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樓的天空Sky in 14 Floor — 十四樓的天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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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毅和霈泽的战争,是从一支棒棒腿而引起的。

学校午休时间,霈泽跑来科毅的教室,他见科毅的便当上盛满了菜,还有一支他便当上没有的棒棒腿,他不满的问:

『为什麽你有棒棒腿,我的没有?』

科毅不加思索的挟那支棒棒腿给霈泽。

『我不要!』卫霈泽不领情地拒绝,气冲冲的说。『自从你来我家後,我要的我爸妈都不给我了,为什麽你有我没有……』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准备挟餐盒里的菜。

霈泽看了,一股怒气,直接把科毅桌上的餐盒给打翻掉,饭菜都掉在地上。

『霈泽!你在干嘛?』科毅面对霈泽这样的举动,他惊愕不已。

『没干嘛啦!』霈泽大声吼叫,直接揍了科毅肚子一拳。『你离开我家啦!没娘的孤儿,难怪你妈不要你……』

科毅听了,他脸涨红了,跟霈泽打起架来。廖科毅班上的同学在旁围观咆哮加油着,引起了隔壁班围观的骚动,最後老师赶来,廖科毅和卫霈泽都挂了彩,双方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最後老师通知了卫恒山夫妇来学校。

在卫家的客厅,卫恒山拿着家鞭训打着卫霈泽,怒骂:

『我什麽教你的?你居然跟你哥哥打架……』

『他又不是我真的亲哥哥……爸……你只打我不打他』卫霈泽边哭喊边躲避着鞭打的痛。

卫恒山更加狂怒,又再训打着卫霈泽。

卫霈泽哭叫声哭满了整个客厅,他哭向祖奶奶求救:『祖奶奶!救我!祖奶奶……』

『别喊祖奶奶了,你不该把你哥哥的餐盒打翻掉,学校的老师都把事情来龙去脉都告诉我了!你不对就是该打!』卫太太姝湘痛楚骂着。

一旁祖奶奶看着她的小曾孙被训打的哭天喊地,心都要掀在一块儿,她急忙地过来,劝阻卫恒山。

卫恒山停止了动作。

卫霈泽哭痛着哭进祖奶奶的怀里。

祖奶奶安慰着霈泽。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跟着祖奶奶到房间去,回头瞪视了廖科毅一眼。

廖科毅看到霈泽被卫恒山训打,心里也有点自责。如果他够忍耐着,任凭霈泽怎麽辱骂他,他都能忍受,但霈泽说到他的母亲,不堪被说的一无不是,他激动耐不住情绪,和霈泽打了起来。想到过去母亲在一起的日子,在田里采收西瓜,那样的生活在枋寮的小乡镇,才是他最怀念的。

影响科毅生命中第三个人,是崔志熙。某日科毅放学回家时,准备过马路,一辆汽车直接右转差点撞到科毅,所幸车子紧急刹车,科毅只有小小擦碰伤。一对夫妻从车里出来,关心他的伤势,而那个在车内的小男生摇下了车窗也关切着。

载科毅回家的夫妇,原来是乾爹的朋友,崔振学夫妇。

一场意外,让他们认识,那小男生握手对科毅自我介绍:

『我叫崔志熙,你呢?』

『我叫廖科毅!』

『看来志熙又多了一个新朋友,』崔振学高兴笑道。『恒山啊!我想他们会一起长大,一起应该是念书!彼此互相照顾了!』

崔志熙的出现,成了科毅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也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挚友、兄弟、生死之交。

在往後的岁月,十四楼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也成了他们的游乐园,他们在玻璃屋里,一起弹琴、一起看夕阳、一起游戏等等,都是在这里交织记忆累积而成的。廖科毅和霈泽兄妹俩还有崔志熙之间的感情,也随着时间慢慢地叠起一层又一层的记忆。

一转眼,十五年的岁月匆匆流过,他们这四个,都已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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