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折下高岭之花后(兄弟 伪兄妹 nph) — 30.威胁失败,淫水打湿衬衫,吃住手指不放(

正文 折下高岭之花后(兄弟 伪兄妹 nph) — 30.威胁失败,淫水打湿衬衫,吃住手指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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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莺的声音此刻软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从唇缝中挤出:“唔……陆星池。”

“嗯?”陆星池不解地抬起头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是一个很没有眼力见的人?”感受到他的顺服,元莺不自觉颐气指使道,“还不把衣服脱下来,这里好冷哦。”

她说完便跳下桌面,裙摆随着动作起伏翻动,双腿踩在地面,朝陆星池抬高下巴。

窗外太阳正艳,风声呼啸而过,带动满树绿叶哗哗作响。

头顶的中央空调不间断地吐出冷气。

陆星池顿了顿,听懂了元莺的言外之意,伸手将衬衫脱下铺在桌上,等待元莺坐下。

红色衬衫被平铺在桌面,男人望着元莺的眼神收敛了所有的疏远。

他半跪在地上,抬手分开元莺碰在一起的双膝,少女的双腿一点点呈现在陆星池面前。

陆星池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缓慢地凑上前去。

明明是元莺自己的要求,可当她垂眸看见陆星池逐渐靠近时,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手指不说清是期待还是抗拒地攥紧了衬衫。

手掌隔着布料与元莺的腿根挤在一处,唇肉被陆星池用力碾压着,泻出几点淫水打湿内裤。

“这样的力度足够吗?”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潮意,陆星池有些担心地抬头查看元莺的脸色,生怕自己没掌控好力道,又让她找到些理直气壮逃跑的借口。

“嗯嗯嗯。”元莺避开陆星池的目光,回答显得有些敷衍。

几乎同时,她的花核被陆星池用力掐按起来,湿透的布料被捻起与软肉一同摩擦,脑海像倏然炸开几道流星,新奇而让人沉沦的快感在体内肆意游走,直至沉沦。

“呃啊——”元莺没忍住娇声叫了起来。

整个人像被浸进了水中,头发汗津津地粘在脸上,呼吸乱了,小腿紧紧交缠在陆星池背后将他压地更近。

元莺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不明白怎么一切突然变了。

前一秒陆星池还会耐心询问她的意见,而下一秒自己的阴蒂就被人有些恶劣地掐弄起来。

陆星池松手,勾住内裤的边缘往外一撩拉起一道细长的银丝,元莺的腿心彻底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

她跨坐在花哨的沙滩衬衫上,红色布料被腿肉压出几道褶皱。布料紧紧勒在饱满的花穴旁,似乎察觉到陆星池灼热的视线,穴口瑟缩蠕动,沿着大腿淌下几道水痕。

“莺莺。”他轻声。

元莺怔怔地低下头,“怎么啦?”

“要脱掉吧,你的内裤。”

如果此时此刻,陆星池的指腹没有在那道黏腻的罅隙间来回滑动的话,元莺大概真的会以为他在询问什么正经的问题。

“呜…帮我……帮我脱……”似乎在陆星池面前示弱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元莺嘤咛一声。

她放软神情,咬住唇肉,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求。

陆星池两手箍住她的大腿,软肉自指尖溢出,元莺吓得下意识弓起身子想躲,又被强硬地留住。

柔软的额发掠过肌肤却仿若带刺,陆星池嘴唇微启,牙齿擦过敏感的唇肉咬在湿透的内裤边缘,试图将它彻底扯开。

元莺这下彻底被攫走了神志,眼角涌起细碎的泪花,她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媚肉却诚实地将淫水浇下,喷在陆星池的脸上。

“不…不要了……呜呜…”元莺断断续续地开口,“我不要……我不要补偿了……”

她双腿用力绞紧想要推着陆星池离开,反而让他离得更近:“我错了……陆星池…陆星池不要了……”

陆星池伸手接住艰难从脚腕滑落的内裤,随意揣进裤袋中。

元莺像一只被抛进大海里的无助的小船,被坏人折了翅膀,巨浪打来,她无路可退,只好抱住陆星池的脖颈。

陆星池的呼吸热而轻地拍打在元莺泥泞的腿心,她扭动着腰胯,将自己送上前去。

可陆星池好像将她的说辞信以为真,向后退开一段距离。

手指从元莺的双腿间离开,纤长的指尖沾满流出的黏腻花液,在灯下泛起微微莹光。

那些热的暖的呼吸统统消失了,张开的双腿间一片潮湿,淫水仍沿着甬道流淌,在沙滩衬衫上氲出极深的颜色。

“诚实一点,莺莺,”他开口,视线落在元莺的脸上,“告诉我,你想要吗?”

被花液浸泡的水涔涔的阴蒂被指腹捻住,指甲抵在敏感嫩肉上,带着些安抚意味的揉弄反而比刚才更为酥痒。

元莺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陆星池还有个圣父的名头。

忽略此刻她泥泞一片的穴口以及陆星池被淫水彻底打湿的手指,如此不合时宜的场景下,他们的对白却那样的完美。

仁慈的圣父对面前的迷途旅人伸出援手,谆谆善诱。

挣脱囚笼的欲望将元莺紧紧包裹住,此刻她只剩下一个念头。

元莺俯下身凑近陆星池朝她举起的手指,指尖的黏液以极缓慢的速度往下爬动着。

紧紧咬着的唇瓣张开,将手指纳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我……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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