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純罪》 — 【20】進犯(H有,慎入)

正文 《純罪》 — 【20】進犯(H有,慎入)

【20】进犯(H有,慎入)

那个夜,无疑是个最黑暗的夜。

眼前不断的浮现那破碎的残影,一具女体与自己的至亲血缘在床上交缠着,他作梦也没想到回到家之後居然会看见如此震慑他的景象。

他和她几乎已经走到了即将步入礼堂的地步,为什麽会出现这麽可怕的程序错误?

沈聿纯那个瞬间,只觉得自己一向冷静的脑袋像被输入错误代码的电脑,致命的黑屏完全屏蔽掉他的思考能力,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是自己的母亲紧揪着他的领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制着他,一面是崩溃与粗暴的哭喊声,而自己的手满是狼狈的血迹。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疼痛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上和四周围散布的血到底是属於谁的。

沈聿悠跪倒在地,一手紧压着自己的胸口,不断粗喘着气。

後来是什麽情况,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黑暗之中过了好几天,自己完全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光明,他感受不到外界的温度,也感受不到饥渴感,所有的生理机能像中断似的,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他就像是只斗败的野兽,杀红了眼的机器,对於外界所有的触碰都具有攻击性,他将自己关在房间,拒绝任何人的接近。

依稀感觉到有人来到自己的闭锁空间内落泪,他知道一直有人来看自己的情况,可能是母亲,可能是自知做错事的沈聿悠,其他的可能,只会是来自那个瘦弱的男孩。

不顾任何人的劝阻,靳澧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请求到沈聿纯的住所探望,虽然沈母几番的阻扰,认为沈聿纯现在根本不适合见人,但他还是苦苦的哀求,让沈母好不容易交给他房子的钥匙,让他进去看着。

但是当他看见那几乎不成人型的男人时,他还是忍不住痛哭了。

他没有办法想像在短短的几天内,那个一直以来如此照顾自己的温柔男子居然会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终究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靳澧的手是颤抖的,当他抚上男人消瘦的脸颊时,男人朝他望过来的冰冷眼神,让他伤心不已。

「到底为什麽…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轻声低喃着,几乎泣不成声,他还只是个高中生,他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纠葛,但是他突然痛很起周遭的人,痛恨所有让沈聿纯变成这副德行的人。

事情的经过有多荒诞,这是他一个身为第三方的人完全无法理解的过程,那个和纯哥论及婚嫁的女人,一直以来觊觎的都是在演艺圈正当红的新人沈聿悠,他对那女人的既定印象,就是一个很妩媚,很有手腕的女模特儿,所有男人或许都不会否定这个女人的魅力,但是为什麽,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有这麽令人恶心的心思?

他不知道这件事的过错究竟该怪在谁身上,他也只是在自己的哥哥一脸疲惫的回到家以後,懊悔不已的诉说自己不该让沈聿悠喝醉,还亲手将人送给那不安好心的女人手里。

或许没人料想得到事情会变成这麽一发不可收拾,但这件事无疑会成为所有人在也不愿提起的事。

他靠在沈聿纯身边,那略显得低温的皮肤让他的心疼痛不已,他知道自己过於激烈的情感反应是不正常的,但是他就是办法遏止自己不断涌上心头的痛。

从他对沈聿纯有记忆以来,沈聿纯比自己的哥哥还要疼爱自己,只要聚在一起,无论他有什麽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沈聿纯都奉陪到底,开心的时候沈聿纯陪他一起笑,难过的时候沈聿纯会陪在他身旁安慰他,生气的时候他会耐着性子安抚他,自己身边拥有一个如此值得依靠的对象,让他觉得自己贫乏无奇的生活多了一道温暖的曙光。

一直到自己刚上高中,被同年级的女同学告白,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喜欢任何一个异性,因为在被告白的瞬间,他的脑海里满满都是沈聿纯灿烂的笑颜。

「对不起,我不值得…你可以找个更好的。」

靳澧最後拒绝了女同学的告白,在他意识到自己真正的心意时,他发现自己居梅是个如此扭曲而且变态的人,所以,他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喜爱。

但是这个发现,他只能无声的掩埋在自己心里深处,毕竟纯哥的身边,已经有个貌美年轻的女性陪伴在他身边,他无法由衷的祝福,所以只能视而不见,甚至假装根本没这件事。

在这件事发生之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理是有点小庆幸的,即便看着沈聿纯如此痛苦,他还是庆幸的,纵然心疼,却也高兴这个宠爱自己的男人又可以恢复过去那样专宠自己的模式。

只是他没办法预料,眼前这个男人在受到心灵重创以後,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身旁的人是谁,他的眼前只会出现那个残破不堪的片段,让他饱受精神折磨。

「纯哥…我是Leo…」

就连Leo这个英文名字,也是沈聿纯帮他取的,既和他的名字有关联,一边也期许这个黏人的猫能够成长成万兽之王。

那时候的两人还为了这个名字闹得不太愉快,因为靳澧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像猫,但是沈聿纯只是拧了拧他的脸颊,无所谓的笑了笑。

靳澧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回荡起,唤醒了封闭在自我空间里的沈聿纯。

他忽然想起来,这个一直以来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打转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青少年,虽然依然瘦弱,但至少已经长成一副足以整个包覆着他的身体。

属於靳澧的体温一点一滴的隔着衣物渗透到沈聿纯冰冷的心中,他也突然回想起,在那女人之前的岁月,自己花了多少心力在照顾这个半成熟的孩子。

只是下一秒,他那好不容易恢复思考机能的脑袋便想起了靳仁和沈聿悠,若不是靳仁硬是让不胜酒力的沈聿悠喝得烂醉,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即便再恨,他也无法将过错怪在自己的亲弟弟身上,只能将所有的矛头指向那个一直以来被他认为是带坏自己弟弟的始作俑者-靳仁。

这麽做是不公平的,但在这个以燃完全失衡的世界,只有怪罪和怨恨可以让他失衡的心稍稍获得冷静,他看着眼前和靳仁有几分相似的颜,强烈的恨意迸发而出,彷佛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里,丧失理智的他对着屋内的人杀红了眼。

「这都是你哥哥的错…」

几日的未进食和滴水不沾让沈聿纯的声音沙哑的彷佛来自地狱的恶灵,布满血丝的眼看起来格外慑人。

「对不起。」

靳澧知道自己的哥哥在进入音乐界以後就变得十分荒唐,他也知道自己的哥哥一向如此任性,甚至在对沈聿悠更是如此,尽管那日看靳仁露出了懊悔的表情,但最终他还是什麽补救都没有做,仅只是照顾着那日受了伤的沈聿悠,对於沈聿纯,他更是什麽表示都没有。

「…纯哥,对不起…我哥…」

很想替自己的哥哥辩解些什麽,甚至想替靳仁道歉,但是说到底,自己根本也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而靳仁在事後更是绝口不提,他要拿什麽立场和沈聿纯道歉?

身旁的男人倏地站起身,狠狠的将他甩开,靳澧吃惊的跌卧在床上,看着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眸,忽然觉得有些颤栗。

男人揪起他的衣襟,在他恶狠狠的拉扯他的衣服时,靳澧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吓得连连往床角退去。

「等等…你要做什麽。」靳澧不断的阻挡男人袭来的手,但粗暴的拉扯仍让他身上的衣物逐渐衣不蔽体,他畏惧男人此刻的眼神,那双嗜人的眼神像要将他拆吃入腹似的,他作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即便几日未进食,沈聿纯一八五的高大身材仍是让靳澧吃尽了苦头,混着西方血液的男人解放了所有与生俱来的野性,让靳澧无法抵抗。

「…不要!放开我!!」

在裤子已然被褪到脚边的当下,靳澧几乎就要崩溃,白皙的肌肤因为强烈的挣扎出现了许多红痕,但男人仍是死死的抓着他的脚踝与手腕,硬生生的扳开他的大腿将他拉到自己身下紧紧压制着。

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被人入侵,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靳澧险些昏厥过去,但男人猛烈的撞击让他被迫保持意识的清醒。

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要将他的五脏六腑也连带着拖出去似的,灼烧的痛感不断的从身下蔓延,直至麻痹。

在看到被自己进犯的部位流出血来时,沈聿纯的心里出现了嗜虐的快感,他不停的变换方式,像要贯穿似的不断的往深处越顶越深。

靳澧咬着下唇的地方已出现了血液,他尝到一丝腥咸,忽然有些後悔自己为何要独自前来沈聿纯替自己建造的黑暗堡垒,自己的天真愚昧导致了这样的後果,根本咎由自取。

时间很漫长,漫长的彷佛一个世纪那麽久,男人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不断的发泄隐埋在自己胸腔中的怨与恨。

【ToBe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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