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 第1412节

正文 幸孕霸宠:九爷,早上见! — 第1412节

“你伤害我,我要惩罚你。”

“我要你也痛……”

话落,她对着他的下巴、喉结、脸颊,就是一顿乱咬……

咬的的确很重,有点痛。

但这对厉律深一个成熟大男人来说,可谓是热血直冲脑际。

他眸色里跳动着暗火,气息渐渐火热,连声音都加重:

“公主,再这样下去,会起火。”

“听话,好好睡着。”

夜溪才不管,她就是难受,好难受……

她一下下咬他,啃他,恨不得把他啃碎。

啃着啃着,力气又逐渐变小,变了味道……

厉律深全程被夜溪弄得全身紧绷,反应强烈。

他很想将她狠狠收拾。

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只无奈叹息一声:

“公主殿下,我担心你明天醒来会后悔。睡吧。”

他将她缠着脖子的手拿下,盖好被子。

夜溪经过一番发泄,倒是困了,醉了,很快沉沉睡去。

厉律深进入洗手间,打热水期间,凝视着镜面里那满是梅花印的脖子,眼底拂过柔情,唇角竟不自觉扬起温柔浅笑。

随即,走出去替她擦脸、擦手。

之后又温柔的替她脱掉高跟鞋,将她白润的小脚丫洗干净。

一整晚,都留在她身边细心照顾,直到天微微亮,他才离开房间。

楼下,门铃声突兀响来。

厉律深迈步过去,清雅打开。

站在门口的人,是江莱。

她高挑的身材穿着黑色大衣,气息低沉,却也不失优雅、温柔的气质。

“律深……抱歉,这么早打扰你了……但我睡不着,所以就提前过来了。”

厉律深这才想起,今天江莱父母的忌日。

自她父母去世后,每年的这一天她都孤单,可怜。

而曾经每一年,身为世交朋友的他,都会陪她吃一碗长寿面。

“不碍事。”厉律深道:“你坐着休息,我去煮面。”

江莱却摇头:“不用,每年都麻烦你,我已经很愧疚,今年我来煮就行。”

说完,越过他进去,脱掉外套、换鞋。

突然间,看到鞋架里有双女士鞋子,她瞳孔震惊、不可思议。

却也没有出声,直接提着东西进入厨房。

不一会,厨房里传来江莱娇嗔的话:

“律深,我不太会控制火候,你进来看看?”

厉律深高大身影走进去。

……

楼上。

夜溪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窗外鸟叫声,意外醒过来。

当看到这熟悉的房间,她满眼震惊错愕。

这是厉律深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睡?昨晚……不是与盛嫣在酒吧喝酒的么?

夜溪疑惑的起床洗漱好,忙下楼打算问清楚。

刚走到楼梯,就闻到浓浓的香味。

她的心突然暖了暖。

他还是体贴的为她做饭,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离婚应该只是说说吧?

她高兴的迫不及待下楼,结果就看到——

厨房里,除了厉律深,还有一道娇俏的身影。

第1616章 厉总还是肖哥哥16

那是他的红颜知己,江莱。

而此刻,他正体贴的递过去创可贴:“怎么那么不小心?”

夜溪期待的神色顿时僵在脸上,不可思议看着几乎贴在一起的两人。

这就是他说的只是朋友关系?

她敛了敛眼神,走过去:“家里有女人,我怎么又在这儿?”

厉律深动作一顿,抬眸看过去。

见到夜溪,他目光不自觉柔了几分,温柔解释:

“昨晚你喝醉了,你朋友打电话给我,我去接的你。”

原来是这样……

朋友喊他去,他才去?

她来这里,是打扰她们了?

夜溪胸口氤氲着一团气,道:

“谢谢,昨晚给你们造成麻烦了,很抱歉,我现在就离开。”

她语气十分生疏,仿佛只是陌生人。

厉律深目光微深,上前,拉住她手:

“做好了早餐,吃点再回去。”

江莱也在这时说道:“夜公主,你不要误会……”

“我……我今天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律深只是陪陪我。”

“你别乱想,我现在就走。”

夜溪:“……”

怎么感觉这话语,有点白莲花气息。

看着白莲花离开,她还是不痛快,正想和厉律深说什么,却倏地瞥到厉律深脖子上显眼的吻痕!

那一个个鲜红的吻印,落在他锁骨、脖颈、下巴上,显眼又炙热!

该死!

所以……昨晚他和那个女人……

这就是他要和她离婚的原因?

夜溪心脏刺痛起来,犹如坠入千年冰窖,全身冰冷、难受……

厉律深见她不说话,一直盯着自己脖颈,低眸扫了一眼,明白过来。

“昨晚你……”

“我答应你,我们离婚吧!”忽而,女孩儿声音飘下。

厉律深瞳孔一震,唇角笑容僵愣,错愕看着她:

“你说什么?”

夜溪淡淡道:“你说得对,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不是美好的,不是为了爱而结婚。”

“我当时的确是在利用你。”

“我道歉,耽误你美好的青春年华了,对不起。”

“如果你需要赔偿,可以在协议书上随便加。”

她拿出离婚协议书,直接在上面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

而后,转身,高傲的离开。

就如她当时高傲的要他领证,现在也高傲的转身就走。

因为她才不要再一次被男人抛弃!

与其被抛弃,还不如自己主动点,给彼此个体面!

厉律深怔在原地,足足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看着桌面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再看着夜溪换鞋的身影,脸色黑到极致。

下一秒,大步流星追上去,

在夜溪即将打开门之际,一把握住她的手:

“薄夜溪。”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夜溪回头看着突然生气的厉律深,气得呼吸急促起来。

明明是他忽冷忽热,心有所属,突然甩她个离婚协议书,现在凭什么将问题推到她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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