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本王才不是歌伎 — 第96节

正文 本王才不是歌伎 — 第96节

包括腹肌下面——比他还大不少。

啊!!!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是个浑身恶趣味的变态呢。

太变态了。

哪有人洗着澡,突然就这样走出来的?!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温辞述深吸一口气,登时觉得自己还是对他了解太少。

真是三观都要崩塌了。

庄泽野相比他则淡定得多,不紧不慢地将浴巾拿下来,不紧不慢地围住下面。

那动作慢吞吞地好像在展示什么。

好像还挺不情愿。

他还惦记着,温辞述宁愿吃海底捞也不和他吃晚饭。

故意说道:“我又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呢,这都几点了。”

事实上,他悄悄去看了温辞述房间不止五次,想给他发微信又硬生生忍住了。

因为怕骚扰太多次被拉黑。

温辞述终于能转过头来,红着脸皱眉道:“我几点回来关你不穿衣服什么事,赶紧把浴衣穿上,万一被你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他看着庄泽野不着寸缕的上半身,肩宽腰窄肌肉匀称,身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水珠——确实有显摆的资本,这身材好到爆`炸了。

要不是不方便,还挺想多看两眼的。

庄泽野满不在乎地说:“我妈出去跟朋友喝酒,还没回来呢,而且现在讲究穿衣自由,你凭什么对我的穿着指指点点。”

这话欠揍不止一点。

“去你的穿衣自由。”温辞述很想抽他,没好气地说,“你洗完了就快点出来,我还要洗。”

他和庄泽野擦肩而过,准备进去洗澡。

然而忽然被抓住胳膊,砰地摁在了门板上。

浴室地滑,他险些没摔倒,不得不条件反射地攀住庄泽野的手臂。

庄泽野稳稳地托住他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等温辞述发怒,便抢先一步道:“这么晚回来,就没什么想说的?”

温辞述显然低估了他的疯狂程度,没想到晾了他一天后,更变本加厉了。

庄泽野危险地逼近他,眼底满是来者不善。

被独自扔在家里一天,他已经快憋疯了。

温辞述感觉到他身上湿热的水汽,皮肤上的水珠浸湿了他的t恤,忍不住向后缩了缩,可是背后紧贴着门,让他避无可避。

“我要说什么?”他冷声道,不甘心就这么缴械投降。

庄泽野眼眸深邃,仿佛在按捺着什么。

“我刚跟你表白完,你就丢下我去和别人玩到深夜,没有话想向我解释?”他不忿道。

温辞述抿了抿嘴:“我们又没确定关系,我干嘛要向你解释。”

闻言,庄泽野怔住。

他属实没想到搞定温郗会这么难,简直太棘手了。

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

这个转折体现在温郗身上,好像又变得合理起来。

——他就是这么个宁折不弯的人。

受不了半点委屈,吃不了一点亏。

庄泽野低低地笑道:“你是说你还没答应我?那这算是蓄意报仇,还是在勾引我?”

温辞述又想骂人:“谁勾引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庄泽野被骂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哦——那就是在蓄意报仇,想让我追你是不是?想给我个下马威?”

他舔了下嘴唇,觉得嗓子愈发干渴:“故意让我看得到吃不到,温郗,你真够狠的。”

温辞述原本就是故意报复,没想到他说得这么不堪,好像自己在主动在玩什么情`趣似的。

他愈发恼火:“对你这种人,不能心软。”

稍微心软一点,就蹬鼻子上脸。

庄泽野“啧”了一声,漫不经心道:“说得对,毕竟我就是个混蛋。”

温辞述被他的不要脸震撼到了,气到身体微微发抖。

庄泽野继续说:“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还挺喜欢看你这幅欲擒故纵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我来说其实不算惩罚?”

他侧过脸,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对方的耳朵,下颌线流畅得浑然天成。

“我就当在跟你玩角色扮演了,王爷。”他恶劣地说道,“那我们现在是什么角色?不学无水满脑子的颜料的少爷,和故作清高实际上一碰就软成水的家教老师?嗯?温老师。”

最后一声,带着发`情似的喑哑,充满暗示。

温辞述彻底炸了,抬起手就想抽他。

“你他妈还真是个变态!”他怒道。

每当他以为看见庄泽野最疯狂的一面时,这家伙总是能无下限地带给他新“惊喜”,这能是正常人的脑回路??

庄泽野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握住他的手直接按在了门上,动作稍稍有些粗鲁,将他手背的皮肤磕红了一小块。

有点疼,更多是颤抖。

“温老师,不听话的话,会被弄哭的哦。”他继续着变态play,脸上逗弄的笑意不减。

温辞述大口喘着气,似乎水蒸气已然侵占了所有的空气——否则不应该这么缺氧,甚至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他感觉事情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然而他手上没有控制的缰绳。

庄泽野紧贴着他的身体变得火热,某个地方也非常不容忽视。

正在庄泽野想低头亲他的时候,大门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在客厅大灯亮起的一瞬间,庄泽野眼疾手快地把他拽进去,哐地一声摔上门。

萧澜被吓了一跳,她和朋友们刚喝完回来,正想着去喝点果汁解解酒什么的。

她提着高跟鞋,走过去拍了拍门,压低声音道:“阿野,是你吗?”

浴室里,庄泽野和温辞述四目相对。

温辞述屏住呼吸,已然石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庄泽野松松地揽着他,拍打他的后背安抚。

“是我,妈。”他沉声答道。

同时附在温辞述耳边,小声说:“没事,她没看见。”

萧澜一听是他,语气立即带上了责备:“大晚上的你不能小点声?把小温吵醒了怎么办,一点都不知道体贴人。”

庄泽野怔了怔,随即微微笑起来,用眼神示意温辞述,“看吧,她很关心你。”

萧澜说完就走了,温辞述惊魂未定,急忙把他推开,蹙眉道:“你太胡来了,要是被你妈撞到就糟了。”

庄泽野满嘴胡扯:“有什么糟的,不用紧张,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温辞述忍不住说:“你再胡说八道,迟早一天被我揍。”

他已经手痒很久了,这小子实在是太欠。

庄泽野哼笑:“那不行,只有我媳妇才能揍我,你是吗?”

温辞述快烦死了,转过头不想理他,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

庄泽野还在不依不饶,贴在他身后一遍遍问:“你是吗,你是不是?是不是?为什么不说话?”

“温郗温郗,你是不是,说句话啊……”

外面渐渐安静下来,萧澜上楼去了,温辞述骂了句“滚犊子”,果断推门跑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间呆了一会儿后,他的脸颊仍然滚烫。

今晚真是太让人发疯了。

此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是去洗澡的。

澡没洗成,倒是弄得一身汗。

温辞述无奈地走到床边,想等庄泽野上楼之后再去洗澡。

忽然间,他盯着床上几个黑色小球,呼吸再一次停止了。

几秒后,房间里传来愤怒的声音。

“火锅,谁让你在我床上拉屎的?!”

温辞述一晚上被气疯无数次,满房间到处寻找肇事羊,可火锅早就机灵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庄泽野慢悠悠走到门口,抱着手臂笑道:“哎呀,它在你床上拉屎了?这个小孽畜,回头得好好教训一顿。”

他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温辞述身为洁癖人已经受不了了,那张床他多一眼都不想看,绝望地撑着头站在原地。

庄泽野笑弯了眼睛:“这床睡不了了,不然会得皮肤病的,而且羊粪特别臭,噫——我站在这里都闻到味道了。”

他捏着鼻子故意阴阳怪气。

温辞述崩溃地后退几步:“别说了。”

要吐了。

庄泽野不怀好意地发出邀请:“阿姨已经睡了,没人帮你收拾,不如去我房间将就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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