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伊甸蔷薇(兄妹骨科) — 91.缠绵H

正文 伊甸蔷薇(兄妹骨科) — 91.缠绵H

郁诚抬起她的小屁股,膝盖往前一顶分开她的腿,又按住了后腰往下压,她便跨坐在他腿上。

天已近黄昏,没有阳光,窗外只有暖黄的灯,照在椅背上像一小块光斑。

美微恍惚了,像不认得他是谁,紧盯着他的脸,想要找到熟悉的感觉。

他眼中的欲像一团火,掌心温热指腹微糙,沿细软腰线往上蔓延,动作缓慢而危险。

她阵阵战栗。

男人唇角含笑,呼吸渐渐粗重,捞住她的后背往前带,她整个人贴在他胸前,双手揪住他的西装纽扣,仰起脸,迎接他的吻。

唇濡湿滚烫,紧贴肌肤吻她的脖颈,含住耳珠吞吐,鼻翼蹭着她的面颊,慢慢吻过她的侧脸,额角,眉心,鼻尖,然后唇与唇相碰,他咬住她的唇珠轻轻拉扯。

呼吸缠绕使人眩晕。

她不知怎么就醉在这个吻里,脑子晕晕乎乎想起从前,想起曾经的逃跑和抗拒,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化作渴望。

吻缠绵而甜蜜,她有些喜欢。

人说爱一个人,是从爱与他接吻开始的。

她迷惑,却没有多的精力思考。

他的唇一点点往前推,含住她的唇,舌尖伸进来撩一下就走,她呆呆地等他,等他进来时慌慌张张地咬上一口,可是他溜得太快,她总是慢一步,又不甘心,伸出舌尖去追赶,探入他的口中,被他紧紧吮住,只能很小声娇呼。

他好整以暇,就等她钻入他铺设的圈套,她只顾着追他灵巧的舌,陷入意乱情迷而不自知。

他渐渐放心,手掌卷起她的衣衫挂上肩头,娇躯完全暴露在外,莹白的肌肤,饱满的雪峰,纤细的腰肢,足以迷惑男人心智。

他压抑呼吸,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往后一推,她后背抵住方向盘,身子往后仰,一对乳迎送他眼前,饱满滚圆,坚实挺翘,上面缀了两颗粉红的果儿,甜美诱人。

她慌张中伸手去捂,他握住她的腕子别在腰后扣住,再也无法动弹,她睁大湿润润的眼懵懂望着他。

他低头,毫不客气咬住粉红乳尖,舌尖抵上去,又卷住了一吸。

“嗯——”美微刺激得打寒噤,声音都带了哭腔,“哥哥……”

他沉沉地笑,左右都尝过,放过乳尖,嘴唇沿着乳肉一路往上吸,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红印,唇舌沿着肌肤往上攀爬,吻住她玉珠似的耳垂,她浑身发抖,呻吟颤颤,“哥哥,别啊……”

光天化日里,她没有醉,也没有办法装睡,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埋头在她胸前,他光洁的额头贴住了乳肉,利落的乌发蹭上她下巴,毛茸茸又有点扎,金丝眼镜有一丝凉,镜框时不时划过乳晕,她神经里那根弦将要断掉。

“啊嗯……”强烈对比造成更强的刺激,她用力咬住舌尖,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异样,心脏猛烈跳动,张嘴也不会呼吸,她缺氧了。

郁诚的西服舒展服帖没有褶皱,衬衣领带每一处细节都完美,气质严肃端庄。

哥哥一本正经,披着斯文俊逸的皮,正在做伤风败俗的事。

她清醒认识到一切,这刺激来得震撼,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一时落地一时腾空,使她心跳停摆,呼吸紊乱,脑子一片空白。

他像醉了酒,面色酡红,眼尾也染上红晕,眸色深沉,嘴唇湿润又滚烫,叼住她的乳尖拉扯撕咬。

乳波荡漾,嫩粉乳头像沾了蜜糖,甜丝丝的又有种奶味,他含住了便舍不得放,裹在口腔舌尖拨弄,又吸又咬,乳尖大了一圈挺立起来,红艳艳的像一枚樱桃。

她羞耻发烫,嘤嘤娇哼,“啊……疼啊……哥哥……”

这种时候叫哥哥,就像给干柴添了把烈火。

“我家小美叫床果然好听。”郁诚正在兴头上,眼眸发红,呼吸更为粗重,哪能轻易放过,索性给她脱个精光,又放倒座椅躺了下去。

“啊……”她娇呼,眼底涌出热意,那热意沿着心跳一路往下窜,化作潺潺流水,浑身又痒又热,完全失去力气,只能贴着他靠着他,趴在他身上,身体全交由他,无法控制地轻颤。

他摸了摸她的小屁股,捏一捏紧致的臀肉,手掌顺着臀缝往下试探,唇贴住她的耳朵问,“亲戚走了?”

她无力地锤他。

郁诚单臂托住她的臀抬起,一拉一拽,轻易脱掉她两层裤子,摸了把光溜溜的屁股,爱不释手,满意地拍了一下。

轻轻地,啪一声响,在密闭空间中显得尤其淫荡。

她的脸都无处放,干脆埋在他肩膀当鸵鸟。

当微凉的指节探入腿心,她一哆嗦反应过来,想要起来已经迟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裤链,释放出肿胀的性器抵住她,手掌牢牢按住她的后腰。

她浑身一抖,充分感受到他的炽热滚烫,毫无阻碍贴住了她,他的前精黏液,她的潺潺春水,彻底交融在一起。

“啊……”

好紧张,也过分刺激,车厢内弥漫起甜腥气味,闻上了神志彻底溃散。

道路昏暗,窗外偶尔有车经过,开启大灯,将车内春色照得清清楚楚。

他衣着完整,她却一丝不挂,这种不雅放浪随时都会被人发现,如果被发现了……

她又想又害怕,无措地求饶,“别啊,别在这里,会被人发现的……”

他听不见她的求饶,中指肆意拨弄那两片水淋淋的花瓣,指尖慢慢往里探,穿过紧窄的穴口,挤进花径慢慢抽插,小心地没有弄疼她。

哥哥用来签字的手,教训恶人的手,富有力量的手,克制禁欲的手,干净修长的指节,圆润的指尖带着欲望挑逗,正在妹妹的阴道内搅动。

郁诚面色含春,昏暗中的俊脸有种轻浮浪荡。

她只是看着他,还来不及体会其中不同,身体已到达巅峰,春液喷涌而出,他笑着收回手,还带着她的气味,又来拨弄她的唇,捏一捏她的鼻尖。

她羞得满面通红,羞得哭出了声。

他吻她。

她浑身发紧发麻,双腿大张,加深的吻也让她高潮,一波又一波快感汹涌而至,不断有热流涌出身体,源源浇在他的性器上,她羞耻地攥紧五指,弓起脚背蜷起脚尖,脸埋在他胸膛,咬紧的唇里泄出呻吟。

“舒服?”他含笑看着她,挺腰动了一下。

性器抵住她下体肉缝往后滑,龟头像个拳头,冠状沟的棱角蹭住私处肉芽往后带,又往前勾,粗壮的肉棒存在感太强,上面缠绕的青筋不断地弹跳,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

他只是随意动动,那摩擦的快感就耗尽她的体力,身体已不由她做主,花口不断分泌黏液,私处花瓣自发地蠕动,贴着粗壮的肉刃含吮抚摸。

“喜欢?”他察觉了,低笑。

“嘤嘤……”她闭着眼小声哼哼。

“舒服?”他停下。

她急促地呼吸,又难耐地拱进他怀里。

“看来是舒服。”他加快了动作,力度也变强,往返摩擦,抵弄,冲撞,每一下都让她颤抖。

她彻底化作了水,感官的激荡无法承受,私处无比敏感,每一层花瓣都像被针扎,不疼,只有酥麻,她脊椎都酥软了,嗯嗯啊啊地张口,隔着衬衣咬住他的乳头,贝齿磨来磨去,不让他好过。

“小东西,学会报仇了?”

疼痛带来更多激爽,他后脑发麻,猛一挺腰,龟头刺入她的花口,没有完全进去,蠕动着浅浅地抽插。

像一只拳头抵住她的腿心,酸胀,烫人又发麻,还有一种掺杂着痛的舒服。

她双目失神抬起头,小嘴微张,艳红的舌尖抵在唇上忘记收回去。

他猛地吻住她。

她春情荡漾媚眼如丝,腰肢彻底软了,私处像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一阵又一阵吮吸,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

“轻点。”他闷哼,天灵盖都酸麻。

窗外有车呼啸而过,刺耳鸣笛,灯闪两下。

像一道惊雷。

她惊得弹跳起来,浑身蜷成一团,手脚并用推拒他。

“怎么了?”

“不要……”她脸上已挂了泪。

郁诚沉沉呼吸,终究不忍心,只好松开手,身体退出来,拉上裤链,又捞起衣服将她裹上,调起座椅拥抱她,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是很少的时间。

二人都不说话,车厢内静谧无声。

他生生压下欲望,慢慢吻她的唇,然后是脸颊,轻声问,“拥抱可以,亲吻可以,抚摸可以,更亲密的碰触也可以,只有最后不能进去?”

她仍在他怀中颤抖,混乱地点头。

自欺欺人。

郁诚勾唇腹诽,行,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下体还硬着,面色淡然,看不出任何失望或不快,替她套上衣裳,低声说,“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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