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来庆贺太子大婚的使臣也陆续离开,弘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离开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南国,最终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
肖瑜夜半时分来到东宫 ,肖蘅就坐在书房里等着他。肖蘅很明显看到肖瑜脸上的一些红痕还有脖子处的一些亲密的吻痕,替肖瑜倒茶的手都顿了一顿,随即又放下了手上的东西,随后藏住自己的情绪道“人在你那里了?”
肖瑜假装疑惑的问道:“皇兄是在说什么?”
肖蘅看着他装模作样,佯装不知的样子,看了一瞬忽而又笑道“皇弟这么警惕做什么?我又不会伤她。”
肖瑜听了之后却将手中的杯子捏碎道“你说的不伤,早已伤到了她。灵族的事和你没关系吗?”
肖蘅听到这话,避开了他的眼睛。
肖瑜可却看到他这神色,却笃定了他就是在做贼心虚。他为了上位,拿了灵族做开刀。
现如今他还要问人在哪里?
“其他的我不管,事成之后我要带着她离开这里,那老东西你得让她亲手杀了。”
肖蘅听着他说,轻抿了一口茶,又放下了手中的茶,抬眼看着他“我可以如你愿,但我必须得看到她人。”
肖瑜也有些心烦气躁,太子要看人,看的人又想走。
这两人怎么都这么固执呢?
“那也得她是否愿意?好了好了,我要回去了。”
桌上的茶一口未动,人就走了。
回了禹王府,来到了赴月住的院子,人躺在屋里看书。
看到他回来,连眼色都没给他一个。
肖瑜就像那小狗似的,自己走上前抱着赴月,偷香一口道:“你不是说想走吗?怎么不走了?”
赴月将手中的书扔在他身上的,说起这事儿就气人,弘眠居然走了。
现如今连帮忙的人都没有,如何去?
她现在是真想过来了,从头到尾这都是一个圈。
什么所谓的帮她,不过是把她当傻子耍。
肖瑜看着她不高兴和冷漠的脸色,有些慌了,“你是不是还是对那天的事情不高兴?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做了。”
赴月看他慌张的样子,起身反骑在他身上勾起男人下巴。
“ 王爷怕什么?你弄我的时候我都求饶了,你都没放过我,做都做过了,你现在觉得不高兴了可以不做?嗯~”
肖瑜看着她的样子咽了口口水,赴月却低着头,感觉像是要来亲他,等到二人的嘴唇马上要对上的时候,肖瑜人晕了过去。
赴月从他身上扯下来一根银针,有些可惜的看了他一眼,原以为肖瑜现如今肯定会有几分警惕性,不想这家伙看沉稳,还是那样子大意的很。
这么轻易就让她算计了。
她故意的逃跑,让他强迫了她,随后又做一些对他冷漠冷清的事儿,让他愧疚,放松警惕,又扎晕他。
算计了半天,总算是把他整过去了.
她伸了伸懒腰,走出府门。
混着人少的地方出来,到了街上弘眠人已经走了,现如今只剩下她,但她还是不能放弃,必须得找到师傅和叶姑娘他们。
那天的那个密室,隐约感觉师傅就在里面,但是想重新去那里,又如何进宫呢?
潜伏了好几天,可算是找到一个消息了。太子立了太子妃,又打算从民间选侧妃,以对百姓亲厚。
只要家世清白即可
赴月一拍掌,正愁没机会呢,就有机会往身上送。
到时候重新易容再混进去,不就好了。
盯着那些选秀的人,好几天总算是找到一个了。打算把这女子打晕装成她的样子混进去,但是又怕人醒了以后又闹。
就看看有没有可以收买的,果然让她找到一个家中有老母生病,没办法打算想进宫试着选一选,万一被太子选上,身份就可以高一些,就有钱可以给母亲治病。
赴月从禹王府临走的时候,顺了不少赢钱都给了那姑娘,然后易容成她的样子,带着身份一同参加选秀。
赴月怕自己暴露,于是让那姑娘拿了钱带着她母亲从临安离开了。
为太子选秀是先让皇后看的,可是皇后早已去世多年后,再未立后,也没有几个妃子。
所以这次打算是先让皇帝亲的相看,过以后才让太子看的,经过层层筛选,留下的这批选秀的女子直接被送到了东宫。
送到了以后并没有见到太子
,被选秀进来的有十来个人。
安排好了住所,听说太子已经好几日不回东宫了,只有太子妃在宫中,第二日这秀女需要去拜见一下太子妃。
赴月已经在这宫里转过一回了,也熟了一些路线。
这一次蒙着脸很顺利的,到达了之前的那个暗牢,发现这里的人又被加强了些。
没有上回的好进去了,她打算重新找个地方看能不能潜进去。打晕了一个人,装扮成她的样子,走到了他的岗位处,离那间密室很近。
趁换岗的时候人少不注意,又换了一个不是很引人注目的衣服进去。
之前没有顺利的进来,这回终于顺利的进来了,她发现这座密室还算大。
东西样样俱全,中间放了一张很大的床,周围有很多的纱帐遮挡着。但隐约可以透过缝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赴月看不清脸,想偷偷摸摸的走上前去看。
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大喊大叫。
那人熟睡着,赴月掀开了一脚,终于看清了里面的人,同时她也怔住了。
女人身上穿着透明的纱衣,可以说是衣不蔽体,斑驳的吻痕,青紫的咬痕,
新旧交迭,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而她居然真的就是师父,赴月震惊。却恰巧这时又听到有人走动,仔细一听,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
好像是……,南皇
赴月心想糟了,可这时床上的人也醒过来。灵双睁大眼看见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同时也听到了外面有人来不及和赴月多聊什么。
抓着赴月的手将她塞进了床底,赴月害怕师傅一个人面对,不愿意进床底,却被不知名的某一个人扯着腿扯进去,在进去的那一瞬间刚好门打开。
赴月屏住呼吸,和她身后的人一起,有个人紧紧的在床底搂着她的腰不放。
床底有些黑,看不清对方是谁。
只感觉得到对方身上有一股很强烈的男性气息,牢牢的围绕在她身前。
赴月屏住呼吸,竖起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是南皇
“双儿这两日休养的不错吧?昨日没有来看你是朕的错。”
灵双却依旧撇过头,不愿意让他碰她。
南皇看着她的样子 也都快习惯了,扯过她身上的链子,又将她压了下去。
但是今日的灵双并没有发出声音,做了多大的动作也死死的咬着唇,南皇看着她,冷笑一声,各种手段凌辱她。
灵双死死的抓住被褥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月儿就在床下,她不愿意让这种肮脏的脏了月儿的耳朵。
赴月听到床上搞的声音震天晃动,知道发生了什么,满眼含泪的死咬着唇,想要冲出去,身后却有人死死的压着她,不让他出去。
她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这种情况下想还手也还不了。
谁知背后那人居然得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赴月身体一僵,听着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床底下也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氛围。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怕出事儿。底下的人却掐着她的红果,赴月怕自己忍不住出声,直接给自己点了哑穴。
尽管背后的人揉她的乳,搞得她浑身是汗。一边要顾及外面,一边又要忍受着床底下另一个人对她的戳弄。
她死死的抓着男人揉胸的手,不让他动弹,若不是现在的境况有些难看和尴尬。
她非要弄死这家伙。
脖颈处一凉,发现是一滴汗液,贴在了她的脖颈处。身后的男人也喘息着声音,手却没有停下,拨弄在了她的腿心。
拨动了一下花核,整个人身体都软了。
南皇正怒的掐着灵双的脖子在身后骑乘,丝毫不顾及她身上之前的被他搞出的伤痕。
赴月和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在床下过招,男人一动她的腿心,就掐着男人的手臂。
结果男人的手抖都不抖,感觉到身后有一个硬物,顶着她的腰背。
她急的扯男人的手,结果他点了她的穴。
让她直接没法动,在她浑身上下揉搓了许久。浑身都没了劲儿,男人贴在她的耳旁。呼出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耳垂,直至许久。
床上的动静也小了下去,赴月打起精神听着。脚步声随着也远去,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赴约才缓缓的动了一下,发现自己才能动,她转过身的时候背后却没了人。
赴月惊起一身冷汗,若不是现在有些酸麻酸麻的痛,估计刚刚的一切还以为是做的梦。
从床底爬出来以后,闻到一股非常靡烂的气息。赴月看着床上的师傅已经昏过去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又布满了伤痕,甚至连脸上都被咬出了齿痕。
赴月满身愤怒,握紧拳头,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待在这里也不安全了,得想办法出去找个地方先落脚。
她十分不舍的又看了一眼,从门外出去。
出来的时候却顺利了许多,但是走到中途时,却发现路上多了很多的人。一路闪躲着,掉落了一座非常落寞的宫殿里,刚掉进去,周围就围上了几个人拦着他。
为首的人从几个人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太子蟒袍还有那熟悉的笑容。赴月眼一脒,看来这是故意下的圈套。
出来的时候都没什么人,直到走到中途,居然有人一路逼她落入了这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