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预谋已久(黑帮,强取豪夺、高H,) — 新玩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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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然早已经数不清已经做了多少次了,只知道不断的高潮沉沦,就连睡梦中男人也在身后不停的抽插。

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按摩椅上,双手双腿都被牢牢的紧固。男人坐在旁边抽着事后烟,看到她醒来站起身给喂了口水。

“真没用,才玩了一晚上就撑不住了,让我好好给你改造一下。”

男人从旁边推出了一堆工具,唐然仔细看去发现全是情趣工具有小鞭子扩阴器,蜡烛,跳蛋,甚至还有一盘樱桃。

旁边还放了一杯褐色的水,男人修长洁白的手,将那杯水拿起,趁着男人的手更加的苍白。

唐然躺在椅子上疯狂的摇舌头,看着男人拿着那杯水越走越近。

“这是什么东西?”

男人的大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大嘴,将那杯东西灌进她的嘴里。

女孩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晕红色,不断的挣扎。

唐然皱着眉头摇头,试图将水吐出来,但是男人狠狠的捂住她的嘴,直到她全部咽下去为止。

男人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不断的喘着粗气。

她被换上了一件真丝的红色睡衣v领的,那些挣扎没有全部喝下去的褐色的药水,顺着她洁白的脖子流入衣服中。

褐色的药水在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扎眼,过了不久唐然开始有些急躁的。

身体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胸前也有一些胀胀的带着一点灼热一样的痛,是那杯热水的缘故。

双腿中间也遗漏出一些粘液,有些瘙痒很想合拢双腿磨蹭一下,但是腿是被分开绑着的,无法合拢磨蹭缓解这种感觉,于是她急躁的在按摩椅上不断成功挣扎。

“嗯……嗯啊嗯嗯难受。”

胸前的衣服有些潮湿,红色的真丝睡衣被浸湿沾染在胸前,乳头凸显出一个点。

路西法只是插着手站在旁边,看着女孩在按摩椅上的不断增长,他走上前看着乳头的突出的那一个点一只手狠狠的按压了进去。

胸口传来一阵又痛又胀的痛感,唐然脖子在椅子上拱出一个弧形,但是又感觉不够。努力的想将胸口凸起,让男人能够抚摸,但是男人按了她那一下就拿开了手。

拿出了两个吸奶的粉色跳蛋器,安在了女孩的两个胸口处,男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嗡嗡的疯狂在女孩的胸口敏感处振动起。

“啊啊……嗯啊啊不……要。”

女孩的哭泣尖叫压过了混入着跳蛋器的嗡嗡叫,女孩的下身像是倒了一杯水似的让黑色的按摩椅都亮晶晶的。

路西法观察着女孩痛苦又愉悦的表情,看着女孩的小腹有些抽搐,他知道女孩到达了高潮。

从旁边拿上的那个扩音器,他一只手指钻进了女孩的粉嫩的穴肉中,尽管被操了那么多次女孩,就像是没有被操过的处女一样的紧致。

一进去又湿又热,又嫩又滑,层层迭迭吸住男人的手指,接着他又伸进去一只,模仿着性器的抽插在女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扣了一上去。

唐然一下子又在按摩椅上弓起了腰放声尖叫愉悦的喘息,下身直接像是河流一般的涌出,她潮吹了。

腰肢缓缓的又放下,唐然被药水折磨的神志不清,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还是不满足,用扩阴器顺着女孩的小穴中缓缓的撑开一个小口。

路西法在女孩的双腿间蹲下,可以轻轻看到女孩的通道 又粉又嫩,男人用手捏起一颗樱桃,缓缓的放进了被撑起的小口中。

唐然感觉到有东西进去下意识的蠕动夹紧就要被扩音器狠狠的撑着,有种夹不住的感觉,里面的媚肉在缓缓蠕动着,那路西法在外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于是他接着一颗又一颗,放进了叁四颗樱桃进去。

又拿过一个仿真的阳具,上面连青筋都刻画的栩栩如生,是硅胶软材质的,不会伤到她。

他拿走了扩音器小穴自己合在了一起,装进去新鲜甜美的樱桃,关闭在它的通道中。

下一瞬,他们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心底不是热热的感觉去又很大,他抬头望去像是一个如小婴儿手臂一般粗的仿真阳具,在路西法手中拿着,狠狠的往穴中进攻。

肉色的性器上面被青筋环绕 ,还有些凸起,唐然能完全感觉到这些凸起,再磨蹭磨了自己的嫩肉,也感觉到进去顶着樱桃的感觉。

等整条假性器完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樱桃已经被捣烂,殷红的汁水顺着阳具和小穴的缝隙缓缓地流出。

女人洁白的身体,黑色的按摩椅,殷红的樱桃汁。

展现出一副艳色的画面,也在狠狠的刺激着男人的眼睛。

忽然使劲将假性器推进去,又不断的抽出顶进去深处。

唐然被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到高声尖叫

唐然感觉假性器在身体里的搅乱,感觉男人力气大的像用这个假性器贯穿她,假性器顶着捣烂软烂的樱桃肉在她的小穴中按上了她的敏感点,让她高潮而去。

短短一个小时,已经高潮了两叁次。

但这并不是正戏

路西法拉开了裤链,也如婴儿手臂般粗的性器弹跳了出来,还没有急着去进入。

而是抓着肉柱的龟头在女孩的乳头处轻轻磨蹭乳头,女孩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开,龟头的马眼处顶弄着女孩的乳头。

同时刺激着男人和女孩,马眼溢出了白色的浊液,女孩的乳头流出了乳汁混合在一起。

路西法也被这举动微微的爽到,仰起头喘了的一声。

到双腿间还有樱桃肉和樱桃汁挂在那个小穴处,他忍不住直接狠狠的贯穿了女孩的穴口。

残忍又且不温柔的甚至贯穿到底,贯开了女孩的宫口。

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唐然早已喊哑了嗓子无力再叫,只有在高潮时高声喘气几声再晕过去再被弄醒。

男人看着身下被操晕过去的女孩,瞳孔微沉晦涩不明,隐约有一丝说不清的情感蕴含在其中,但更多的是冷漠。

这是他对一个逃跑者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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