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音樂愛情故事‧首部曲 — 原來,我愛妳-27

正文 音樂愛情故事‧首部曲 — 原來,我愛妳-27

当天晚上,我取消了Infinite接下来所有的活动,毕竟琦绒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在去面对人群。

而且,我们应该也还有一些法律上的事情要处理。

那晚,在我将那男子打晕後没多久,社区的警卫就被那男子凄厉叫声所引来了。

我将事情大略的跟他解释了一遍後,请他帮忙报警,而警卫大哥知道後,还很热心的说会帮忙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要我先送琦绒回去休息。

隔天清晨,阳光从窗户洒进房里。

「唔……」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我的眼里。

昨晚,我就这麽躺在琦绒的床边睡着了。

「唔……」琦绒拉了拉被子,然後翻身继续睡。

她似乎睡的很熟。

「……」我坐在琦绒身边,静静的听着她细细的呼吸声。

哈,记得我跟琦绒同居的谣言刚开始在学校里传开时,我几乎成了校园里的全民公敌。

上至主任、教授,下至学长、同侪,每个人一见到我,就像见到老鼠似的,虽然不至於会扁我,但言语上的攻击却还是十分的猛烈。

不过,後来大概是因为我跟琦绒多半是一起出现,所以渐渐的,他们也就不太再有太超过的言语攻击。

「嗯……」琦绒的双眼微微张开,睡眼朦胧的看着我。

「你醒了?」我小声的问着。

「嗯……早安。」琦绒侧着躺在床上,整个人缩在棉被里,只露出一颗头说。

看着琦绒的笑容,我不敢想像,如果我昨天晚到1分钟的话,结果会变成怎麽样。

嗯……以後不能只送到楼下,绝对不能再让自己一个人上楼了。

「你在想什麽?」琦绒语气十分慵懒的问着。

「没什麽,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考虑帮你请个贴身保镖。」我开玩笑的说。

「我已经有一个贴身保镖了啊。」琦绒笑了笑说。

「啊?」该不会是说我吧?

「你啊。」

果然。

「我又不可能廿四小时都跟着你。」不过,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没想到,原来你生气起来,样子会那麽恐怖耶。」

「呃……是、是吗?哈哈哈……」老实说,我对昨天晚上的记忆,都是事後才慢慢想起来的。事发当时,其实我已经几乎失去意识了。

「你会武功?」琦绒似乎越问越有兴趣,整个人都爬起来了。

「那应该……或者、不能算是武功吧?」防身术算武功吗?

「可是你好厉害唷!啪啪啪的,那个人就躺在地上不会动了。」琦绒披着棉被,双手挥了挥说。

「那是基本防身术,以前学过一点。」

「基本防身术?会很难吗?」

「难是不会太难啦。」她一定是要我教她。

「那你可以教我啊,这样我以後就不怕再遇到坏人了。」

看吧!果然。

「你……」我才刚开口,就听见我的电话开始呜呜叫了。

「是秉辛。」我看了看琦绒说。

「喂!你这死小孩,不是说昨天会打电话给我报告消息的吗?」奇怪,秉辛今天怎麽起的那麽早?

「昨天……昨天我有点事,所以……」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琦绒,不知道该不该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秉辛。

「没关系,你说啊,我又没出什麽事,而且秉辛也不算外人。」

「嗯,那……」

「刚是谁的声音?」秉辛突然问道。

「琦绒。」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琦、琦绒?她在你旁边?现在才6点耶!」

完了。

「呃……你先听我解释。」

「我靠!这有什麽好解释的?你们现在是在你家,还是琦绒家?」

「我现在在琦绒家,但你别……」

「哇赛!我还在想,你这棵木头什麽时候才会开窍勒,竟然突然给我来一招出其不意啊!」秉辛笑得有些暧昧。

「闭上你的狗嘴!琦绒昨天晚上差点出事了,所以我才会留在这里陪她!」我一次把话说完,省得又继续被秉辛误会。

「出事?发生什麽事了?」这小子总算有点恢复正经了。

我大概跟秉辛说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那琦绒没事吧?我说没事唷,你懂我的意思吧?没事?」

「没事、没事!多谢你的鸡婆!」有时候真的会被这活宝给气死。

「那你们今天还要出去工作吗?」

「不用,我把这个月接下来的表演全推掉了。」

「什麽!」琦绒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叫着。

「那我等下先去找辣椒她们,然後再去你们那边,你会继续留在琦绒家吧?」

「你为什麽把工作全推掉了!」琦绒站在床上指着我问。

「会,你们到的再打给我,掰!」我赶紧将电话挂断。

「一个月、一个月耶!你怎麽可以把一个月的工作都推掉了!」琦绒抓着我不停摇啊摇的。

「你现在这样怎麽工作?」我被琦绒摇的头都晕了。

「我没事啊!你看!」先是放开我,在床上跳了跳,然後又跑回来抓着我继续摇:「为什麽把工作推掉!」

「可是我会担心你啊!」一时不小心,竟然脱口说出来了。

「我……」琦绒停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我、我怕你的情绪会受到影响,所以、所以……」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尴尬。

琦绒松开抓着我的手,然後坐在床上,低着头不发一语。

「那个,我……」我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打算先暂时出去避个锋头。

「我肚子饿了……」琦绒的头依旧低着说。

「喔,那我们……」

「我要吃萝卜糕。」

「喔,萝卜糕,那我们下……」

「我要吃萝卜糕、我要吃萝卜糕!……」琦绒不停的在床垫上滚来滚去说。

呃……她现在又怎麽了?

「那、那我去买回来。」我拿起桌上的皮包後,转身走向房门。

「你忘了带钥匙!」琦绒丢了一把钥匙过来说:「我的萝卜糕酱油要多一点、奶茶不加冰。」

「年轻轮、年轻轮!」当我经过警卫室时,一个带着浓浓台湾国语的男子声音,突然把我叫住说。

「你是……喔!警卫大哥!」原来是昨天晚上帮我们报警的那个警卫。

「昨天警察有来把那个混蛋给带走了,那郭小姐现在还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她现在很好。」只是好像有点怪怪的。

「那就好、那就好,幸好没发生什麽大意外,真正是佛祖保必。」他最後那句『真正是佛祖保必』不是我打错字,而是他用台语发音。

「那後来警察有说什麽吗?」我绝不会这样就放过那个人渣。

「喔!对!他们有留下派出所的地址、跟电话,要你们这一两天有空的时候,过去作个笔录。」还要做笔录啊,真麻烦。

「那请问监视器有录到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五!五喔!金夭寿喔!西勒C婴仔下手金雄!几勒杂某婴仔丢安馁象勒拖布袋用拖ㄟ走!」翻译:有!有唷!真夭寿唷!那个死小孩下手真重(金雄、真重?应该是这样翻吧?)一个女孩子就这样像在拖布袋用拖着走。

「那你有把影片交给警察吗?」本来我应该是会听的一肚子火的,但这些话从老伯口中说出来,我却有种想笑的感觉。

「五!东然五!秋机种C婴仔,一定艾後伊几勒告训!」翻译:有!当然有!像这种死小孩,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那就好、那就好,不好意思,我现在要先去帮我那个朋友买早餐。」

「喔!卖紮瞪喔,筋企、筋企,杂某婴仔卖当夭丢。」翻译:喔!买早餐喔,快去、快去,女孩子不能饿到。

「那先这样,再见。」

「孝连郎卖麦!依後依定A疼某,李鲁冰又依後依定A後贵。」翻译:……这句我有点不太想翻。

作者曰,你不翻我翻:「年轻人不错,以後一定会疼老婆,你女朋友以後一定会幸福(或翻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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