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当众解奶罩
水秧婶说：「我干麻要解奶罩！你们好下流！」
「我们下流！」刘秀婶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你闻我儿子下面就不下流吗？」
水秧婶说：「那是大家提的建议，是为了检查他是不是喝酒跟杏花做了，要他为败坏我们村的声誉负责任，这也是为我们村做的事。」
李春姿一声大喝：「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现在要你解奶罩！」
水秧婶说：「我不解又怎样？」
李春姿说：「不解我就硬解！」
水秧婶说：「那我立即报警！」
刘秀婶说：「你报警！我还想报警呢！你挑衅事端，煽动群众，威胁我儿子给你闻下面，严重伤害我儿子的自尊，我要是报警你马上给抓起来，要你赔我儿子自尊损失费！」
水秧婶听了有点害怕，但她说：「这是他们提的建议，也是他们叫我去闻的，我只是一个代劳者………………」
人群中有人气愤地说：「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卸给我们，你本来就很想闻，看见小野鼓鼓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怎麽说是我们提的建议，其实一直都是你在那里蓄意挑拨，是你在煽动我们起哄………………」
刘秀婶嘿嘿地笑说：「臊婆，你听到没有啊！」
水秧婶阴着脸转向一边，没有话说。
李春姿威胁说：「你的奶罩解不解啊！不解的话我们就报警了，抓你去坐牢还要赔钱哦！」
水秧婶很不甘心地说：「要解也是到房里解。」
刘秀婶叫了起来：「你当众闻我儿子下面，你却想到房里解，不行！我要你当众解下来。」
小野跺脚邹眉说：「妈——」
刘秀婶瞪他一眼，「妈什麽妈，没用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去。」
李春姿又威胁说：「你到底解不解啊！」
水秧婶很倔地说：「不解！在外面不解！」
刘秀婶发起火来，「不解是吗？那好，我现在就回去打电话报警………………」然後又问李春姿：「员警的电话是多少啊！」
围观的人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刘秀婶凶着脸冲着人群骂：「笑什麽！有什麽好笑！我跟员警又没有亲戚关系，哪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莫非你们跟他有一腿才知道………………」
人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小野与李春姿也被弄得啼笑皆非。小野觉得很丢脸，喊了一句：「妈——」
刘秀婶吹着怒气瞪着他，「妈什麽妈！你也觉得我很蠢吗？」
李春姿憋住不笑，说：「你打110就可以了。」
刘秀婶没好气地瞪着人群一个个，「不知道员警电话有什麽出奇，笑我蠢，难道你们都知道员警的电话是110？」
这次人们只是隐隐地笑，不敢笑出声来。刘秀婶发现水秧婶也在笑，她恼羞成怒，一脚狠狠地向她的屁股踢过去。
水秧婶哎呀一声，两手捂着屁股，转过头瞪着刘秀婶，「你干吗踢人啊！」
刘秀婶霸道地说：「谁让你笑了！我就是踢你又怎样？」
小野很不耐烦地说：「妈，你别闹了。」
刘秀婶对他大吼：「你给我滚回家去！你认为我是在胡闹吗？那她刚才对你做的又是什麽？你呀跟你爸那个醉酒包一个样，一点出息都没有………………」
水秧婶挣扎一下身子，李春姿又死死地揪住，「你别想跑！」
水秧婶发起脾气，「快给我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啊！我闻小野关你什麽事！你有权利抓我吗？」
李春姿正想说话，刘秀婶就先吼了，「是我给她的权利！不把你打一顿都算给你面子了。」
李春姿再次威胁说：「你的奶罩解不解啊！我报警了哦！」
水秧婶倔着脸转向一边不说话。
刘秀婶又来了火气，「不解是吗？我现在就回去报警，打、打………………是打110。」说着真的冲开人群向家走去。小野喊着：「妈——妈——」跟着追过去，拦住刘秀婶，「妈——」
刘秀婶吼了起来：「你想干吗？滚开！」
小野满面烦恼，双手叉腰，鼓起两腮，吹了一口气，「妈，算了！」
刘秀婶吼着：「给我滚开！没出息。」
小野说：「妈，我又没有伤到什麽，报警是个严重的问题，村里的人怎麽看我们啊！算了，刚才的事情当做开个玩笑罢了。」
刘秀婶气得差点跳起来，「当开个玩笑！浑身都给人家闻了，连下面那条东西都给人家闻了，还被人家用嘴含住，又被逼当众脱裤子，这也说当开个玩笑罢了，你是不是要被连内裤都扒下来闻才当回事啊………………」
小野羞得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钻进去，这样的话任何人说他都不在乎，但自己的母亲这样说能不羞吗？小野红着脸很不自在地转向一边。
刘秀婶一发不可收拾，没停没了地说：「我怎麽生你这样的儿子，跟你爸那个醉酒包一个样，没有一点骨气，都被人家玩弄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当回事，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又是给人家抓，又是给人家闻，我生的儿子是给人家这样随意抓、随意闻的吗？………………」
她说着就哭出来，「也许你没有觉得什麽，但我这个做妈的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吗？我生的儿子又是给人家抓、又是给人家闻………………」她呜呜地哽咽着。
「妈——」小野烦恼地跺脚。
在那边李春姿死死地揪住水秧婶，水秧婶看着刘秀婶真的回家去打电话了，不由心里害怕起来，围观的人们有些在劝她，「水秧婶，算了，解就解吧！她真的报警你就不好了。」
「是啊！再说你刚才也是当着众人闻她儿子的下面，不就是一条奶罩解就解吧！」
有些人是为了看戏才这样说的。当然也有不少人气愤地说：「你装什麽正经！谁不知道你是怎样的女人，等下员警来牵扯到我们有你好看！」
水秧婶再怎麽说也是个女人，要她当着那麽多人解奶罩真的不敢，但今天是自己将自己逼到这一步的，她深深地吸一口气，又长长地舒出来，说：「你叫她不要报警，我现在解。」
围观的人们兴奋地呼叫起来，他们等这句话很久了，今天真的过瘾，有帅哥脱裤子，也有大婶解奶罩，太精彩了。
李春姿也得意昂扬，大声地喊：「刘秀婶！刘秀婶！」
人群中有人积极地说：「我去喊，我去喊………………」他喜冲冲地跑到半路看见刘秀婶与小野，「喂！你们不用报警了，她愿意解奶罩了。」
他们赶回到现场，围观的人们情绪高涨，有说有笑，喊喊闹闹。
刘秀婶瞅着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水秧婶，现在变得低头丧气，焕容全失，不知道有多得意，故意轻柔地说：「水秧婶，解吧！把你的奶罩解下来，让大家看看你的木瓜熟了没有。」
小野却急躁地说：「行了，别让人家解了。」
刘秀婶叱呵说：「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李春姿也说：「小野哥，她刚才也是当着那麽多人的面闻你下面，我们现在要她当着这麽人的面解奶罩一点都不过分。」
小野说：「我跟她不同，我是男人，无所谓，可她是女人。」
刘秀婶的火气又起了，「说什麽无所谓！你是我儿子你无所谓我有所谓，都被这个臊婆当着这麽多人侮辱了，还要帮她求情！」
众人为了看戏也纷纷说小野，「哎！小野，你是不是男人啊！被一个人女当众玩弄，有没有尊严啊！不给她一点厉害人们还笑你无能呢！」
小野讨厌地望着他们，刚才起哄侮辱他的不也是这些人。
水秧婶迟迟还没有动手，刘秀婶命令地说：「解啊！」
围观的人们兴致昂然地呼叫起来：「解啊！快解啊！我们要看木瓜哦！」一双双眼睛急迫地看着她。
水秧婶在一片呼叫声中，仰着头，闭上眼睛，憋紧双唇，两只手很不情愿地将纽扣一颗颗地解开，顿时间欢呼声一片，人群骚动，你拥我挤，谁都想争到最前面去看，站在後面的急得跳起来，有些双手按住身边的人肩膀撑得高高的，谁都不想错过这难有一遇精彩镜头，有些吹出尖悦的口哨，有些叫出鬼怪声，场面嘈杂混乱，而又热烈激情。
小野站在那里很懊恼地撇眉憋脸，刘秀婶对他喝一声：「你还站在这里干什麽！也想看她脱衣服？」
小野厌烦地瞪她一眼，吹一口闷气，两手插在裤兜里，转身就走了。
水秧婶在一片欢呼声中解完纽扣，她索性爽快地将衣服脱下来远远地扔到一边，人们「哇」的一阵惊叫，眼睛直直地瞪着水秧婶的胸前，一条白色有花朵图案的奶罩紧紧地扣住两个丰满肥腴的大奶房，由於奶房太大，奶罩相对太小，只能扣住前面的一点，有一大半没有扣住，露在众人睁得圆圆的眼睛里，人群都静寂下来，惊讶地瞪着那两个大奶房。
水秧婶接着继续，她一只手反後，解掉背後奶罩紧带纽扣，人们的眼珠子都瞪得快要掉下来了，水秧婶一手紧紧地抓住胸前的奶罩，静止片刻，人们都急得受不了，喊着：「快点啦！别装了。」
水秧婶深深地吸一口气，缓缓地送出来，她突然用力一抛，奶罩飞过人群，挂在一棵木瓜树上，很巧，奶罩将两个木瓜给罩上。
人们「哇」的惊叫，嘴巴张得大大的，水秧婶两个坚挺肥硕的奶房裸裸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一阵风吹过来，两个奶房随风摇晃，人们不禁想起一句话，就所谓的风吹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