤梨叶。」说得咬牙切齿非常勉强,不过见破少年面色稍霁,大好青年便不太痛快,劈头就猛补一刀泄恨。「……可是你也没拒绝吧?」

「……」这轮换弗尔堤面皮一抽,白唇蠕动了半晌,始终说不出口。

干……这样让他怎麽说得出口?他堂堂正正的男人只是不小心淋了雨回到房间正要换衣服的时候,他那个永远不会敲门进来的亲姊姊就这麽堂而皇之,在他面前全部脱光光!

妈的……妈的……他妈的!!!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身为女人的矜持啊啊啊啊──他都十八了、十八了!怎麽这麽离谱至极!靠、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身材是他见过最好的(妈咪除外,反正就算也见不到他也认为是最好的)!

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要臀有臀,更何况双腿白皙纤长,姿色艳丽绝美……不用想也知道她这副模样出去一定会被其他思春的男人瞬间支解掉……该死!想到这个他不爽个屁啊!

重点他应该是赶快把她打包丢出去才对!而不是被她推倒在床上然後被上下其手啊!本来该正义凛然(?)推开脑袋秀斗的缇卡缇的,但是最令他不齿的是──

──妈的、他居然硬了!

耻辱……耻辱……这是无敌耻辱!弗尔堤你还是人嘛?!就算现在是青春期会思春也是正常的,但是对方是你同父同母的姊姊啊!你居然──

干!他干麽怪罪自己啊!明明就是缇卡缇那个女人神经病压倒他在那边五四三的!他干麽骂自己禽兽……混蛋!!他为甚麽会对缇卡缇出手!之前的牵手、拥抱、搭肩搂腰就算了(因为是被逼的),他还能蒙眼催眠自己感情好的姊弟也可以之类的,可是──

他居然摸了缇卡缇的胸部还有……干!他回味个屁啊!

而且最後那家伙居然在他面前看完A片後,直接把他拉回来,把房间锁起来就直接压住他,毫不知耻脱了他的衣服上了……妈的!他是男人、他是男人!那个混蛋缇卡缇实在太令他发指了!不但枉顾伦理,还直接践踏他男人的自尊,从头到尾压着他!

重点……他竟然无法抵抗,就这样让她……

越想越火大又羞耻,弗尔堤的手抖了抖,又刚好对上六道光那双小人得意的蔚蓝媚瞳,他唇角一抽,咬牙冷冷驳道:「拒、绝、了!」说完就直接从站起,掉头就要走人。

「慢着!中二。」有为青年又一次忍住拿出三叉戟戳爆那颗米白头的冲动後,保持一贯的微笑出声遏止,「你当这里是你家的厕所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我是全年无休吗?」

破少年搔了一头米白碎发回首,然後非常嚣张地冷笑两声。

「废话,这里不是我家厕所难道是猪圈吗?」

×

「回来了?」

才干完一架神清气爽的弗尔堤脸色一僵,鲜红勾玉美眸登时眦裂,近乎复杂又不爽地怒瞪天经地义坐在他床上艳丽出众的美女。

他不太明显的喉结滚了滚,漂亮粉脂味十足的面皮登时刷得更白也更青,「你在这里干麽……」本来想要中气十足吼过去,偏偏一想到昨天的一切,又见到当事人一副波澜不兴的模样,他终究只能抖出一句隐隐颤抖的话──被气得发抖。

为甚麽她可以这麽镇静……为甚麽她可以一副甚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干!她是女人、她是女人啊!女人不就该跟妈咪一样水灵灵脆弱脆弱的模样嘛(这位中二少年你确定那是你妈吗?)!发生那种事情女生不都要装点娇羞的模样嘛!

不、他不该对缇卡缇那个缺根筋的女人抱持着这种期望的……别的人说男女相处怎样怎样她就根本不理会姊弟这层关系,直接把他当成男朋友在用……妈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苏菲丝依旧平静,彷佛昨天直接霸王硬上弓的女人不是自己,「喏,拿去看。」顺手丢了一本不薄也不厚的书给他。

反射性接过,弗尔堤烦躁呿声这是啥鬼,结果定眸一看,亮丽的封面上那大大的字体令他刺目不已。

──如何性爱才能增进彼此感情

「……这是谁给你的!」气抖的声嗓明显拉高,爆出青筋的弗尔堤忍下把手上这本书烧掉的冲动,他火爆不代表神智不清脑袋智障。要是他真的把书烧了,他一定会被缇卡缇揍得连妈咪都认不出来──他最不爽的就是这件事情!每次干架都是他输!

妈的、他一定要把那个给缇卡缇这本书的男人给揍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气愤难平的热血少年满脑就是腾腾的杀气,想把那个带坏他家少根筋女人的男人碎屍万段再碎屍万段,最好碎到连渣都没有!

该死!重点把这本丢给他干麽!!这是在指他不行吗──干!他这辈子最不爽就是别人看低他──

不对!现在根本不是自尊的问题!是道德伦理的问题!

云淡风轻地瞟了他一眼,苏菲丝觉得他很大惊小怪,不过还是老实说:「我今天跟学妹逛街她介绍我买的。」

「干!她叫你买就买?!妈的!缇卡缇……你从昨天开始就很奇怪你到底在干麽──!」破少年终於受不了怒吼喵喵叫了──呃,应该是狮吼了,总而言之,就是濒临崩溃歇斯底里咆哮,只差没有喷好几口血出来应景。

瞧男朋友(?)毛炸,红通通眦裂的猫眸活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她不住勾勾手指,要破少年过来。

只见弗尔堤不爽到极点,嘴里流利飙出各式充满力道的脏话和碎念,还是下意识乖乖地上前到已经不知道是姊姊还是女朋友的女人面前──当然,他一直笃定昨天一定是意外、意外──靠!意外个屁!

苏菲丝伸手摸摸他随着年龄增长而逐渐有韧度的米白发丝,静默腾出一点思绪来思考男朋友(?)提出来的问题,然後不疾不徐、清清冷冷、事不关己地启唇:

「男女朋友之後不都要上床吗?」

轰轰轰──火山整个爆了。

「靠么啊!我们根本不是甚麽他妈的男女朋友!妈的……妈的!你居然为了这种事情去跟列威那个中年智障变态借了A片!现在还买了甚麽鬼书啊!」气得脑袋昏眩,眼前的视野都开始模糊了,中二破少年依旧煞气干云直接扯住女人的黑衬衫衣领,死都不能倒。

「我们是姊弟──昨天的事情根本是乱伦你知不知道啊!!甚麽狗屁男女朋友!你的男朋友不可能是我!不可能是跟你有血缘的男人!而且男人最受不了被女人从头压到尾──咳、咳咳咳咳咳……」

实在太激动,破少年怒到炸开了,内心充满的道德与自尊(?)的挣扎全部如瀑布打了下来,同时也逼得残破不堪的生理发出严重的警讯,激烈咳声不断,咽喉甚至都感觉到股熟悉的腥甜随时涌出。

被吼被骂的女人一脸淡然,完全不受火山噗滋噗滋喷溅的熔浆影响。

「所以……我要去找其他男人当男朋友上床?」

噗──

太过煞气的话直接让重视伦理道德和顾及自己男性自尊的破少年青筋断裂,豪气万千地喷血了,脑袋更烧得更旺更火,连同理智、道德、莫名奇妙的少年矜持全如木柴被怒火烧得一乾二净三白去了。

其他人?其他人?居然说要找其他人上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要是跟了哪个男人上床……

他一定会亲手扭断那个奸夫的脖子然後一刀刀把他的肉全部割下来喂狗!

天良沦丧──不,被一句平淡无奇的话气到丧失理智的破少年顾不得满嘴腥血,直接张牙五爪扑杀面前淡定如山偏偏又艳丽绝伦的亲姊姊,双排略为染血色的牙齿磨了又磨,磨了又磨才好不容易迸出几个字。

「缇卡缇你要是找别人老子一定分屍那个他妈的贱男人!」

既纤细又神经质般的敏感少年被怒气冲昏了头,完全忘记自己前几分钟还跟个情诗少女(?)一样推三阻四,慎重拒绝这场乱调又荒唐的姊弟恋,现在完全就像个失控的……小野兽准备扑杀永远云淡风轻却常常开霸气金手指的强大美女。

所以,一头热血的中二少年根本看不到姊姊女朋友唇边若有似无的弧度。

×

少年的情怀总是首诗,既纤细又敏感,尤其是这个正值中二又思春的青春期。

瓦利亚破少年弗尔堤有个烦燥到不能的烦恼,就是──

他又跟他的姊姊滚床了,一夜两次。

这件事情非常大条,大条到他很想直接跟他老子认输自愿流放到俄罗斯放羊。

虽然那次他非常有男人尊严的在上面,但是到最後体力不支昏倒在女人柔软的怀里死透了,而且还让那个六道妖孽知道内情,他的情怀一整个阴郁得乌云密布。

乱伦是不对的,可是缇卡缇的身材很火辣抱起来很他妈的舒服……干!他没事想这个干麽!这是胡乱瞎搞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啊!

偏偏,它发生了,还发生了不只两次。

弗尔堤的头突然又痛了,一堆铁鎚都在用力搥打他的脑门。他直觉皱起太过秀气的柳眉,从被子里伸出手想要往床头找止痛药来吞,但是手臂却重得跟甚麽一样,撑不到床头就垂落下去──

「──干!」

手掌太过柔软的触感令头痛的纤细敏感少年猛然清醒,疲倦还挂着淡淡黑影的猫眸随之一睁,死死瞪着一只比女人还要纤长漂亮的手正躺在香艳柔软的白皙胸部上──

青筋陡然自额际爆裂,少年怒吼了。

「缇卡缇!你是不会回去睡嘛!你是女人、女人啊──男人的被窝你钻个屁啊!」

刚出任务完就脱得乾净的苏菲丝不以为意,灵活钻得更里面,双手直接抱住某个正值思春期的少年,除了继续睡她的美容觉,也懒懒又淡淡地抛下一句话。

「钻你的又没差。」

「你……你……你……」气得声线狂抖,不过似乎有些诡异的气虚不稳,少年试着冷静咬牙切齿地解释数百遍的话:「我们是姊弟──」

苏菲丝徐徐睁开勾媚的鲜红猫眸,「那我要去找……」

「干!找甚麽贱男人啊!睡觉啦!」

少年的心思真的很敏感又奇怪,尤其对方正值思春的青春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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