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将乔意玹的一条腿抬到极限,顺着这条白皙的腿看去,正是一处散发着幽香的秘密花园。之前在给她洗澡时,他还顺带将那儿的毛发都剃光了,花园的形状一览无余。
这景致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他开始从脚背往上亲吻,一开始是温柔而细致的,随着目的地的接近,他的动作也愈加快速密集起来。
他期盼这一天已久,他觉得这个女人每个细胞都在散发一种独特的馨香,这种气味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驰神往,只想不断攫取,不停掠夺。
一路攫取到尽头,气味也越浓烈,岑溪直接张嘴轻轻咬住了狭窄的缝隙,激得乔意玹浑身发抖,他在干什么?
灵巧的舌头在缝隙内外穿梭,舔舐得她浑身发软,但她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只觉得疯狂又猥琐。
然而这种程度对岑溪来说才只是初级阶段,他双手将她腿分得更开……
身下的人不管是咒骂也好,试图讲理也罢,都不能减少半分他对这片乐园的沉醉。他像个艺术品鉴家,也像个饕客,一边为眼前美景惊叹,一边预谋着征伐。
岑澈在乔意玹的胸前留下了无数吻痕,乳头也被吸得红肿,他望了一眼乔意玹满是羞愤的眼神,捞起旁边一块枕巾盖住了她上半张脸。
“不要这么看着我,你该把眼睛闭上,尽情享受。”
眼睛看不到之后,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乔意玹双腿被岑溪撩拨得微微颤抖,上身又被岑澈亲得酥痒难耐,性经验不多的她觉得自己意志快要崩溃,只好咬紧下唇。
岑澈很是不喜欢她咬唇的动作,捏着她的下巴用大拇指狠狠按在了下颌骨某个地方,疼痛迫使她张开了嘴。
又是一场深吻,乔意玹被吻得气喘吁吁,这种被人操控着一切的感觉令她红了眼眶,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可惜无人看见。
她试图和他们讲道理,说这是犯罪,可是他们却笑她天真,犯罪又如何,他们根本不在意。
那个噩梦的确是预兆,预示着她遇上的人其实是个疯子。
她感觉有人将手伸到了两腿间那个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湿了。”这声平静的宣告击溃了乔意玹最后一点理智。
岑溪问:“你先还是我先?”
岑澈早已脱得精光,挺着耀武扬威的性器移到了乔意玹腿边。
“我先。”
他先在穴口试探了几下,然后一冲到底,在乔意玹一声“嗯——”的叫声中,他们终于结合到了一起。
被期盼已久的温柔乡包围,岑澈舒服得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想抵死纠缠。
乔意玹又下意识咬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然而这点小心思被岑澈看穿,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张嘴,叫出来。”
乔意玹呜呜的,还是不想出声,岑澈像是故意想让她出声,冲撞得更加用力了。
岑溪将她一只手的手铐解开,握着她的手给自己疏解。
手亲自接触到凶器的感觉是毛骨悚然的,乔意玹拼命想缩回手,却被岑溪拉着不放,他甚至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不想用手,那就用嘴。”
此话一说,乔意玹立马放弃了缩手,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
她祈祷这场羞辱赶紧结束,可是时间漫长得仿佛停滞了,她被迫双腿大开悬在空中,岑溪解释得腰身撞得她大腿内侧也在疼。
腿上的链子晃得叮当响,和男女交合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出奇异诱人的乐章。
“出去。”乔意玹扭着身体,想摆脱插在体内的东西,那玩意撑得她难受。
岑澈将她脸上的枕巾揭开,看到一双哭过的眼睛,十分惹人怜。
“疼吗?我慢点。”他说这话的语气似一位体贴非常的情人。
真无耻,乔意玹不想看他的脸,将视线移到了自己那只仍被锁着的手上。手腕因为挣扎已经勒出了好几道红痕,绝望在心头蔓延。
岑澈不满她的分神,刚慢下的动作又快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他要干到她根本没精力想其他事。
“啊——啊——唔——”
“停——啊——”
岑澈的动作又渐渐慢下来,他低头亲了亲乔意玹的脸,恨不能与之真正意义上的合为一体。
“我要来了。”说完,岑澈泄出,一脸满足。
乔意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体内流出,一种恶心油然而生,她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岑溪像排队购物的人,一见岑澈从入口撤退,就顺势挤了进去。
他将乔意玹的腰抬高,这样一来床上的人只能被迫弓起上身,任由他掐着腰前后套弄。
乔意玹头发被晃得很凌乱,但这种疯狂程度对于岑溪来说还不够。很快,他让乔意玹分腿坐到自己身上,拽着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原本就有些头晕眼花的乔意玹被顶得更加晕乎了。
“停……停……下来,停下来啊。”
岑溪像真的听了她的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吻着她的耳朵说:“叫我名字,我就慢一点。”
乔意玹懵了,之前还能靠衣服颜色分辨兄弟二人,但是现在他们都没穿衣服,她根本分不清此时抱着她的人是谁。
没等她瞎猜一个名字,岑溪又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呜呜……岑溪。”
岑溪果然慢了一些,倒不是因为乔意玹聪明,只是因为她对岑溪这个名字更熟悉,情急之中只能忆起这个更熟悉的名字。
结束后,乔意玹趴在岑溪肩上喘气,额角蒙了一层薄汗,岑溪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像在安慰受惊的孩子。
随着器官从体内抽出,粘腻的液体也洒到了她腿上,让她好想去洗澡。
“累了就歇会儿吧。”
乔意玹听着这话像有什么弦外之音,但脑子迟钝得反应不过来。
很快,当岑澈将她从岑溪怀里抱走,再次用坚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屁股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一切还没有结束。
“不要!”明明已经没什么力气,乔意玹凭着求生本能还是不可避免地推拒起来。
岑澈将她抵在墙上,略带醋意地说:“刚刚跟哥就很配合,到我这儿就反了,你可不能这样。”
“呜……”
她觉得下身撑得难受,强烈的异物感让她无法忽略,甬道内的肌肉也在抗拒异物侵入。
“别夹,放松。”
“出去。”
为了让乔意玹放松,岑澈开始与她接吻,结果反被她趁机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不轻不重,但有些扰人兴致。
“你这张嘴,怎么总做些让人不快的事。”岑澈捏着她的嘴,眼神发冷,心一狠也咬了上去,他的力气可比乔意玹大多了,辗转碾磨之下,乔意玹已经眼泪花花。
小施惩戒后,乔意玹被按回床上一阵狂插,咿咿呀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岑澈结束冲刺时,她觉得自己两条腿仿佛脱臼似的根本合不上。
岑溪过来,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但她趴不住,不断往旁边倒去,岑溪只好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倒床上。
这个姿势将乔意玹的羞耻感升到了最大值,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全部被身后的人掌控着,哀痛愉悦都身不由己。
这一夜注定难忘,只是对岑家兄弟来说,难忘的是欲望攀上顶峰的快感,对乔意玹来说是难忘的是痛苦。
被人强奸,还是一天之内被两个人强奸,乔意玹的人生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繁华的大都市里,一眼看去个个都衣冠楚楚,可他们之中或许就隐藏着面目可憎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