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欢度(父女,年代H) — 23.上药,摸鸡巴h

正文 清欢度(父女,年代H) — 23.上药,摸鸡巴h

婶子们记着王氏的叮嘱,把她送到家门口才离开。杨青青道过谢,推门进屋。

杨雄没想到她会回来,还以为她会去杨秀梅家住一晚,不过毕竟不确定,也没有闭门。吴家那些人下手确实黑,有个愣头青似的黑脸小子拿着锄头逮人就砸,眼瞅着锄头往一个婶子身上去,他伸手推了她一把,自己因为分神中了暗算。

伤口在大腿上,口子挺深的,好在他今天穿的深色衣服,挡个七七八八,不过后面还是被杨忠军发现了,他皱着眉说了他一顿,又亲自去老连头那给拿了药。

回到家,杨雄简单擦了擦身,穿着四角裤,坐在炕梢上药,等他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杨青青也看到了那盆血水,和他腿上狰狞外翻的伤口。

“爹!”她瞳孔一缩,跑过来,“你受伤了。”

今天一天她的精神都绷着,看着杨昭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心里难受极了,尤其是医生说三哥有可能醒不来的时候,她脑子嗡的一声,巨大的恐慌快要把她淹没。

杨青青没办法想象,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人,会揉她头发,喊她名字,会跟她开玩笑的人,以后只能躺在床上,永远失去意识。

爷爷去世的时候还没有她,二伯牺牲的时候她又太小,在她的记忆里对生死离别是没有概念的,今天杨昭的事,实在把她吓到了。

杨昭受伤她尚且如此惊慌,杨青青根本没办法想象如果是杨雄躺在那里她会怎样,大概会特别没出息,只会哭,别说像大伯母那么坚强去找人报仇了,她肯定连堂姐都不如,堂姐还知道有条不紊的请假、联系姑姑、办理住院事宜,尽可能的和医生沟通,了解情况。如果是她……

杨青青的眼泪刷地一下滚落,“爹,你疼不疼啊?”

不过怎么可能不疼呢?腿上都破个洞。她手指划道口子眼眶都要红好久。

“没事,涂了药几天就好了。”

杨青青扁了扁嘴,不想听这些,“还有吗?其他地方有没有伤到?”

“没了。”杨雄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不想她担心,主动褪去上衣让她看,后背倒是有两道红印,应该是被棍子扫到了,看着有些唬人,其实没大碍。

她眼泪汪汪,心疼死了,“还说没事!”

“真没事。”杨雄叹气,伸手给她擦泪,结果越擦越多,把白净净的小脸擦红了都没擦尽,“别哭了。”

她不听,就要哭,她今天都快吓死了,回来又看到他受伤,他还凶她!

呜呜呜,杨青青越哭越大声,眼泪一串串往下落,今天在医院大伯娘不让哭,她都忍着的,回到家他也不让哭……

凭什么啊,呜呜呜。

“再哭打屁股。”他扣住她后脑勺把人按怀里,冷着声放狠话。

杨青青条件反射颤了颤,哭声都小了,爹怎么这样啊?她哭她的也要打屁股。

她扁了扁嘴,决定自己转移话题,掌握主动权,“药给我,我来上。”

她能忍住不哭出声,但眼里的泪却不能立马收住,在接过药瓶的时候又落下一颗。盈盈秋眸被泪水浸过,干净的如雨后天空。

杨雄抚上她脸颊,手指在她嘴角摩挲两下,杨青青呆呆的看着他,以为是自己嘴角沾了泪。

“爹?”她喊他。

杨雄回神,微微侧目,让她快点涂药,涂好回房睡觉。

她哦了声,沾了药水点涂到伤口附近,怕他疼痛难忍,还主动找话聊,分散他注意力,“锅里还有水吗?”

“有,”他轻嘶了声,“暖水瓶里也有。”

“弄疼你了?”她皱了皱眉,动作放的更轻,凑近给他吹伤口,“还疼不疼啊?”

不疼,胀。

杨雄吞咽了下,想扯过被子搭身上。但那处膨胀的速度明显超出预期,不等他有所动作,它便迫不及待地“变身”,隔着单薄一层布,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她面前。

这、这是?

杨青青瞪大眼睛,漂亮的菱形小嘴快要变成“零”形。这里也受伤了吗?竟然肿成这样!

如果不是被她看到,爹是不是都不打算说。

她目带“谴责”地看向他,“爹骗人,还说没事。”

肿成这样怎么会没事?

杨雄低头,迎上她干净清澈的眼,“这里真没事,不是受伤。”

她不信。

“要摸摸吗?”杨雄哑声问。

可以摸的吗?她以前受伤都不敢碰伤口,会很疼。但爹的语气太笃定,她也不确信了,于是伸出小手,试探般的摸了摸。

热热的,很硬,顶部像朵巨大的蘑菇头,稍稍碰两下还会弹动。

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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